第40章 少摄像个烟花,一下炸没了
作者:黄木鱼      更新:2021-04-25 00:33      字数:2680
  少年摄影社就这样顶着压力开办起来了,李干宝出身不凡,比其他人更早地清楚着社会的规则,所以也清楚着这简单的校园规则,所以除了那三个门面,他不知从哪招揽了些颜值甚佳的人为他的新社做事。
  他们几个不怕死的仗着李干宝做后盾,还有更不怕死的仗着他爸做后盾。
  这种事情做得太张扬,很容易不招人待见,但时代在变,错在天的事情也会因为脸发生质的改变,虽说这个事有些在公然叫板,但扑面而来的颜风可以吹反正常的脑子,让脑回路正反顺逆四通八达。
  大家的脑子开始从另一方面想,看到了另一方面。
  这群人这么积极上进,热爱生活,刚上大学就想着如何充实自己,不荒废自己的的大学时光,而且有想法,勇于创新,不怕险阻,敢于竞争,真是新一代的进步青年……还好看。
  终于在一大篇中抓住了关键词,所以他们社刚起步就树立了良好的口碑,不少人慕名而来,接着就有些好奇图新鲜的,盲目从众的跟着过来,他们社团没有重蹈新社团刚成立时无人问津的局面。
  在社里李干宝和许扶禾的品阶最高,但他们是最闲的,许扶禾还好,李干宝像提前退休一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身居高位者自然放手让手下的人去做。
  许扶禾看着犹如接客的那三个代表人物对李干宝说:“加入人目的不纯的社团能坚持下去吗?”
  李干宝拿笔敲她的脑袋,像在敲木鱼,他点点头赞同道:“这我知道,我先以美色作为诱饵,再用摄影的大网网住她们,不为摄影而来,后只为摄影而活!”
  许扶禾跟着李干宝敲的节凑点着头道:“但愿吧!”
  李干宝加大力道用力敲了两下:“你这小姑娘怎么老把别人想得那么庸俗,也许人家是真的是摄影,不是为了他们!”
  许扶禾看向那群胡乱忙着的少年,目光缓缓游移在靠窗的少年身上,她的少年做什么都是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衬着窗条框起的那一小块黑而沉的夜空,黑夜的线条将锋芒隐去,只勾出些柔和的轮廓。
  他总能在她的视线之内走到她的现实之外,这大概就是引起她投射效应的原因吧!所以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像路灯、月亮、星星、太阳一样在发光。
  少年映在夜色中手忙脚乱的动作伴着钟摆的滴答声在她脑海中循环,不想这美好的画面没有和安静的夜空一起模糊着慢慢沉浸。
  画中的少年因为工作不认真,没有和黑夜一起沉浸在自我中,注意力分散看了过来,安静美好的画面在他目光看过来时“咔嚓”碎了。
  珩梭怒气冲冲地离了座位,令两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珩梭走过来,张开两只手盖住许扶禾的脑袋将她护在怀里,满脸怒气地控诉起李干宝:
  “干嘛拿笔敲小稻子,你想干嘛?”
  李干宝挠挠脖子一脸不爽道:“又不会敲坏!”
  珩梭不服继续控诉:“敲不坏也会敲疼啊,疼了怎么办!”
  李干宝也不服道:“就点了一下,怎么会疼!”
  珩梭更不服道:“疼了她也不会说的,刚刚那个表情就是疼了!”
  说完这个珩梭终于舍得放出许扶禾的脑袋并询问道:“小稻子,他是不是敲疼你了,不用怕,我能收拾他!”
  许扶禾揉揉脑袋道:“刚刚被你手盖得挺疼的。”
  关于社团这章,各位觉得接下来应该就是社团头目管理得当,门面担当有脸有才,社员规模宏大,人才济济,社团在短时间内红红火火发展壮大,为h大社团发展揭开了新的一章,树立了新的里程碑,成为h大学子们津津乐道的幸事。
  他们社团不出意外的轰轰烈烈地开展了,但只开了三个月,人还没认识全就散了。
  当初少年摄影社社长决心自立门户,为的是出心中那口恶气,李社长曾经抱着世界都是美好的心愿怀着一颗赤诚之心加入摄影社。
  他顶着烈日挤在人群中排队报名,到他的时候,摄影社社长眼前一亮,离桌而出,张开双臂奔向人群,看着向自己奔来的社长。
  李干宝心里有点发慌,这是要干嘛,他认识他,因摄影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他该作何反应……临近的双臂巧妙地越过了他,抱住他后面一个颇秀色可餐的小生。
  李干宝杵在旁边觉得有些尴尬,再看一眼那个被翻牌的小生,真是发育不良,二八年华,水水嫩嫩的,一股屈辱感顿时涌上心头,丢下报名表走了,本以为此壮举会引起热议,奈何人群熙攮,身高又不足,没能引起注意。
  直到成立了与他们叫板的社团后,李干宝才知道那场大戏是怎么一回事,其实青年摄影社社长那天抱住的是自己家乡的小表弟,人家并不是发育不良,是真的二八年华,还在上高中,来h市参加比赛,顺道来看看自己的表哥,人家只是上演了一出兄弟情深,李社长自己内心上演了一出大戏。
  少年摄影社成立的时候,青年摄影社为了表现自己的大度,树立一下长者的气派,即使内心是多么不待见你,但表面也要支持鼓励,携手共进,在竞争中共同发展,最先送来了祝贺,并且是社长亲自前来祝贺。
  他们四个在李干宝的描述中,已经对青年摄影社的社长的外形有了肯定的了解,能一致描摹出了他的长相,总之长得不怎么像人类。
  谁想来了一个五官端正,彬彬有礼的学长,也许是反差太大,他们对对头社长的印象出奇地好,并在他温文尔雅的气质下,对自己的社团感到羞愧,对学长有些惭愧。
  李社长看到他们这样,肺都气炸了,本想顾一下礼节,压制自己对他的厌恶,笑脸相迎,但那几个不争气的就这样把他社长的气度哄没了,并且让他气得有点过了,表现得有些明显了。
  学长有些蒙圈了,猜测这人的性子可能就是这样,然后学长就叮嘱他们:“你们社长肝火太旺了,都外燃了。”
  不过,青摄社长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凭着那几眼相处,慢慢察觉出不对劲,因为肝火旺和少摄社长的情况有些偏差。
  他不敢轻易再去试探,把目标转向少摄的那几个代表,那几个代表感觉不是很忠心,可能是刚成立不久没多大感情,跟他们交流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少摄那几个狗尾巴草还真是,风怎么吹就怎么晃,任意飘摇那么不羁,没怎么问就全抖搂出来了,具体因为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但对他的偏见罕见的大。
  青摄社长知道后沉寂了几天,可能是怕少年摄影社发展壮大,碾压他们,在想如何保全他们的对策,可能还有些不可言说的原因。
  过不久,青摄社长就把李干宝约出去了,这会李干宝已经知道了上次的小表弟事件,他们原本以为李干宝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就算黑暗背后温暖的真相也无法唤醒冰冷的心,一切都回不去了。
  可李干宝得知真相后就完全释怀了,连矫情一下都没有,还因为自己跟一个未成年少年置气而怨恨起自己来,对青摄社长也客观地欣赏起来。
  他们还以为李干宝打着报复的幌子建立社团,其实只是蒙蔽众人,好实现他统一众社的野心,事实证明他们想多了,他真的只是想享受打击报复的快感。
  那次,李干宝彻夜未归,可能和学长在只有几度的街边花园谈了一夜,总之经过了那不可描述的一夜,他们的社团合并了,在两个社团名中各择取一个字作为新社名,叫年年摄影社,不仅避免了谁先谁后的尴尬,还很喜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只是年轻任性,还要有钱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