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用独特的方式惊艳校园
作者:
黄木鱼 更新:2021-04-25 00:33 字数:2537
令家二老见自己打过去的钱分文未动,怕自己的女儿走投无路去卖肾,许扶禾想告诉他们,其实不用卖肾的,卖点别的什么就可以了。
既然二老如此想着就随他们去吧,他们担心女儿,但又不想松口,让许扶禾想个办法。
许扶禾办法有无数个,就是缺钱,她将他们的钱照单全收,并让他们按时向她缴纳,看她那架势像迫不及待独吞了,并且贪欲不满地日后榨干他们。
许扶禾将钱打给了她,告诉她是自己的嫁妆,因为许老爹是个低调的财主,财富不外显,实际她家藏了很多钱,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又百般宠爱,所以嫁妆数目特别大,怕她看了数目会臆想自己很有钱,然后大肆挥霍所以分期打给她。
令霜双在电话那头亲得吧唧作响,真有点心疼她的手机,许扶禾这一大家子不仅死鸭子嘴硬,还深受电视剧毒害,学电视剧男女主互相作死对方。
珩梭快开学的时候才回来的,回家后就一直在家养着,别说出门,简直就是畏光。
他说在追寻诗和远方的路上,饱受了风霜的侵蚀,皮肤变黑糙了,黑眼圈更重了,嘴唇变厚了,连发质都变差了,如果他的倾世容颜在开学时没能引起骚动就尴尬了,所以他最近一直在吃肥膘养着。
然后准备开学的时候,珩梭不仅养了颜还把自己养胖了,脸明显大了,他咬着牙揪住笑到肚子抽筋的许扶禾吼道:
“笑什么笑,胖也好看。”
许扶禾揉着肚子道:“珩梭,你胖的时候更美。”
珩梭眼前一亮:“真的,哈哈哈……。”
“胖的时候像女孩子。” ……
暑期结束,他们坐上了南下的火车,从北到南是一段很长的路程,长的不是路线,是跨度,他们坐在火车上看着沿途风景的递进,看对面的乘客换了又换。
珩梭拿着相机在窗边各种拍,各种拍就算了,还像身上长了虱子一样乱动,不过乱动的人比静坐的人多消耗体力,那家伙从早上动到下午,到傍晚的时候终于体力不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许扶禾也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天好像越走越高了,是这里的山撑高的吧,视线不像以前那么宽广,被起伏的山峦封窄了,山下总有一片片稻田。
许老爹见到了会兴奋地哼起小调,因为正值金秋,这些绿油油的山野带着些金色,使生机勃勃的绿意多了一份浓郁和踏实。
许扶禾将视线从远处层层收回,最后定格在离她最近的风景,她的少年此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窗外的风景一帧帧地滑过,因为梦的呢喃,腮边的酒窝像被吹开的漩涡一闪而过,许扶禾在一旁看的鬼迷心窍,伸出手去戳他消失的酒窝,可能她想用自己的金手指在珩梭脸上戳出一个窝,方便路途无聊观看,然后用力过猛,把珩梭给戳醒了。
在珩梭皱眉准备睁眼的时候,许扶禾赶紧趴在桌子上装睡,珩梭睁开眼就对上了许扶禾近在咫尺的脸,惊诧了一下就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许扶禾紧紧闭着眼睛,怕露出裂缝而露出破绽,但又在一片红沌中清醒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未知物,心里有些发毛。
她睡着了也还是一副紧张的样子,好像一直在担惊受怕,珩梭轻轻移过去用额头碰了一下许扶禾的头。
碰了一下后,珩梭发现睡梦中的许扶禾好像更紧张了,珩梭立起来盯着她想:“不会是在做噩梦吧!”
珩梭用手狠狠戳了一下许扶禾的脸,想把她从噩梦中戳醒,可是许扶禾还是一动不动地趴着,珩梭算是明白了。
垂下眼眸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演技还是那么差,还一直自认为演技很好蛮过所有人,珩梭收回自己的手,轻轻地抬起她的头转靠在自己肩上,一边拿杂志给她扇风一边看向窗外,自己那么疼惜的人,却只被自己一个人伤着。
火车在盛着秋阳的原野驶过,风把蓝天白云吹得更高了。
拼脸的最高境界不是引起人群的一片骚动,而是让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因为前者常见,已属平庸。
当然这个高的限定是无穷的,还有更高的是被人看死的,这一种是不提倡的,把命都搭了,再好看也是白搭,不过看死这个是千古一绝,千百年来仅此一次。
珩梭认为自己这种路灯都低头的美颜,自然不能屈于前者,而后者太得不偿失,所以他自作主张地把自己勉强居于中间。
校车一开到校门,那群乱蹿的可爱小人像小鸡仔一样叽叽喳喳地拥过来,许扶禾一看外面的情形,就坐不住。
这比节假日抢车还可怕,得赶紧下去好交接,四周的人估计也是这样想,纷纷蠢蠢欲动。
她的这个想法日后被珩梭纠正了过来,大家并不是跟她一样忙着下车配合校运工作,是被在茫茫人海中我们不是擦肩过客,萌生了心心相惜的校友情点燃了而坐不住的。
除了纠正外,珩梭还进一步讽刺许扶禾麻木不仁,不知人情冷暖。 还是说说珩梭被点燃后,感情大爆发的事情吧!珩梭被车外人的热情感染,内心波涛汹涌,澎湃得想打裂车门冲出去。
他挤在车门整理表情,顺带整理衣服,车门慢慢拉开一条缝时,他压住自己的快决堤的心低下头,挂上反复练习的笑容又缓缓抬头,笑容的弧度、抬头的幅度和车门打开的速度都紧密精确地衔接相扣,再加上脚步的跨度,将最惊艳的一面展现给大家。
不过珩梭这家伙智力水平比一般还要偏下,脑子根本就不能兼顾全面,强行逆智商而行的后果就是,太考虑上面把脑力用尽了,导致下面连基本的走路都不会了,然后就在车门那摔了一跤,脸着他想奔向的人们脚踩着的大地,脚还挂在车上。
原本跟在珩梭后面下车的许扶禾被眼前的一幕惊住呆堵在门口,原本喧闹的人群刷地一下安静了下来。
安静过后,人群就像煮着饭的电饭煲,翻滚着准备喷涌而出,却被压制着只能发出窸窸的声音,偶有压制不住,窸地漏出一两声长声的,大家都呆在原地,没人想起上前扶珩梭起来,都在控制自己笑出声来。
许扶禾最先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上前去扶珩梭,见有人上前,大家纷纷赶来帮忙,大家全程忍着笑眼神交流,没有说话,怕一开口,自己就炸了。
所以珩梭一直挂念那天扶他的校友们,抖成那样会不会有肝风、帕金森或什么疾病的。
珩梭想给他们提个醒都没成,因为他那天没能看清扶他的校友们长什么样,所以更没看清他以为体弱多病的校友们抖得如何面色红润。
那天,珩梭一只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脸,一副把脸上的假体摔歪了的样子,一只手拉着许扶禾迅速逃离了现场。
所以珩梭的惊艳事件具体就是这样的,除去这个过程,珩梭确实也算是达到了第二层境界这么个高度。
原本想在学校传出那个好看的学弟或同学的珩梭,却在学校传成了那个摔得脸着地的不明性别新生,后来传着传着就成了有个长得脸着地的变性生,珩梭觉得自己的一世英明毁得更彻底了,还不如当初的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