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再次回忆起佳儿在最后时刻跟我说的话。
  “命运么？”我不由地低下头，阴沉着脸，无望凝望着自己的左手，慢慢闭上了眼睛。
  “东。。。东音！谢谢你！”
  “嘀咚！”黑暗之中一滴闪烁着紫色光芒的眼泪落入水中，泛起阵阵散发蓝光的波纹。
  “轰隆隆！”又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响了起来。
  “唔？！”我睁开双眼，眼前景色又陷入了那片一望无边的黑暗之中。
  “这，这里是？”我脸颊上不由地流着冷汗。
  “哟！人类，没想到你竟然自己能够找到进去的方法呢！”绯玉丸冷声道。
  “哈？”我一脸茫然回应道。
  “哎！愚昧无知的人类，命运就是命运，无论是人类也好，律者也罢，都无法逃离早已被安排好的命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绯玉丸叹息的声音，这是对她自己一生的无奈感慨还是说是对我的怜悯，这些我都无从可知。
  “呃。。。”我一时无语，“按照你的意思就算人类跟律者无论怎样做都没法逃离被神明安排的命运咯？”
  “呵！要不然呢？人类，你认为如果能够改变命运，为什么神明不从以前就一开始把你们灭绝了呢？”绯玉丸用傲慢的语气反问我。
  “你问我？我鬼知道？”我一时语塞，眯着左眼一脸无奈两手交叉在胸前盘坐在地上。
  “大，大概是因为要发生的事情是即将成为回忆或者历史之类的吧？”我试探性地回答道。
  “哼！领悟能力还算不错，但这还不是标准答案。”
  “为啥总觉得绯玉丸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眼前的事情已经颠覆了我原本的知识面，我必须要学得更多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我用力抓紧手心但又不可否认这一切已经在我面前是事实。
  “那标准答案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人类，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