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毁尸灭迹
作者:顾深忱      更新:2021-04-24 04:02      字数:2057
  我醒来的时候,一只老鼠正在咬着床上女孩的尸体,这个女孩是谁?她怎么死在了我的床上,我杀的?我为什么杀她?她是谁?
  别人杀完扔这的?你找个好点地方扔,扔我床上干什么?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尸体是怎么来这的时候,必须要马上把她处理了,不然就会召开更多的老鼠,这就变成了老鼠的快餐店。
  怎么处理掉?先得把血放干净,楼下有野狗野猫,我得想办法把它们引过来,但是它们是不吃生肉的,我还得想办法把尸体做熟了在给他们吃,我一不小心成了野狗野猫的厨师了我。
  真正恐怖的时刻来了,我摇身一变不在是一个妇女之友专栏杂志的编辑,不提得过金毛笔奖的事。
  我也不在是我爸妈眼里的孩子,孩子不会做下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我更不是一个杀手,杀手只负责杀人,不负责把人杀完了还去处理尸体,这太丢面子了。
  我什么都记得,我就不记得床上的女孩到底是谁,我就不记得她是因为什么而死在我的床上的。
  这是为什么?有选择性的失忆?
  那这种有选择性的失忆真的是太好了。
  其实不用多想我也能知道。这个女孩就是被我杀死的,因为我在处理她的尸体的时候我发现我正处在一个及其封闭的空间里,根本不可能有人杀完她,在把她扔在我的床上,怎么扔?背着一具尸体爬高层?这太缺心眼了。
  可是即使我知道这个死在我床上的女孩就是我杀死的,我也不记得我为什么杀死她,我更不知道她是谁。
  这样其实挺好,人都死了,知道那么多干嘛?肯定杀她我有我的原因,不然我不会杀她,虽然我不知道,不记得,我有我的原因,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但是这…还重要吗?不重要了。
  也许她偷吃了我的巧克力。
  也许她看了我电脑里的黄盘,我跟她说你别看,你别看,她还是看了,你他妈拿我说话当放屁?那我只好让你化成了一团空气,让你做个孤魂野鬼,随风飘来飘去。
  也许她这不对,那不对,总之一定是她惹到我了,我才杀了她。
  不管她是谁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死了活该。
  我拿过开山刀,先把尸体的脑袋看下来,她总是这样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看着实在让人不舒服,就好像再说“你的破巧克力怎么这么甜?吃你一块这么甜的破巧克力,你还好意思杀我?”
  把脑袋看下来用黑色垃圾口袋装好,多套几层口袋,虽然她的血已经几乎流干,但是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扔的时候不要把血洒的到处都是,哩哩啦啦的,就像吃饭用掉米粒儿的孩子,这太讨厌了。
  把她的脑袋装进垃圾口袋以后,想到她流干的血,我突然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就是以前我看过的一部恐怖漫画,漫画是一个巫师用人头做项链带,这还真有点《西游记》里沙和尚的意思。
  巫师把人的脑袋血放干,然后风干,怎么风干的我也不知道,应该就像跟做干肠一样吧,把脑袋血放干,然后挂在太阳地下晒,后来脑袋的里的水分就越来越少,脑袋的体力就越来越小,小到只有拳头那么大,这有可能吗?漫画里是这么说的,我要知道现实中这有没有可能,就只能自己风干一颗人脑袋试试,眼前这不正好就有一颗。
  我又把她的脑袋从垃圾袋里拿了出来,先放血,脑袋里边的血被我彻底的放干,放完血以后再把脑袋拿在手里甩,用力的甩,甩啊,甩,就像甩牙刷上的水一样,用力的甩,确保最后一滴血都被我甩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开始风干了,不过我要是把这个脑袋就这么样的挂在窗户上风干,一定上新闻头条。
  “某小区,一精神病男子将女孩杀害以后,切下女孩尸体的人头挂在窗户上。”新闻的标题一定是这样。
  没准有更扯淡的记者会写。
  “某小区一男子杀害女孩,奸尸,并切下女孩尸体的脑袋,坏在窗户外边吸收日月之精华,希望人头可以复活过来。”
  这样写还不如直接说我是一个神经病,妈的拐着弯的骂人。
  我不奸尸,也不让她的脑袋吸收日月之精华,我就像想知道,看一看,人的脑袋被放净血,风干以后能不能缩小到拳头一样的大小,然后在拿拳头一样大小的脑袋做一条项链坠子。
  可是到底怎么样把人头挂在窗户外边风干呢?这不是晾衣服,晾裤衩,袜子,这可是一颗人脑袋啊,不能随便挂。
  我必须给她的脑袋做一下包装。
  先把女孩脑袋长头发剃光(我开始害怕了,本作者其实是个小胆儿,而且怕黑,9岁才自己一个屋子睡觉,有时还要来着一晚上的灯,你怕不怕?我可是开始害怕了。)
  把女孩脑袋的长头发剃光(我怎么又说了一遍这句话,就这句话最可怕。)
  剃光女孩脑袋的长头发,只是剃光还不行,还要在用剃须刀刮干净,刮的锃光瓦亮,然后在剃光女孩脸上的眉毛(妈呀,这段不写了好不好呀,越来越害怕了,算了,加油写吧,恐怖的小说,不恐怖怎么可以,看我金光护体,不怕,不怕。)
  剃光女孩脸上的眉毛,还有汗毛,总之就让她的脑袋一毛不拔,光秃秃的。然后在用强力胶水把眼睛封死,在把她的嘴巴闭起来用胶水封死,鼻子孔也封死,耳朵也贴在脸上黏上胶水,这已经不是一颗人头,而是一只足球,弹力肯定没有,糊弄事儿的,装装样子而已。
  一颗人头就被我伪装成了一只足球,然后在用荧光笔在上边画上足球的球纹。
  球纹画好以后,黑的黑,白的白,涂好以后,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颗女孩子的人头,而就是一只足球。
  做好伪装以后就可以挂在窗户上风干了。
  我把人头,哦,不是,不是人头,而是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