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当天。
  程艺昕一脸轻松的走进考场，与其他人不同，她似乎没有丝毫的紧张感。
  左惜恰好和她分到了一个考场。只见左惜跺着脚，不停地搓着手。
  “艺昕，你不紧张吗？”
  “不就一个月考嘛，不用紧张，按照你的实力一定行的。”
  “还是好紧张啊。诶开考了，艺昕加油。”
  月考考一整天，只考语数英三科，其余科目另外考。数学是最后一场考试。程艺昕顺利完成了语文和英语的考试，对自己是信心满满，接着准备数学考。
  不只程艺昕，所以考生在拿到考卷的第一眼就惊呆了。这……这是月考吗？平时月考的难度会比期中期末考简单，可这张试卷的难度比期中期末考还要难。
  程艺昕捏着卷子，皱了皱眉，又放下，正反看了看，动笔答题。
  整个考场，可以看见咬笔，挠头的人有很多，程艺昕似乎没受影响，匀速答题。
  “铃铃铃——”铃声响起，考试结束，月考也相应结束了。考场老师宣布可以离开后，程艺昕没有丝毫停留第一个大步走了出去，直冲教师办公室。
  “马老师。”
  老马真在看报纸，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他放下报纸，拿下眼睛瞅了瞅，原来是程艺昕。
  “呦，考完啦。”
  “马老师，你为什么把考卷提高难度？”
  “怎么，考不到满分啦？”
  “不是。这对其他学生不公平。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约定，不能影响其他人的成绩。”
  “怎么影响其他人的成绩了？要难大家一起难。只有在这样的难度下，高手才能显露出来。而且，就算没有和你的约定，这次月考难度也不会小。新高考改革了，你们马上就要面对高考了，提前感受一下不好吗？况且，这张试卷的难度，可是要比高考难得低啊。”
  程艺昕沉默了，不再说话。
  “好了，你也不要觉得有什么负罪感，跟你没关系。别忘了，你和我还有约定的呢。”
  老马一脸微笑地看着程艺昕。笑中，又有那么一丝不怀好意。
  “马老师，能不能先改我的试卷？”
  老马犹豫了一会，答应了。
  “晚上八点之前可以批出来吗？”
  “没问题。”
  ……
  教室办公室里。老马拿着程艺昕的试卷反反复复看了三遍，才确认她的确考了满分，而且没有丝毫缺陷。其中有些步骤和解题方法，还超前了。
  老马放下试卷叹了口气。唉，不得不承认，程艺昕的确是个学霸，不，是个学神。难得的天才啊。
  ……
  ak比赛馆门前，程艺昕拿起手机看着那条“数学满分”的短信，笑了笑。收起手机，她抬头挺胸地走进比赛场地。
  馆内时不时传出比赛者打气的喊叫声。
  “哈！哈！”
  很快就轮到程艺昕了。她一个跨步走进场地，站在自己那一侧，等待对手上台。
  等等，对手的身影怎么有些熟悉。程艺昕看着对手一步一步朝赛台走来，最终站在台上，她终于认出对手是谁。
  “原来是你。”
  程艺昕很小声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