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总而言之就是方便一些。”
  “那为什么这叫五花肉？这个问题我想知道好久了。”
  聂如风指着推车里一块肉。
  “没有为什么，人们取的这个名字。你没看见它一层精一层肥吗？”
  程艺昕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聂如风像个无知的人一样问这问那，程艺昕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你有多少个问题？”
  “我只是觉得这些都太麻烦了。要在以前，管家会做好一切事情，食材厨房会管。”
  “可是现在堂堂聂少落魄了呀……”
  程艺昕说着用余光瞥了一眼聂如风，果然看到他那张脸一秒变黑。
  程艺昕心中暗笑。
  程艺昕出马，没用多少时间就选好了东西。聂如风推着车朝收银台走去。
  晚饭时间点过后的超市，是人最多的，而聂如风最讨厌的就是排队、拥挤和等待。
  程艺昕能明显感觉到聂如风的烦躁。
  在程艺昕前面一个排队付款的是一个大妈，不知道怎么了迟迟没结束。聂如风实在等不及，就出提醒了一句。
  “大妈，你能不能快点？”
  那位大妈好像也是急性子，聂如风只是一问，她倒是滔滔不绝地开始说起聂如风来。
  “急什么啦，现在的小伙子怎么都这么急性子的。我还没付好钱啊，先来后到，怎么着你也得先等我付完钱嘛。你们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尊老爱幼？我一把年纪动作慢点也很正常，你等等就好了催什么催啊！小伙子要有点礼貌的，就算想让我快点也要好好说嘛，态度语气好一点。要有点素质有点教养的。哎呦喂，真的是一代人不如一代人，想我们以前……”
  聂如风听不下去，程艺昕也听不下去了。呵，这个大妈真的是越扯越远。
  程艺昕抢先聂如风一步开口。
  “大妈，刚才他语气不好的确是不对，可他没有辱骂你，只是希望你能快一点，怎么就扯到了素质和教养的问题上了？倒是像您这种动不动就把素质和教养挂在嘴边的人，可能是真的缺乏。还有，你不仅辱骂了他，还侮辱他的老师，我们老师教育的很好，您可以去看看，顺便也学习一下。再有，他对您的称呼似乎也没有错吧？您自己都说了，您一把年纪了，称呼您为'大妈'没有什么不妥吧？至于催您快点。超市毕竟是公共场合不是您自己家，希望您为后面要付款的人考虑一下。不要仗着'年纪大'这种理由来博取别人的'关爱'和'忍耐'，不要倚老卖老。”
  大妈顿时被反击得说不出话来。周围的人也觉得程艺昕说的买错，开始议论起那位大妈来。后面因为大妈动作慢而长时间等待的人似乎也着急了，都面露不耐烦之色。
  大妈应该是被太多人关注着，也不好意思，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东西走了。后面的聂如风和程艺昕上前付钱。
  出了超市，司机已经等在门口，聂如风和程艺昕把东西放上车，然后坐进车里，回家。
  程艺昕看着窗外l市美丽的夜景，聂如风突然开口了。
  “没想到你还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