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你不是因为和唐静雅的关系，尽量和程艺昕保持距离了吗？”
  “我好像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聂如风，是不是？”
  “你心里对她，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顾宥辰一连问了聂如风三个问题，聂如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连以前可以坚决否定的第三个问题，他都犹豫了。那时他只回了一句:
  “以赌注的名义让她当我的助理，这不会让人误会的。”
  晚上，聂如风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这三个问题。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受别人的影响？
  ……
  这一晚，程艺昕没回家。
  一放学，她拿了书包就走，没等向溪城，也没告诉任何人她去了哪里。
  她在一个叫烈凰的跆拳道馆门前停下，看了眼“烈凰”二字，推门走了进去。
  “杨芯蕊，我来了！”
  程艺昕朝里面大喊了一声，在训练的人都朝她看去，一脸疑惑。
  下一秒，馆内穿出一声喊叫。
  “啊——，芯蕊我错了，啊——，你别拿这个，别拿这个打！”
  一个叫杨芯蕊的女孩拿着长木棍，追着程艺昕打。
  “程艺昕，你回国多久了才来看我，你是不是忘了我了，嗯？”
  程艺昕边跑别回答:
  “没有，这段时间事太多了。哎呦，你先把这个放下。”
  馆里训练的人都停了训练，笑着看这出戏。
  杨芯蕊好像追累了，停了下来，看了看旁边看热闹的人，木棍朝地上猛地一打。
  “看什么看，训练去！”
  周围的人慌乱逃走。程艺昕见状，眼疾手快抢过杨芯蕊手里的木棍，丢到角落里。
  “这么几年不见，你怎么还这么暴躁。”
  “反正打不到你。而且你该打！”
  程艺昕听了这话，哭笑不得。
  “好好好，我该打。走吧，给我套衣服，我要练练。”
  程艺昕走过去，揽过杨芯蕊的肩。
  杨芯蕊和程艺昕小时候就认识，是很好的朋友。因为一些事分开了几年。再相遇时是在小学，小学是一个学校的，但还没毕业的时候程艺昕就因为各种原因出国了，现在上了高二才回来。这期间杨芯蕊和程艺昕只有电话聊天两次，两人都很想念对方。
  因为性格相近，两人是好闺蜜。程艺昕回国没有立马来看杨芯蕊，她表示很生气。不过再生气，她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杨芯蕊给程艺昕拿了一套衣服，给她空出一块地方专门让她练习。她知道程艺昕的跆拳道水平，是这个馆内包括她在内最强的。杨芯蕊让其他人停止训练，都来看程艺昕踢。
  “今天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强者。”
  程艺昕穿着跆拳道服装面对多个脚靶。前踢、横踢、侧踢、下劈和后旋踢，一口气把所有脚靶都踢掉了，动作快到注意力不集中的人都看不清。馆内回荡着脚与脚靶碰撞的撞击声。
  砰！
  “艺昕，踢木板吗？”
  杨芯蕊的要求，程艺昕点了点头。
  举在程艺昕面前的有五块板，高低不同远近不同。馆内训练的人，没有一个能一口气踢碎这五块。因为到最后一块的时候，距离一下拉得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