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坦白
  志皓看着吴碾衡，好一会儿才怯生生地问道：“现在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吗？”
  吴碾衡点了点头。
  “所有魔族本来的样子都是人类的外表吗？”志皓接着问道。
  接着点头。
  “魔族都是邪恶的吗？”志皓接着问道
  “不是。”吴碾衡终于摇了摇头。
  “魔族与人类的区别在哪？”志皓又问道。
  “除了外表相似以外，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生物。”
  “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志皓又问道。
  吴碾衡沉默了很久很久，才缓缓说道：“你确定想要知道吗？这个秘密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无数倍。”
  志皓坚定地点了点头。
  吴碾衡盯着他的双眼，好像要从中找出什么似的，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知道九界吗？”
  志皓点了点头，说道：“世界分为神、仙、冥、天、人、魔、妖、鬼、怪九界，这是全人类都知道的常识。虽然人类根本就没有见过除了人界外的另外九界，但仿佛这好像是远古就流传下来的常识，只是不知道是谁最早说出来的。”
  吴碾衡微微眯起眼睛，说道：“那是最强的那个神告诉亚当的，然后随着人类的繁衍生息，慢慢传播开来，就变成了常识。”
  “亚当？伊甸园的神话是真的？”志皓大惊。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亚当指的也不是第一个人类，而是泛指人类的源头。”
  志皓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哦，那么接着呢？”
  吴碾衡接着说道：“世界总有强者，超脱九界之外，其强大程度甚至足以一根手指戳爆九界。这群人共四十个，其中二十个神明，二十个魔神，统称四十神帝，他们都是两两相对，互为反面。”
  “什么意思？”志皓有点理解不能。
  “神明与神族不同，魔神与魔族不同，四十神帝都超越九界了，而神族和魔族仍被九界束缚着，强弱程度根本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那四十神帝和神族魔族相比都强那么多，那么人类……”志皓终于理解了，但也大惊失色。
  如果说四十神帝与神族魔族的差距是一道鸿沟，那么人类与四十神帝之间的差距岂不是令人绝望到腿软的深渊，一个仿佛隔了全世界那么远的深渊。
  “那么说……你到底是……”志皓紧张兮兮地看着吴碾衡。
  “我是第五魔神——碾压魔神。”吴碾衡不紧不慢地说道。
  志皓一下子瘫软在地，脸色苍白。他万万没想到，那种强大到无法无天的存在居然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还是在相亲协会认识的。
  “你、你、你……”志皓已经颤抖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样子要很久才能恢复平静呢，吴碾衡也不急，坐下端起一杯红茶慢慢喝了起来，志皓家里只有红茶。
  过了好一会儿，志皓终于冷静了下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说道：“你……哦不，您，为什么来这，来相亲？”吴碾衡不爽地努了努嘴，说道：“那另外几个四十神帝有好几对整天在那里秀恩爱，我也想找一个，就过来相亲了呗。”
  志皓不禁哑然失笑，这让人哭笑不得的理由真让人无语。还有那努嘴的姿势，你真的确定他是超越九界的魔神，而不是某个倔强的小屁孩？
  “呃……所以说，您——”志皓恭恭敬敬地说着，却被打断了。
  “叫我碾衡就行了”吴碾衡生气地鼓起脸，圆鼓鼓的像个包子真是可爱。
  “哦……碾、衡”
  吴碾衡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你还有别的事吗？”
  志皓愣了愣，才说道：“不是你来找我的吗？应该是你找我有事吧。”
  “哦……好像真的是这样也。”吴碾衡好像这才想起来似的，一拍脑门说道。
  “唉，你真的是魔神吗？智商感人啊。”志皓叹了口气，说道。
  “真的是嘛。”吴碾衡用一副小孩子撒泼的样子。
  志皓苦笑了一下，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那么，你现在几岁了？”
  吴碾衡扳动着手指，算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二百万亿多岁了吧，太久远了，算了吧，大概就是这个数了。”
  “你们是永生的对吧，拥有着永恒的生命。”志皓惊讶地说道。
  吴碾衡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
  “难怪……”志皓扶着额头又叹了口气。
  当一个人拥有了永恒的生命、寿命为无限的时候，那么他的智商有可能几亿年也不会上涨一丁点，毕竟寿命太长了，智商上不上升都是一样的。
  当然了，也有的永生者老成精了。
  “那么我们去祭典好吗？”吴碾衡轻轻扯了扯志皓的衣袖，掏出一份传单说道，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志皓。
  （这套路好眼熟啊……）
  “好啊。”志皓温柔地笑了笑，抚摸着吴碾衡的头。
  ……
  （日常因为剧情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