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莉笑着说：“张总什么时候预支工资给我？”
  张舒笑着说：“随便你。就今天吧。拿到钱不要乱花。”
  张松笑了：“秦经理，张总和蔡总安排你当经理，你年轻漂亮，身材也好，气质也好，这下派上用场了，怎么感谢我？”
  秦莉笑着说：“我感谢你做什么？张总和蔡总安排我当经理，不是你安排我当经理。“
  张松说：”你不是我女朋友，张总会安排你当经理吗？你不感谢我感谢谁？“
  张舒笑着说：“小两口都有理由。以后结了婚生个小儿子。秦经理，你不是要预支工资吗？预支多少钱？”
  蔡瑕说：”张总，你给秦经理一个月多少钱工资？“
  张舒笑着说：”其他经理多少钱一个月，就给秦莉多少钱。“
  蔡瑕说：”经理都是一万。“
  张松等人的眼睛瞪大了，一万元钱，一个月需要的钱都够用了。不过，仅仅是合理需要，不是奢侈要求，如果想买座骑，买奔驰，一万元钱不够。
  张舒说：”给秦莉一万。预支多少？”
  秦莉愣住了：“预支多少？”
  张松说：“预支五千吧？如果预支完了，人家领工资你没有领工资，看着眼馋。”
  蔡瑕笑了：“没有成熟。”
  张舒看着弟弟张松，笑着说：”就是你聪明。“
  张松说：”不聪明是你的弟弟吗？“
  张舒问：”为什么我的弟弟必须聪明？“
  张松说：”我们是亲兄弟，都是爸妈生的，你聪明我才聪明。“
  张舒说：”亲兄弟不一定都聪明。有的亲兄弟哥哥是傻瓜，弟弟聪明是企业家，或者是知识分子。“
  张松说：”你说的是特殊情况，我说的是普遍情况。“
  蔡瑕说：”张松自修大学了？分析得这么清楚？“
  张松说：”我没说错吧？“
  蔡瑕说：”没说错，你是大学生，怎么会说错？“
  张松说：”我没有自修大学。哥哥都不是大学生，弟弟怎么会是大学生？“
  张舒笑了：”我们都不是大学生，但是我是企业家，能够招聘大学生当管理人员。“
  秦莉笑着说：”张总比大学生有本事。“
  蔡瑕说：”大学生不一定是企业家，张总却是企业家。“
  张舒笑着说：”大学生不一定有本事。“
  秦莉笑着说：”张总，我去哪儿拿钱？“
  张舒说：”按照规矩办事。写个借条，我签字盖章，你拿着借条去找财会预支工资。“
  秦莉说：”好。“
  张舒拿出信笺，找出签字笔给秦莉，秦莉马上伏案写借条。
  张松问：”张总，安排我做什么？“
  蔡瑕问：”你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张舒说：”你今天这么认真地叫我张总？“
  张松说：”你不是说在天上人间只能叫你张总吗？“
  张舒笑了：”很好，从今天开始。“
  张松问：”张总安排我什么工作？“
  一个男子说：”张总是老板，蔡总是副总裁，你张松就是总经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蔡瑕笑了，秦莉说：”二人之下。张总，我写好了。您签字盖章。“
  张舒笑着接过秦莉写的借条：”很好。今天秦经理就正式走马上任了。“
  秦莉开心地笑了：”张总、蔡总放心，我一定做得很好。“
  张舒平静地说：”给你个机会。你是年轻人，尽力去做好，确实做不好我们不会责怪你。不懂的就问，向有工作经验的经理学习。“
  秦莉说：”我会向他们学习。张总、蔡总，你们安排张松做什么？“
  张舒说：”你拿着借条去找财会。我跟张松谈。你回来我们也谈好了。“
  秦莉拿着借条欢快地走了，心里想张松是张舒的亲弟弟，张舒一定安排张松当经理，像自己当经理。到时候可以互相关照。
  张松看着女朋友秦莉走出办公室，心里说秦莉是天上人间的经理了，要去制作名片发给贵宾。张总给我安排什么工作？
  张舒说：”张松，你当我的助理，觉得怎么样？“
  张松愣住了：”我当你的助理？“
  蔡瑕说：”张总安排张松当助理？“
  张舒说：”嗯。我安排你当我的助理，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张松说：”什么是助理？你觉得我聪明，要我帮你？帮你拿主意？“
  张舒笑着说：”你不知道什么是助理，我不批评你。你当我的助理，相当于当我的助手。我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你提醒我。可以提建议。“
  蔡瑕笑着说：”张总是想把张松带出来。“
  张舒笑着说：”就看你成不成气候了。“
  张松感觉一股能量涌来，好像看到自己走向汴京市的企业家，跟他们握手，笑谈业务，然后共进晚餐。
  张松心里充满豪情壮志：”谢谢哥哥。我一定努力去做，不辜负哥哥嫂嫂的期望。“
  张松的两个朋友说：”张松，你当张总的助理，以后要多多关照。“
  张松笑着说：”你们认真做事，不要给我丢脸。“
  张舒笑着说：”年轻人不要胆怯。做错了我们给你们机会改正，谁都是从零开始学起。“
  两个年轻男子说：”秦莉当经理，有权管我们？“
  蔡瑕说：”有权管你们。“
  张松看着朋友的女朋友说：”你们想不想找事情做？“
  蔡瑕说：”张松有多少朋友？“
  两个男子的女朋友笑了：”张松很热心。我们想找事做。能在天上人间上班，我感到荣幸。“
  两个男子看着女朋友说：”你们会说话。都是场面话。“
  两个女子笑了：”傻瓜。“
  一个男子轻声说：”张松跟张总是亲兄弟，我们跟张总是上下级关系，张总对我们肯定对张松不一样。“
  张舒听见了，笑着说：”张松是我的弟弟，可以再玩几年找事做。我现在想让他和她的女朋友锻炼下。你们也想让你们的女朋友锻炼下？“
  两个女子忙说：”谢谢张总。我们能做什么工作？“
  张舒说：”你们可以当服务员。可以当接待，当领班，都可以。“
  蔡瑕今天没想到会给张松和他的女朋友安排工作，更没有想到给张松的两个朋友和朋友的女朋友安排工作，遇到的事情都好像要她脑筋急转弯，不过，张舒的话让她开窍了。公司的生意很好，需要人手，两个女子虽然年轻，但是需要锻炼，除了不让她们陪贵宾睡觉，什么事情都能做，甚至可以当保洁员。
  虽然保洁员没有服务员好听，但是她们有工作经验以后，有社会经验以后，可以当服务员，甚至以后自己创业当老板。今天天上人间给她们的位置是暂时的，她们要去寻找自己的位置。
  蔡瑕说：”张总说了，当接待，当领班，当服务员都可以。“
  两个女子知道张舒和蔡瑕不会要她们陪贵宾睡觉，任何时候都不会为难她们，也想到自己跟天上人间的美女比只能算名不见经传的小草。
  两个年轻女子笑着说：”谢谢。我们可以当领班。“
  两个男子说：”你们当领班？能当下来吗？“
  蔡瑕笑了，心里说可以先当服务员，不过，年轻女子在天上人间上班当普通服务员，没有地位，有的贵宾会为难她们。贵宾有钱，但是不代表他们有修养，而且他们的修养也是对于有钱人来说，不是对于没有地位和没有钱的人说。
  其实，有修养的人跟一个没有修养的普通百姓相处，会互相感到不适应，普通人感觉有修养的人带着约束力，有修养的人感觉普通人带着粗俗。
  张舒笑着说：”安排你们当服务员，有问题找领班，可以找秦莉处理，秦莉不能处理的事情会交给张松处理。张松会征求蔡总的意见。“
  张松说：”张总安排得好，层层下达，层层上达。能落到实处，蔡总能直接过问，她们也感觉放得开手脚。“
  蔡瑕笑着说：“你们当服务员，要先跟老员工学习，了解公司的规章制度。一般我们不会处罚你们，但是尽量不要让我们感到为难。认真学习，认真做事。”
  两个男子说：“蔡总张总给张松面子。我们是张松的朋友，你们要珍惜机会。”
  蔡瑕笑了。张松说：“蔡总张总给她们面子，也是给你们面子。我是你们的好朋友。”
  两个女子笑着说：“刚才张松打你们，我们一点不担心，他不会下重手打伤你们，因为你们是好朋友。”
  一个男子说：“把我的鼻血打出来了。”
  一个男子说：“打了我胸膛一巴掌，我的胸膛还有掌印。”
  蔡瑕看着张松问：“什么时候学会铁砂掌了？还是密宗的大手印？”
  张舒看着张松问：“张松学了掌法？”
  张松说：“我没学掌法，练了功夫手上有劲，打他们一掌就像练了铁砂掌一样。”
  张舒笑着说：“打了一掌还有掌印？”
  张松撩开一个男子的衣服说：“还有点红。”
  男子的胸膛有个粉红色掌印，就像挨了拳打的人身上会红肿一样，不是练习掌功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