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张墏为袁术巧算卦
作者:巴扎黑01      更新:2021-04-18 17:58      字数:3754
  众人听到张墏每天只算两卦,都在懊悔自己刚才没能鼓足勇气去求一卦,在一阵阵扼腕叹息中张墏把摊位收了!
  一旁装作买菜卖菜的廖淳和周仓也悄悄的把摊位收了,一起回了小院。将大门关好的廖淳和周仓跟在张墏后面,接过脱下的道服,帮助张墏倒了一杯茶。
  廖淳和廖淳连忙帮张墏捏肩捶腿,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小将军何时会算卦了,要不明天就不出摊了,那两卦留给我二人吧!”
  张墏看着殷勤的二人,不禁翻了下白眼道:“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哪有什么未卜先知,不过是我观察的更仔细些!”看着眼前二人崇拜的神情,便将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二人才相信张墏没有法术!
  张墏放下杯子,想了片刻说道:“这江湖骗子也不好干啊,不仅要费劲口舌,还要提心吊胆。若是哪一天露馅了,这么多天的铺垫就白费了,明天你俩给我当群演。”
  “群演?”二人不解的问道。
  “就是托,明天你们先问卦,赶在这些人前面即可,无论我如何回答,你二人点头即可!”张墏生怕处差错,只得略施小计。
  廖淳二人呵呵一笑,拍着胸脯保证一定配合出演。
  第二天,张墏故意晚些出门,只见昨日摆摊的地方早已围满了人,看到廖淳二人先挤进去,站好了位置,张墏牵着锦鲤驹,背上驮着出摊所用的物品,才缓缓进去。众人看着张墏将算命幡撑起,都在摩拳擦掌准备做第一个幸运者,忽然人群外走来两队狱吏,把人群轰散。
  为首一人向张墏走来,大喝道:“哪来的异端邪说,在此蛊惑人心?”
  看到官军到来,廖淳和周仓心里一紧,就连隐藏在人群中的无间和影卫也感到惊愕。
  张墏看着气势汹汹的官军走来,也是略有惊慌,听到对方所言后让张墏心里便安定了下来。向廖淳二人递了个眼色,不要轻举妄动。
  张墏拱手行礼道:“小人是鬼谷子传人,学的掐指占卜术,可声占、字占、数占,无偿为百姓解惑指迷,若是在此叨扰,还望诸位见谅!”
  只见那为首之人气焰甚是嚣张,大声喝道:“若能为他人扶乩,你为何不为自己卜一卦,让自己还在这敝衣枵腹?”
  张墏作势整理了一下道服,恭敬的说道:“医者不自治,卦者不自算,乃是自古以来的定理,况且一命,二运,三风水,人所能改的十分有限。”
  那人两眼转了一圈,道:“既然这样,我便考考你,答得上,算你有几分修为,若是答不上,便把那匹黄色骏马给我。”
  那人话一说完,周围人都明白了,原来是白日间遇到了“劫匪”,虽然是各个愤恨不已,却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些狱吏穿着官服在身。就在大家同情张墏时,只听张墏不卑不亢的说道:“愿洗耳恭听!”。
  话话一出口,有些人便感觉张墏过于意气用事,开始替他惋惜。也有些人感到兴奋,当做热闹来看。
  为首那人见张墏一口答应下来,便说道:“我为廷尉左平秩六百石,我身后的狱史秩二百石,但我二人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所生,生辰八字一样,命运迥然不同,这是为何?”话毕,人群中立刻炸开了锅,周围百姓都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张墏拿过那狱史的生辰,开始推算,无论怎么算,二人命运都是一样,先天命运未变,那就是后天气数不同。
  张墏灵光一现,对廷尉左平说道:“大人莫非是在牢狱中出生?”
  那廷尉左平一惊道:“先慈那时因事受罚,我正是生于监狱啊!”
  “你二人生辰都是是富贵命,但你得贯索星照命,定更加显贵。”张墏又补充道。
  张墏话一说完,周围百姓立刻欢呼鼓掌,对张墏更加佩服了。那廷尉左平站在那里更加尴尬了,狱史连忙上前解围,对着百姓大骂道:“都给老子安静点!”
  那狱史带着押送的犯人来到张墏前面道:“刚才我听说你会字占、数占、声占,竟然也会四柱算,那你便给这个监犯算一算前程!”
  那监犯拿起一节竹子,在沙盘上写下一“董”字。
  张墏将字立刻拆开道:“想必这位朋友要到千里之外。”
  狱史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又见监犯又在沙盘下写下一“名”字。
  “‘名’字下面是口,上面是‘外’的偏旁,应该流放到关外。又太阳在西边曰‘夕’,大概是流放到西域吧。”张墏淡淡的说道。
  那监犯见张墏果真非同一般,连忙道:“是否有回来的可能?”
  张墏指着字说:“‘名’字的字型象君,也就是说皇上大赦天下之时,便是你回乡之日!”
  听到还有回来的希望,监犯高兴的问道:“何时能回?”
  “‘名’字下面的口是四的外围,中间缺两笔,应不到四年就回来了。”张墏说道。
  那监犯听罢,激动的跪在张墏面前重重的磕了两个头。廷尉左平和狱史见张墏果然有本事,便不敢多言,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在一声声的惋惜中张墏开始收拾摊位回去,周围的百姓由于没能算到卦,嘴里愤愤的骂那两名官差。
  第二日,廖淳和周仓早早的便占好位置,张墏牵着锦鲤驹才迟迟的出摊,周围的百姓像是迎接客人一般,早早地围在了一起。
  不等张墏摆摊,对面袁府中出来一个中年男子,身后带着几名仆役,来到张墏面前,诚恳的说道:“我家公子希望能拜会一下大师,只是此处略有简陋,还请大师走一遭!”
  “既然公子相邀,我便走一遭吧!”张墏说完,便跟在那中年男子身后走去,一名仆役牵着锦鲤驹跟在后面。
  推开朱红色沉重的大门,中年男子请张墏率先进去,里面立刻走来两名侍女,遍体林罗绸缎,带着珍珠翡翠,涂得胭脂水粉,熏得旃檀香料。
  在两名侍女引领下,来不及欣赏院内的奇花异木,径直走向正中的客厅,两名侍女为张墏斟好茶水之后侍立在一旁,不敢做声。
  一盏茶后,客厅走来一男子,甚是雍容华贵,只见其身穿浅黄衣帽,脚踏青丝履,周身上下无不用金丝镶边,腰挂一对玉佩,手执一如意把玩。
  张墏拱手行了一礼,那男子亦回了一礼道:“家父走后,这诺大家业便有我操持,毕竟我年岁尚浅,不懂世事,只得请先生为我指点方向,看我前程如何?”
  这男子说完,张墏便确定这是袁逢之子袁术,因为袁绍过继给了袁成,家产肯定由嫡长子继承。
  张墏便试探性的说道:“公子谦虚了,您年纪尚轻,已被举孝廉,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可与家父齐名位至三公啊!”
  说完之后,张墏便看向袁术,只见其依旧把玩着如意,不为所动。
  “我见公子五官异于常人,气度不凡,可否借来生辰一观?”张墏又说道。
  袁术背后走来一名侍女,手捧一托盘,盘内用锦帕包裹着一块真金,上面刻着生辰八字,张墏接过托盘,看过生辰之后,闭眼推算,片刻后,张墏故作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道:“公子出生就有一段天命啊!”
  袁术听后道:“本少爷出生时,神仙托梦给萱堂,说她怀中的孩子有一段天命在身。此事知之甚少,大师竟能推测出来,术佩服!佩服!”
  “那这天命是何命?还请大师赐教!”袁术恭敬的问道。
  “袁姓出自于陈,陈是舜之后,公子之命贵不可言!”张墏说到。
  这一句正中内心,袁术立即将仆役与侍女退下,为张墏斟茶道:“还请大师详解!”
  张墏端起茶杯饮过道:“汉武帝曾说‘汉有六七之厄,法应再受命,宗室子孙谁当应此者?六七四十二代汉者,当涂高也’”
  袁术听罢不解的问道:“这与我有何干系?”
  “涂者,途也;途者,道也;道者,路也,路及公路中的路。”张墏直接解释出来。
  “我袁氏四世三公,显赫无比,怎能行此谋反之事?大师此话可是大不敬,还请慎言啊!”听到张墏的一席话,袁术的野心被彻底发掘了出来,两眼充满了欲望,强装镇定的用颤抖的双手端起水杯,却始终喝不到嘴里。
  张墏见袁术故作镇定,便要击溃其内心的最后防线,又说道:“战国时,阴阳家创始人邹衍,提出五德始终,五行相克,亦能相生,汉承火德,以土承火,得应运之次。”
  “木为东方,火为南方,金为西方,水为北方,土为中央,木代表青色;火代表红色;土代表黄色;金代表白色;水代表黑色。所以公子常穿黄色衣物,居于正中,想必公子心中已有定数。”
  听到张墏的话,袁术也不再隐瞒,双眼看着张墏说道:“大师于我有解惑之恩,可愿留下辅佐我?”
  “本当辅佐明主,奈何家父病重,待家父身体安康之后,再为公子执鞭坠镫!”张墏回答道。
  “大师之恩,难以为报,我这玉佩乃是宫中之物,大师拿去,为家父治病吧!”袁术说完,便解下腰间的一块玉佩递给张墏。
  “家父之病颇重,幸得神医相助,药方已有,唯独缺少几味药材,不知公子可能帮助?”张墏婉拒了袁术的玉佩,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来意。
  “大师尽管直说,若有自当奉送!”袁术大手一挥,慷慨的说道。
  “只需五芝之一,还有狗宝、牛黄、马宝此三宝即可。”张墏一口气全都说了出来。
  袁术本以为是普通药材,未料竟然是这些珍贵之物,想要反悔,一时找不到理由。
  袁术此人言而无信,在那默不作声这事定然难办,张墏想到孙策借兵的故事,连忙说道:“公子未来承汉开辟新朝,正是弃红择黄,我有一匹大宛骏马,浑身金黄,名为锦鲤驹,能够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正所谓红粉赠佳人,宝马配英雄,公子定能以黄承红,继往开来!”
  袁术听罢,不禁喜上眉梢,命人牵来一看,果然是匹良驹,当下大声说道:“我非是要你坐骑,而是此马与我甚是般配,你骑着,难以驾驭。若是不幸跌落、马踏,更是无妄之祸。”
  一边手下马匹,一边命人去取药材,不多时有仆役将三宝取来,袁术对张墏说道:“此三宝乃是御用物品,大师请勿对他人说起,免得惹火烧身。大师另外所说的五芝着实没有,还要劳烦大师再去寻找了。”
  张墏双手接过三宝,仔细确认后收起,便要告退,袁术想要留下吃过午饭被张墏婉拒了,袁术以张墏没有坐骑驼运东西,令两名仆役东西送到张墏家中,张墏不好拒绝,只得应允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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