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扮道人街边卜卦
作者:
巴扎黑01 更新:2021-04-18 17:58 字数:3624
听到需要五芝,侯彦深感愧疚的低下了头,默不作声。张墏轻轻拉了下她的手,让她不要挂怀。
张墏转眼看向卫汛道:“这两味药,可有替代品?”
“当然后!”卫汛淡淡的说道。
“还望先生赐教!”张宝急忙问道。
“五芝可用灵芝代替,当然,效果也会有所大有折扣,三宝却是无可替代的,必须寻找到。”卫汛确定的说道。
“这三宝都需要吗?”张墏依旧是有些不解道。
“大贤良师所得的乃是伤寒中的温病,需要三宝炼制安宫牛黄丸、紫雪丹、至宝丹,缺一不可。”卫汛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再次说道。
听完之后众人再次陷入沉默,侯彦打破沉寂道:“我听义父说,他曾云游豫州,救过袁汤次子袁成,获赠珍贵药材许多,我料伯父的玉芝从此得来。”
听到侯彦的推断,众人不敢肯定,张角又昏迷不醒,一时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侯彦急忙分析道:“普天之下名门望族,除了袁氏四世三公,还有谁家有此大手笔?”
此话不假,张墏急忙向张宝恳求道:“美士此言有很大可能,我务必去走一朝!”
“不可,豫州督帅波才与皇甫嵩交战数次都无功而返,如今战事不利,已转为了防守,你去豫州安全难以保证,怎能冒此危险?”听到张墏的计划,张梁立即反对。
“叔父放心,偌大一个豫州怎能没有一个栖身的地方?琢郡与我黄巾军交战时刻,我都能安然进出,同温恕邹靖二人对答,进出毫发无伤!”张墏连忙辩解道。
“你既执意要去,我派管亥护送你到兖州,再由兖州督帅卜己送你到豫州,到豫州后,波才和影卫能相助的十分有限,无间能提供的也仅仅只有信息方面。”为了救张角,张宝也只能冒险一试了,凭着张墏最近的表现,想必能够安然无恙。
张墏听到张宝退让了,立刻保证道:“父亲和叔父放心,无论是明是暗都有人保护,想要伤我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
张墏又转身对卫汛道:“伯父的性命便交托先生了,万望先生援手,张墏结草衔环以报之。”话毕,向卫汛深鞠一躬。
看到张墏行大礼,卫汛一边点头答允,一边回了半礼。
众人都知晓此事宜早不宜迟,卫汛跟着廖淳和周仓去取药材,张宝命人招来管亥。
当晚饭后,侯彦添好茶水后便回到里间,管亥进来行行礼道:“地公将军召见,所谓何事?管亥别无长处,天生只会厮杀,望地公将军交派任务!”
张宝摆了摆手道:“管督帅请坐,自黄巾道起兵已有半年多了,当时的七州二十八郡如今已扩大了数倍,全赖我黄巾道教众齐心协力,多亏各位督帅和次帅指挥有方。近日弗微安定了北方,备受大汉朝廷重视,天公将军命张曼成攻下宛城后,兵进蔡阳县,迷惑朝廷分兵,还能帮助豫州方向。眼看将要冬至,怎奈张曼成督帅迟迟未动,若再不攻克蔡阳,年后必定被动!”
“地公将军放心,这家伙胆敢有二心,我管亥必定率青州兵将其肃清!”管亥听罢,不禁勃然大怒,立即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管督帅放心,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迟迟不进兵必然有不进兵的原因,天公将军决定,由弗微前去察看原因,你负责将其送至兖州,然后由卜己护送。”张宝将计划说出。
管亥听罢,上前道:“此行一路危险重重,而且荆州原因不明,冒然让小将军以身犯险实为不智之举。黄巾道不能没有小将军,多一个管亥毫无用处,不如由我去荆州察看缘由,若他实属有因,我便全力帮助,若是他无中生有,我便将他脑袋拧下。”
听到管亥分析,张宝内心有些摇摆,将目光看向张墏。张墏不解的是黄巾道起义才刚刚有了点成功,竟有人开始分裂,这事情必须尽早处理,否则后患无穷。管亥为人处世大马金刀,他去处理未必是张曼成的对手,而且容易激化矛盾,以后更加难以处理。
张墏连忙上前,拱手谢道:“管督帅此话略有偏颇,黄巾道万万教众皆有其存在的道理,况且您功勋卓著,乃是黄巾道栋梁,这种小事还是我来处理吧!”
“小将军果然年少有为,既如此,那管亥便听从天公将军的旨意,竭尽全力护送小将军到兖州。”管亥回答道。
看到管亥和张墏决定了,张宝也不再说什么,便开始计划路线,待到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已是深夜,众人吃了一些侯彦做的点心,便回屋休息去了,留下张墏和侯彦在屋内诉说离别。
多日行军还未休息过来,张墏又踏上了征程,身后跟着廖淳和周仓,前面则是管亥带着骑兵开道,不到三日便已到达兖州地界,卜己带人远远地前来迎接,相互交谈之后,管亥带着人马原路返回,张墏便同卜己一起向南行去。
卜己风度翩翩,说起话来三分带笑,给人感觉很好相处,而且博闻广记,一路之上谈笑风生,颇有儒将风范。连续前行数日终于来到了豫州,张墏只得和卜己作别,豫州前来迎接的人马与兖州庞大的人数相反,仅有扮作商队的一行人,而且是无间的人。从这可以看出,波才压力确实大,再拿到三宝之后,有必要去长社看一看了。
袁氏一族居住在郡治平舆县,作为大汉闻名的世家,其居所自然在最繁华的地方,无间便在附近买下一座小院供张墏居住,为了方便行事,特意在后院修了一个后门,马厩内又备了几匹马供三人骑乘。休息一宿之后,张墏三人分头行事,一边收集宅内人员流动,记住主要人物,一边画出宅院轮廓,准备不得已时候用强,还要从附近的商贩口中打听消息。
三人连续数日打探,加上无间给的一些情报,终于整理出了一些有效的信息。袁绍是家中长子,由于是庶出,过继给了袁成,但是袁绍生得风流,潇洒英俊威武,袁逢和袁隗都很是器重,不到二十岁,便任濮阳县长。袁绍还有一同父异母的兄弟,乃是家中嫡长子袁术,也被举为孝廉。由于宦官专政,迫害以官僚士大夫和太学生为代表的党人,袁绍与袁术自称隐居,表面上不妄通宾客,其实在暗中结交党人和侠义之士。
袁氏四世三公,权利已达到顶峰,即使兄弟二人再努力,也不过是五世三公,二人对权利有着极强的欲望,不可能真的做到闭门谢客。只要找到他的弱点,满足他的欲望,还有什么事不能成功。
第二天,张墏在袁府对过摆下摊位,身上穿上一身道服,拿着一杆算命幡,桌上放着蓍草、米粒、甲骨,前面挂着一张帛书,写着“奇门二十四珠宝穴之子父财官兄弟禄马贵人三奇四吉”。
为了吸引人来,张墏便吆喝道:“鬼谷子掐指占卜术,可声占、字占、数占,无偿指迷算命,助人趋吉避凶。测得前世与今生,求得富贵保平安。”
算卦问卜的并不罕见,听说免费就让人好奇了,不多时周围百姓商贩就把张墏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便问道:“请问道长,真的免费吗?”
张墏抚了下胡须道:“季布一诺能顶千金,我亦能一言九鼎!”
“我在此占卜,非是为普通人算卦,而是在寻觅封侯拜相位至三公九卿之人,或者家中堆金积玉富可敌国的人,只有这些人的钱才配给我!”张墏说完便闭目养神起来。
只见一个壮汉从人群中走出道:“既然免费,那我先来,道长请你给我算一卦!”
“求什么?”
“我也不知,你看着来!”
“无事不占,不动不占,你先回去吧!”
听到张墏的话,那人只得悻悻而回!
旁边走出一人说道:“我自小无父无母,流落到此,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敢问道长我前程如何?还能找到我的亲生父母吗?”
张墏将甲骨取出,放置双手内,口中念念有词,掷于桌上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缘分到此已尽何必再追问许多?”
“那我前程如何?”那人又急忙问道。
张墏将甲骨收回道:“如今风云涌动,乾坤有变,文曲星西落,武曲星东升,若想求官入朝,恐怕今生无望,若是能弃文就武,征战沙场,官可至五官中郎将,爵可到关内侯!”
在这乱世中,没有世家豪族为背景,哪能做官?还不如去从军入伍,战死沙场,就没人说张墏算的不准,若能九死一生自然有官可当,定会有人说张墏算的准!
那人一听爵位可到关内侯,一会高兴一会犯愁,只得说道:“那么道长,我既然爵位可到关内侯,是不是要给你卦钱?”
张墏双眼合上,摇了摇头道:“关内侯为二十等爵位中第十九等,位于列侯之次。有其号,无国邑。你无须给钱,快回去吧!”
那人一听便笑逐颜开,好像是占了什么便宜,可内心里依旧为没能给钱感到一些遗憾。
周围人看到张墏果真不收钱,而且说得有理有据,对他是赞赏有加,不是那些骗财骗物的老江湖。
这时只见人群中走出一妇女,年龄不过三十左右,脸色匆匆来到张墏面前,竟然跪下说道:“求道长救命!”话一出口,便哽咽起来,口中再难说出第二句。
那妇女在药店门口多时,定是前来赎药,徘徊良久说明囊中羞涩,衣衫破旧,双手粗糙布满老茧,而且街坊对这女的熟悉,说明她经常抛头露面,想必家中男人不在,张墏从怀中取出两贯钱,递给那妇女,说道:“你事我已知晓,无需多言,这些你拿去吧!”
又接着说道:“问神役鬼我道家所长,看病赎药还需歧伯传人,你孩子不过是偶感风寒,快去买药煎熬吧,至多一周便能见效!”
这两句说的更假了,前面一句难以证实,后面一句则是根据最近将要冬至,温度骤降,来推测的!
那妇女向张墏磕了三个头后,便拿起钱走了,周围的百姓对张墏更加信服了,不仅无偿算卦,还济困扶危,一时间纷纷争吵着要来求卦,张墏一看情况不妙,便摆出一副道貌凛然的样子说道:“世事皆由上天安排,事先不能泄漏,若要问卦明日在此恭候,今日两卦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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