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比特币，刘庆在心里骂道：“他大爷的！”
  比特币是一种在全球流通的虚拟货币，特点是分散化、匿名、只能在数字世界使用，不属于任何国家和金融机构，并且不受地域的限制，所以常被当做洗钱工具，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无法追查。
  招募林义的人早就想到可能被的追查，所以才的使用比特币进行交易。就算现在跌的厉害，一万五比特币也是一大笔钱。
  送信的人所意思也很明确，不管林义去不去，这笔钱都是他的。
  赫尔墨斯很清楚人性的贪婪，林义肯定会心动，按照信上的内容前往黑门的地盘。仅仅是邀请就这么多，去了肯定能得到更多钱。
  顾城在信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像林义这样的人很多，心理学虽然是冷门专业，每年依旧有大量毕业生，林义也不是最优秀的毕业生。
  刘庆想到了林义在早期口供中提到教他心理操控的外国老头，他会不会是赫尔墨斯？
  “你好天真啊！”林义冷笑着说道：“如果主神这么轻易就会露面，早就被干掉了，还能等到你们来抓。”
  顾城比较赞同这一点，一个代理人还不值得血天使亲自出面。那个外国老头可能是另一个代理人，或者就是一名讲师。
  十二主神的秘密太多了，就算是代理人，也不可能的知晓全部。
  赫尔墨斯的选择林义，一定是对林义有所了解。很有可能是他身边的熟人，中广协医院中的某个人，他读大学的学校里的某位老师，或者是他接触过的一位病人。
  安妮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一定是你？”
  “当然是因为我优秀，主神看到了我的潜力，认为我有一天我会成为新的主神！”林义有些癫狂的说道。
  顾城问道：“这话你自己相信？”
  林义愣住了，他的性格两级分化严重，优点很突出，缺点同样很突出。他的自大来自骨子里，无法改变。他很沮丧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问过他，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复。”
  “我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顾城说道：“赫尔墨斯并没打算让你做代理人，只不过是想做一个心理实验，看你在刺激下会做出什么反应的。就像是人性善恶的心理实验，让你在十字路口做出自己额选择。”
  “不，你胡说！”林义咆哮道：“我就是赫尔墨斯的代理人，第一代理人！”
  顾城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可是林义反应剧烈，在他内心深处有过类似的想法，他才会反应这么激烈。
  安妮接着问道：“继续，你去了黑门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林义喝了点水说道：“之后我就按照命令去了北区精神病院，成了张松的主治医生。观察他的反应、精神状态，把一切都整理成资料，等待有人来那资料。不过到现在为止，都没人看过资料。”
  北区精神病院，又是的这家该死的医院。
  桌面的屏幕上出现一个问题，问他张松的死因。
  刘庆问道：“张松到底是怎么死的，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林义很大声说道：“他真是自杀！秦组长，你听到了吗？”
  “这么大声干什么，你想搞事？”刘庆质问道。
  “不要紧张，只是和熟人打个招呼。”
  顾城问道：“你在北区精神病院，有什么发现？”
  “什么意思？”林义反问道。
  安妮说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把你调到北区精神病院，仅仅是让你观测一个病人？”
  “你的意思是说……”林义惊讶的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
  林义在观测张松的同时，赫尔墨斯可能也在观测他，也就是说真正的血天使可能在的北区精神病院。
  顾城心头一紧，真有这种可能，必须要提醒安子更加小心一点，这个赫尔墨斯比林义危险十倍甚至百倍，稍稍露出一点破绽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你有没有见过其他的主神代理人？”安妮问道。
  “或许有，黑门之中肯定有其他代理人，但是我不知道是谁！”
  林义问道：“你和赫尔墨斯之间是通过什么方式交流？”
  “没有交流，赫尔墨斯只向我发布命令。我会在家门口发现一个信封，上面有一对血红色的翅膀。”
  顾城问道：“除了杀死关强等人之外，你还替主神干过什么事？”
  “观测张松，杀死关强等人，没了。”林义只接受过两次任务。
  “我们来说说最关键的问题。”顾城问道：“尸体背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你们总算是发现了，比我预计的时间早了点。背上的伤口确实不是我做的。”林义给了一个全新的解释，每次在完成血天使，至于怎么背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没人相信他的鬼话，顾城问道：“既然你不知道，为什么要骗我们在绿城酒店。”
  “给你们找到点事做，怕你们觉得无聊，怎么样，我的演技还可以吧。”林义疯狂的大笑。
  “这就奇怪了，经过我们调查，你说的那家绿城酒店真的有问题，和黑门有点关系。”顾城说玩这句话，林义的笑声停戛然而止。
  安妮说道：“只是简单的试探了一下，没想到就上钩了。看来你们的人并不是都像你一样聪明。”
  林义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顾城能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林义在某个地方看到绿城酒店这个名字，他随口说出来，没想到真的说中了。
  桌子上的屏幕提示时间到了，问题差不多也问完了。
  顾城站起来说道：“结束了，我们要走了，下次再见。”
  “别走！”林义喊道：“我们再聊一会儿，我想到了一个事，你肯定很感兴趣。”
  “下次吧，你有很长时间，再编一个故事。”顾城惋惜的说道：“希望你唯一休闲活动不是对着墙壁发呆！”
  林义急忙说道：“说说那个女人，你对她不感兴趣吗，我还有很多和她有关的信息。”
  顾城停下脚步，他很想知道吕洁有关的信息。
  安妮推了他一把说道：“等你下次见到他，不用你开口，他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规定就是规定，必须要遵守。顾城大步走出房间，沉重的房门缓缓的关上，隔绝了林义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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