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我死给你看
作者:
君洛灵 更新:2021-04-15 02:28 字数:2056
夏草看到面前这具身体,全身都如坠入冰窖之中。
她又羞又恼的极力挣扎:“泰山哥,你放手,你冷静点,你疯了吗?”
刘泰山看着垂死挣扎的夏草,眼神越发的火热。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一块燃烧的柴火,要迫不及待的跳入夏草这冰窟窿里。
“夏草,帮我解渴。”刘泰山声音沙哑道,动作极快将她扑到在地。
一手抓起她的两只小手放在头顶,另一只大手胡乱的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越是贴近她,就越是觉得舒爽,整个人就跟贴在冰块上面一样。
夏草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上,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羞愤的哭出来。
就跟一只被猎人捕捉到的小兔,极力痛苦的挣扎着。
更让人惊恐的是,她明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但却无力反驳。
“救命,救命啊。”夏草不安的扭动,拼命的叫唤起来:“梁树,救我,救我。”
刘泰山无视她的挣扎,扯掉她最后的障碍物,这也瞬间击溃了他最后一丝残留的理智。
浑身几乎要被灼烧了,再不跳入这池汪泉中,他一定会烈火焚烧而死。
夏草满脸恨意的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怒道:“泰山哥,你住手,你敢欺负我,我就死给你看。”
她试图咬紧舌头,准备自尽,但偏偏没有这个勇气。
而失去理智的刘泰山,如脱缰的野马,往青青草原奔去,踩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两人就地办事,那声音响声震天,惊得树上的鸟儿簌簌飞起。
附近砍柴的村民听到这边的动静,蹙眉蹙的紧紧,对一旁的梁树问道:“梁树,好像有人在叫你。”
此时的夏草正在被刘泰山施暴,她声嘶力竭的叫着梁树的名字,远远听着还挺吓人的。
梁树细细聆听,发现声音的来源地,像是他刚才砍柴的地方。
好像是夏草在呼救。
他英挺的眉毛蹙了蹙,虽然这个女人很讨厌,不得他喜欢。
但这大热天的在山上,毒蛇猛兽多,万一遇到了危险,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好歹都是一个村的。
“走,去看看。”梁树握紧手中的砍柴刀,阔步朝那边走去。
越走越近时,这声音听着就十分奇怪,痛苦中夹带欢愉,仔细听来,好像是男女办事的声音。
梁树不停的揉了揉耳朵,还以为是幻觉,就见那村民走在他的前头,发现这辣眼睛的一幕。
这对办事的男女,竟然是刘泰山跟夏草。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人竟然,竟然。
村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见到这样的肮脏场面,当即低喝了一声:“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大白天的,伤风败俗。”
刘泰山被吓到了,急忙从夏草那退开,拿着散落在地的衣服,胡乱穿着。
解了药,他脑子已清醒过来,看到这一地的狼藉,惊恐的看着这两个目击者:“别叫了,这事关姑娘家的名声,还请你们别泄露出去。”
此刻的夏草嘤嘤哭泣,失身了,还被喜欢的男人看到,这种丢人的场景,让她恨不得去死。
她顾不得春光乍泄,一个劲的捶打刘泰山:“你混蛋,你不是人,你个畜生。”
“夏草,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热的厉害,我,我……”刘泰山急得红了眼。
刚从牢里出来没多久,他又干出了这种事,若是夏草计较的话,他又要蹲大牢了。
那村民本就看不起这两人,瞧见他们互相指责,不由的嘲讽道:“你们这对不要脸的人,等着浸猪笼吧。”
说着,那村民气的往外走。
刘泰山急了,顾不得衣衫不整,就这样拽住村民的衣袖。
夏草抱紧衣物,胡乱的遮住自己,人是朝梁树看过去的,哭的梨花带雨:
“梁树哥,我是被刘泰山给强了的,是他兽性大发。我求你,今日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我当场就死给你看。”
见梁树不啃声,夏草狠狠心,要往树上撞去,刘泰山又急急拉住她,现场一团糟。
“够了,夏草,今日是你失德在先,以后别来梁家了,至于这件事,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你自求多福。”梁树说完,就拉着那村民走了。
村民也怕闹出人命,这不将这烫手山芋给扔掉了。
等现场的这两人走了后,夏草再也压抑不住浑身的怒火,扬手就给了刘泰山一巴掌。
“夏草。”刘泰山自知理亏,任由着她打,嘴角被大打出血迹,也不敢说个不字。
“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浑身热的厉害……夏草,对不住,既然事情都成这样了,那我娶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夏草闻言哭的更厉害了:“谁要嫁给你,我喜欢的是梁树。”
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刘泰山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他夺了夏草的身子,就觉得这是自己的所有物,见她提起梁树心里有些恼火。
“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说怎么办?”此时的刘泰山还没想到自己也是被误打误撞的算计了。
面对这样娇滴滴的姑娘,他是很愿意负责的,现在家里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媳妇。
跟夏草接触过几次,对她也挺有好感的,很乐意娶回家。
“呜呜呜……”夏草不说话,只是边哭边跑回去的,惹的路上很多村民对她侧目。
当晚,夏草娘发现闺女的不对劲,几番追问,得知原因,气得直跳脚,当即饭也没心情吃了,跑到宋家这边闹了起来。
“宋大海,刘氏,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你们这缺德的老宋家,我跟你们没完。”
此时的宋家人这会正围在饭桌上吃晚饭,听到外面气势汹汹的叫嚷声,宋大海顿了顿道:“谁啊,这是,在外面大呼小叫的。”
而听出是夏草爹娘的刘泰山,吓得手里的瓷碗都跌落一地,汤汤水水洒的全身都是。
“泰山,你这是怎么了?”刘氏也看出了异样。
“没,没事。”刘泰山支支吾吾道,心却坠入了无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