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静满足地笑着，甚至有种窃喜的意味。他之前因为得知了来到这里的原因而产生的郁闷情绪已经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想起了先前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便就脱口而出了：
  “綦连叔叔，你能不能跟我们讲一讲艾比催到底是什么东西？从科学的角度讲一讲，虽然我知道我们有可能什么都听不懂，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从来到这里，这种东西就时不时地以一个名词的身份出现在我们生活中。”
  綦连克呼出了一股笔直的烟雾，像是一名歌手在上台前清了清嗓子，准备一展歌喉。“艾比催是整个圣三角最主要的能源物质。它最早的来源就是从艾比果中提取，因为在生长过程中，它是作为营养物质被输送给艾比果的，在艾比果体内它们会进一步发生变化，变得更稳定、更优质。你们可以把它跟你们的电能类比一下，你们就明白它在我们的生活中是多么的不可或缺了。”
  眯着眼睛吸了一口，他接着说：“说到艾比催，不得不说一下空子。”沉默了片刻，他又说：“既然提到了空子，不如我从头跟你们讲讲吧，从宇宙的起源开始。也算是为你们以后在这儿的生活奠定一些知识基础。”
  “你知道宇宙的起源？呃……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你们知道宇宙的起源？”霍凡惊讶而带有几分欣喜地侧着头看着綦连克。
  “嗯，这在我们这儿是很基本的宇宙学知识，小孩子们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万俟静不由得在心里叹息了一下。
  “你们觉得，世界上最细腻的物质是什么？”綦连克不乏神秘感地抛出了这个问题。
  “细腻……空气！”霍凡翘着腿琢磨了一下，便肯定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万俟静思考了一下，淡淡地说：“我觉得是光。”
  綦连克轻轻地咳了一下，放下了手臂，一团烟雾随即升了起来，“光肯定比空气要细腻得多，但它也不是最细腻的，就目前我们的科技水平所认知到的情况来看，世界上最细腻的物质就是空子。”
  万俟静：“它是一种具体的粒子吗？”
  “是的，它的形状是一个水滴形球体加一段很长的细丝，分别被称为空子头和空子尾，这两个部位缺一不可，没有了它们之间的相互协作，这个世界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霍凡：“感觉那是很抽象的东西。”
  “没关系，我会尽可能地讲得通俗一些。要说清楚空子、要说清楚宇宙的起源，有两个理论必须要向你们介绍一下，一个是‘空子论’，一个是‘空态理论’。前者描述的是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构成原理；后者描述的是宇宙的诞生。为了让你们在听空态理论的时候不犯迷糊，我先跟你们讲一些空子论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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