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无妄之灾金蚕蛊
作者:银河涯王      更新:2021-04-08 21:18      字数:6317
  小孩口中的白色虫子落地后见风就长,几乎是瞬间就长成了巨蟒一样,身上那透明色黏液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长满细碎獠牙的口器里喷出五颜六色的雾气,离虫子最近的小猴好像见识过这雾气的厉害,见状后三蹦两蹦逃的无影无踪了。胆小的人早远远的逃了,几个胆大的臷人闭着气去拖拽附近中瘟毒的同胞往后撤。
  宇轩和赖皮蛇两人仗着修炼过龟息法能长久不用呼吸,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大干一场,谁料刚一挽起袖口,刚才冒出来的老者使劲把二人往后猛拽,二人被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刚要质问为什么,宇轩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人差点晕了过去。
  原来,虽然那人搭救的及时,宇轩的手腕上还是沾上了一丝彩色雾气,而沾到雾气的皮肤眼看着一点点融化烂掉,裸露的鲜肉也随之变成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油腻花色,里面似乎有极小的虫子在蠕动,并且流出靛色的汁水,汁水沾染到的地方,皮肉都会融化掉,亲眼看到这一切,宇轩惊得都忘记了钻心的疼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手臂。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黑须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口铜鼎,迅速地把铜鼎的鼎口倒扣在宇轩伤口上,右手食指轻轻一弹,铜鼎立马金光大盛,宇轩随即感到一阵火辣之气从伤口往外冒,伤口处变得奇痒难耐。
  黑须老者又从腰间皮袋里掏出来一个同样大小的青铜方鼎,默默念了两句,一甩手将方鼎祭到了巨虫头顶,并随着一记铜钟声,铜鼎倒转过来方口向下,激射出一个光柱将虫子罩在其中。
  那虫子惧怕鼎中射出的光芒,一阵狂扭无果后,猛地往光柱上撞去,试图撞碎光柱逃出生天,好在光柱足够强大,看样子虫子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唯一让人担心的是,虫子每狠撞光柱一下,老者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宇轩和赖皮蛇这样的修道之士看的出来,老者一定是用自己的元气在支配着宝鼎。
  赖皮蛇先看了下宇轩的伤口,又急切的问黑须老者怎么办,俨然把黑须老者当成了从天而降的救命神人。
  黑须老者说道:“这个大虫子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大名鼎鼎的金蚕蛊!好在这畜生还只是幼崽子,我这牛方鼎虽然初炼成,但还不至于怕他,要是已经修炼到银甲的级别,我们就九死一生了,要是修炼到金甲的话,你我此时已经死的连渣都不剩啦!三苗贼子的实力真不敢小觑啊!这可怎么办?”最后一句话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还未请教老伯伯是哪里人士?”赖皮蛇见此黑须老者是身怀异术之辈,不知道他此行是敌是友抑或就是凑巧路过,不得不提防一下。
  “我叫文命,年轻时候都叫我禹,现在老成这样了,他们就都叫我大禹,我来自于中原华族联盟中的夏后族!”禹回答的很干脆,好像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
  “禹老伯,您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有能用到我的,您尽管吩咐,卖把子力气我还是可以的!”赖皮蛇恭敬的说道。
  此时,光柱里的金蚕蛊见撞不破光柱,嘶吼一声,猛地往头上的铜鼎狠撞过去,没想到在离铜鼎口两尺的地方好像有块透明的穹顶一样,根本冲不上去!金蚕蛊发现根本无法突破这个光的牢笼,扭动几下身子后,突然变的安静起来,像条冬天的小白蛇老老实实盘卧在那。
  见此,大禹和赖皮蛇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凝重,因为懂得法术的人都知道,现在的金蚕蛊正在为接下来的冲击储备能量。
  大禹二话不说,咬破右手食指,轻轻一弹,三滴鲜红的血珠飞射到牛方鼎之上,牛方鼎一下子起了变化。
  只见鼎变的如西瓜大小,鼎上的血珠闪着橙色光芒顺着鼎身纹路像决堤的水一样迅速流散开来,等鼎的一个面上的纹路被澄光填满,赖皮蛇惊奇的发现,鼎身口沿四周仿佛有一圈神秘的龙纹若隐若现,鼎的正面中间处,骄阳旁边立着两只叫不上来名的神鸟,神鸟仿佛活了一般,慢慢将嘴张开,随着大禹的咒语不断念出,神鸟嘴里喷出两股清冷的焰火在光柱外围游龙一样游弋徘徊。而此时,金蚕蛊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立即张开丑陋巨嘴喷出黑色的毒砂,这毒砂要比它猛烈的撞击厉害不知多少倍,因为毒砂打到哪里,哪里的光柱就薄了一层,看样子,没多长时间光柱就要被毒砂腐蚀殆尽。
  大禹的脸色也极不好看,咒语念的越来越迟缓,眉头也越皱越深,因用力过度,头顶已经开始冒起白烟,脸色就更不用说了,惨白的吓人。
  赖皮蛇看见情况紧急,叫道:“禹老伯,我能帮你做什么?”
  “学我刚才的方法,用另外一只鼎砸它,快!”
  赖皮蛇这才想起来宇轩,当看到宇轩已经解完毒虚脱地瘫倒在地上,一颗心才落了大半。赖皮蛇急忙从宇轩手边拾起那解毒的铜鼎,刚要顺手砸过去,又想起大禹的叮嘱,心想:我不但要学你,还要超过你,看我的传灵咒怎么大展神威吧!
  赖皮蛇擎起铜鼎,默念道:“道由心学,心到灵传,水坎火离,心意在前,真灵下盼,仙旆临轩,我今传灵,诸神护佑!”随着咒语字字出口,赖皮蛇将浑身的法力源源不断的注入铜鼎之上,铜鼎立时闪耀起光华数尺。
  大禹艰难的扭过头来,当见到赖皮蛇手中铜鼎大放异彩的时候,吼道:“射它眉心!快!”话音一落,禹一口鲜血喷了米远,金蚕蛊头顶上的牛方鼎“当啷”一声摔在旁边石上,四足断了一足,困住金蚕蛊的光柱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见到光柱猛然消失,金蚕蛊也是一愣,等它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身子一绷,就要将毒砂向大禹和赖皮蛇喷来,这口毒砂要是喷到身上,死可能是他们最好的结果!
  赖皮蛇要的就是金蚕蛊蓄势运劲的时机,因为只有这瞬间的时间点才能保证它的身躯是不扭动的,才能保证准头。
  一道光华像流星一样随着赖皮蛇的叫声射向金蚕蛊,几声类似于金属碰撞的声音后,宝鼎砸破了皮,打碎了肉,射穿了头骨,直接进入到金蚕蛊的脑子里,又射进腔子里。金蚕蛊猛甩身子,试图将宝鼎甩出自己的腔子,可是那宝鼎像在金蚕蛊腔子里扎了根一样,任它怎么甩都是无济于事,
  金蚕蛊怒极狂吼,蠕动着身子,想将体内存储的所有力量爆发出来,可是金蚕蛊刚一用力,那腔子里的宝鼎就像只饥饿的水蛭一样将所有的气力都给它吸收的涓滴不剩,那金蚕蛊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异常,又尝试了几下后,发现根本无法聚集能量,甚至宝鼎附近的皮肉现在都已经开始枯萎干瘪了。
  金蚕蛊凶恶异常,即便都快被吸成虫干了,还凶狠狠的挣扎着往前挪,一米,两米,三米,四米没挪到,随着一声金石般尖锐的嘶叫声,金蚕蛊轰然倒地,巨大的身形砸在地面上,地面也晃了两晃。
  除了扬起的毒砂,整个世界变得异常安静,仿佛一切都静止在那,安静的似乎都能听到自己那因紧张而急速不规律的心跳声。
  过了许久,赖皮蛇对大禹说,“这,这,这就算完了?”
  “应该吧!我说过了,这只金蚕蛊要是换成我们人的年纪,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要不你以为你现在能活着?”大禹也是满脸的心有余悸。
  赖皮蛇和大禹说话之际,金蚕蛊身上白光一闪,虫尸不知去向,原地趴着一个小男孩,如此的白嫩,如此的可爱,小胖胳膊像莲藕一样肥嘟嘟一节一节的,小屁股肉嘟嘟的都胖出了小漩涡,叫人见了就想捏一把!
  大禹挣扎着想坐起来,因为用力过猛,一口黑血喷在地上,喘息了两下,只能用右肘撑着地半躺着对赖皮蛇道:“小兄弟,快杀了这个金蚕蛊……快……”
  赖皮蛇和阿龙互看了两眼,又看了看大禹,谁也有没有要动手的意思。阿龙毕竟是凡人,说道:“已经将其降服,何必杀了呢?这小孩这么可爱!大不了将他关起来就是了嘛!”
  赖皮蛇附和着点点头,虽然他有法术在身,但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实战,平时连鸡都没杀过,你让他杀一个如此可爱的白胖娃娃,还不如先杀了他。
  大禹耐心说道:“孩子,想救你兄弟和众人就只能杀了它!别被这厮的表象迷惑了!”
  见两人迟迟不动手,大禹气急道:“妇人之仁!要解除蛊毒,要么以蛊制蛊,要么知道下蛊的人怎么养蛊,喂它吃了什么毒虫以及各种毒虫的喂养顺序,如果不知道这些就去解毒那和杀人没什么区别!等你找到它的主人,弄明白怎么回事,你的兄弟估计都死八年啦!所以只能杀了它!”
  其实赖皮蛇心里早已经明白了大禹的意思,可是他虽然学艺十六载,在同辈中也算出类拔萃,可是究其经历,连蚂蚁都没杀死过几只,现在要他杀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娃娃,他情愿去杀几只饿虎!犹豫再三,赖皮蛇将身边的匕首递给阿龙。
  阿龙壮着胆子接过匕首,但手已经颤抖的跟八十岁老头一样,可能是因为自己族人几乎被蛊毒一网打尽,所以怀着愤怒并强忍着恐惧一步一步往前挪,心理不断的告诉自己,必须救这些朝夕相处游历天下的亲人和族人。
  “不要!”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从身后传来,阿龙扭头望去,已经病成半死之人的雷大娘不知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劲,跌跌撞撞跑了过来,一下扑到金蚕蛊身上,哭道:“各位神仙!大仙师!求求你们,你们神通广大法力高强,你们一定能有其他办法可想,不要杀我的孩儿!”
  “大娘,这是金蚕蛊幻化的假象!我们去过三苗那么多次,虽然没见过真的蛊,可是你肯定也听说过它的厉害,快躲开,否则大家都得死!”刚才还犹犹豫豫的阿龙此时也发急了。
  “龙儿,大娘求你,大娘已经没力气了,大娘也拦不了你,只求你把我和我儿子一起杀了吧!没了他我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大娘,你糊涂啊!”阿龙一提气,举起匕首就要扎下去。
  “娘……”金蚕蛊说着话艰难地支撑着胖嘟嘟的小身子坐了起来,突然发生的一切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随即紧握住自己的武器,害怕金蚕蛊再有什么反抗。
  金蚕蛊用虚弱的小胖手握住雷大娘的大拇指,开口说道:“娘!你不要为我求情,让我死吧,我之所以折腾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除了发泄心中的不满,还有就是求速死,今天如果不是遇到他们,我会很轻松地将你们全都害死,随即我就会遭天谴,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我不这样做,我想死都难!各位,都道我们蛊类最毒,其实那说的是极少数的阴毒蛊,而一般的蛊都不会伤害到你们人类,否则就凭三苗族人人养蛊的实力,早将天下收入囊中,还要和华族战战合合几百年?人们对我们的误解很深,其实不论是虫豸蛊还是禽兽蛊,就是朽木烂叶培养成的蛊,用好了对主人都大有裨益,阴毒蛊喂养起来比较麻烦,更有违天和,所以数量是不多的!一般的蛊已经不容易培养,养炼成我这样的金蚕蛊更是难上加难,有时候甚至要几代人才行!时间、感情和恩情让我们金蚕蛊把情字看的比命都重!谁养了我们,我们就终生承认其为家人,只要家人在朔望之日对着我们说‘金蚕公,银蚕娘,咱家还没有新衣裳!’我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来好衣服。不但能弄东西,就连耕地插秧我们也能帮忙完成……虽然完成家人的愿望要削减我们的身体和寿命,可是为了家人我们什么都愿意付出。我们虽然叫金蚕,可是根本没有谁修练出金甲,因为很多金蚕蛊为了满足家人的贪婪早早的就将自己活活累死了。为了不让养金蚕蛊的人过于贪婪,我们蛊灵界上古就定下了‘金蚕蛊食尾’规矩。年终,养金蚕蛊的人在祖先灵位前盘点家中一年的收支情况,如果说因为我们金蚕蛊的帮忙,今年的收入有了大量结余,那么这家就要付出代价,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这家人就要‘嫁金蚕’,否则就会家宅不安!外人都以为是我们阴毒,其实是上天教诲人们顺应阴阳平衡,明白和谐!可是……可是……可是,娘啊!我什么坏事都没做,为了满足家人的需求,我甚至错过了很多修炼提升的机会,但是……但是好好的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抛弃在很远的地方,身上洒满了花粉,让我嗅不出回家的路……既然他们把我嫁出来了,我就在大路上等人来接我回家继续养着,谁知道越等心越凉,越等心越恨,直到看见山下的那对夫妻对我比亲儿子还亲,让我想起了养我的那家的母亲,以前她是那么疼爱我宝贝我……她们为什么要将我‘嫁’掉?就算今年他们的所求过多,只要年尾盘点的时候想办法证明自己亏掉了或者在祖先面前哭哭穷就没事了,为什么这么狠心将我抛弃?以前的感情难道都是虚情假意?为什么!所以,我就对人类产生忿恨之情,人越对我好我就越恨!所以才做出这样的错事!娘,你们都是好人,等会让这几位把我的蛊丹和着雄黄、大蒜、菖蒲捣碎煮水饮服,就能解了大家的蛊毒……娘,别哭!在三苗彭蠡湖九曲石边有户人家,家里就剩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和一六岁男孩,我被抛弃后就是按那男孩的样子变化成现在的模样,那是个懂事的苦孩子,娘,我死后您千万别轻生,要把那孩子养活大,也算是为孩儿我赎一丝的罪孽……”
  金蚕蛊说话声音越来越弱,当一句“娘!是我自己化的蛊丹,不要恨其他人!要继续快乐的生活!”说完,一阵刺眼的白色强光后,雷大娘手上多了一颗似盘曲的马陆一样的蛊丹。雷大娘一口气没上来,痰迷心窍,昏死过去,手里兀自紧紧攥着那枚蛊丹。
  注:
  1、夏后氏:中国被称为华夏,这个夏就是夏朝的夏,从氏族传承以及史书记载上看,大禹应该传自夏后氏,这里就出现一个史书上解释不清楚的问题,那就是大禹的爹鲧的身份以及鲧的被杀,比如《史记·夏本纪》说“禹之父曰鲧,鲧之父曰颛顼”,《竹书纪年·五帝纪》“三十年,帝产伯鲧”,据史书上记载,颛顼活到98岁的时候,将帝位传给30岁的侄子帝喾,帝喾在位70年,105岁的时候将帝位传位给挚,20年后尧又取而代之,长寿的尧在老年时候杀死治水不利的正处中年的鲧,稍微计算一下,尧继位的时候鲧已经是158岁高龄了,多年以后尧委派鲧去治水,所以那时候鲧可能要180多岁了,180岁的糟老头子剖腹产生出个白胖儿子禹?古书上说的谁“生”谁,有的应该是小部落依附大的部落,还有,古书上虽然经常说男人生男人,但是写这种剖腹产的好像只有鲧,其他的要么是父子关系,要么是依附关系,所以屈原在《天问》里发出“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鲧一个大男的怎么生的禹,好奇怪哦!)”的疑问!就算鲧真能男人生孩子,那么大禹应该跟着鲧氏姓姬才对,怎么又姓夏后呢?后面故事可以给出答案。
  2、金蚕蛊和金蚕蛊食尾:《中国民俗大观》上介绍,金蚕蛊是用十二种毒虫埋在十字路口,经过四十九天后取出,放在香炉里,就是金蚕蛊,金蚕蛊不畏枪火,能替人办事。在养蛊的过程中不能被人知道,否则主人有杀身之祸。养成金蚕蛊后不能说自己得利,只能说自己亏本了,否则不得好死,遇到金蛊反噬的时候就要嫁金蛊,在金蛊和银子上撒上香粉,然后将他们一块丢在路口,这个样金蚕蛊就不会找回去迫害原主人,谁捡拾了银子金蛊就会跟谁走。
  3、豸(zhi)、马陆:古人认为,长脚的昆虫叫虫,没长脚的虫的叫豸,那为什么很多少地方叫蛇为长虫呢?难道蛇身上那几个米粒大小的凸起也算脚?马陆是千足虫,在中药里是味好药。
  4、朔望:朔是每月初一的时候月亮在地球和太阳之间,看不见月亮。望是月亮在地球背后,是十五明亮的圆月。初一和十五在中国民俗里比较重要,比如:初一是黑道凶日不宜出门走亲戚,拜佛求神的人要在十五还愿。据说美国做过一个统计,十五月圆的时候交通事故明显增多,这和月亮的潮汐有关系,人体热血沸腾,很容易激动超速。初一是凶日也应该好解释,古代交通不发达,走趟亲戚要早出晚归,晚上漆黑一片,很容易杀人越货,再者初一时候因为潮汐的原因,人比较阴郁,容易铤而走险。
  多说两句:
  现在很多民俗被人认为是迷信,以初一十五为例,我们家乡就有很多人讲究这些,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但是这些事被绝大多数年轻人认为是迷信,以前我也以为是迷信,因为我经常在初一的时候走亲戚也没见有什么灾难,现在似乎明白了,我们是站在今人的角度看古代的行为,当然觉着荒唐可笑,因为现在的我们有路灯,有各种交通工具,还有到处的人流,而古代地广人稀,晚上出行基本靠的是灯笼和月亮,被杀,被抢,掉沟里等肯定是常有的事。我们家乡去看望病人也是有讲究的,要午饭之前或者晚饭至八九点之间,以前不理解,现在想想还是有道理的,第一是照顾到病人的作息时间,第二按中医的子午流注看,中午的时间心经旺,晚饭至八九点之前肾经和心包经最旺,看到这大家应该也想到了吧,这两个时间点病人精神和身体处在相对较好的状态,所以以后大家再看身边的一些流传下来的民俗或者习惯时,不要直接就扣个迷信的帽子一棍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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