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斌回来啦？”老者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声音也跟着变得清冷。“你昨晚欺负洋洋了？”
  “没，我怎么会欺负他呢？”左斌嘿嘿地笑着走过来，“咦？古人兄，你见过我爷爷啦？你们在聊什么呢？”
  卓秋歌正要回答，却发现正被老者——即左斌的爷爷上下打量着，因而没有马上开口说话。
  “你是小斌的朋友？”左爷爷打量着卓秋歌，眼中尽是探究。
  “那当然了。优秀的人自然要跟优秀的人做朋友嘛，对不对？”左斌依旧嘿嘿地笑着，一点儿没觉得不好意思。“爷爷，我来给您介绍，这位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卓秋歌。古人兄，这位就是我爷爷，看着很硬朗吧？！一点都不像已经八十多岁的人。爷爷，古人兄的功夫可好了，而且还会剑法。他那剑法，那叫一个厉害，看过的人没一个不叫好的。还有他那把剑，那可真是古董宝剑，就是他不肯卖，要不我早就买回来孝敬爷爷您了。古人兄，要不我们再商量一下……”
  “胡闹！”左爷爷一声低喝，声音威严、中气十足，“都已经二十七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说话做事没个正经。见过你妈了吗？”
  “还没，这不是一回来就先来见您嘛？您可是比谁都重要的人。对了，我还带了另外两个朋友回来，我先介绍他们跟您认识啊！”
  左斌一边挤眉弄眼的冲卓秋歌做个鬼脸，一边朝万华健和李杰招招手，示意他们过来。就在这个空档，左爷爷的视线停留在卓秋歌的宝剑上，顿时眼前一亮。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只一闪即逝。
  万华健和李杰很快走过来，万华健依旧发扬一直以来自来熟的风格，一见左爷爷就立即堆起一脸笑，一点儿都不觉得拘谨。
  “爷爷你好，我叫万华健，是左哥的朋友。左哥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说你最疼他，呃，最疼我们这些小辈，是世上最好的爷爷。”
  左斌跟李杰都是一头黑线，卓秋歌也颇有些诧异，左斌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他爷爷？不过这话左爷爷似乎还挺爱听，脸色都没那么严肃了。左斌以一个左爷爷看不见的角度，对着万华健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说的好，你继续。
  “姓万？”左爷爷略显诧异地打量着万华健。
  不等万华健答话，左斌立即抢过话头，“对，就是姓万，而且来自爷爷您念念不忘的、小米加步枪的革命老区。”
  “你是上郡的？”左爷爷当即兴奋起来。“上郡哪里的？”
  “上郡脂县的。”万华健面露诧异，觉得非常奇怪，“左哥，你怎么知道我是那里的？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
  “呃，那是，哦对了！”左斌显然不想回答万华健的问题，因而话题一转，“这是李杰，爷爷，李杰可是大好青年，也才刚满二十五岁，但一直在外边打工养活爷爷奶奶，而且还供妹妹读书。”
  “嗯！不错！”左爷爷看看李杰，再看看万华健和卓秋歌，不住的点头。
  面对万华健和李杰询问的眼神，左斌苦着脸一直给他们使眼色，示意他们暂时不要再问，两人最终收回目光，都一脸笑意对着左爷爷。左斌找了个机会悄悄做个深呼吸，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整个人轻松下来。
  “爷爷，您不想看看古人兄的剑吗？我都跟他说好了，虽然不能卖给我们，但可以给您看看，是吧，古人兄？”左斌一边说一边又拼命给卓秋歌使眼色，卓秋歌略略点头。
  “古人兄？”左爷爷对这个称呼表示非常奇怪。
  “呃，外号，是卓大哥的外号，大家都这么叫。”左斌赶紧说。
  “胡闹，你怎么能随便给人胡乱起外号？”左爷爷很不高兴地说。
  “爷爷，你不能怪左哥，这是我给起的，古人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