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脱掉你衣服
作者:凌寒清雪      更新:2021-04-04 08:24      字数:3473
  若是换作其她女生,一定误会武骁对其有意,但伽晔知道,武骁只是希望两人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来研究伽晔的“特别”之处。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周五放学,所有的学生都如飞出囚笼的鸟儿,快快逃离高中校园;然后这个周五却是不同,校门口挤满了学生,尤其是女生人手一部手机,噼噼啪啪地拍着什么。伽晔不喜欢人群,只好推着单车从角门低头通过,身后的武骁一声不吭地跟着,而邓子义一边挤过,一边喊道:“让让,让个路啦!”
  人群中一阵骚动,一向只会学习的重点高中女生组成的摄影记者人墙分立两边,中间如行走在t台的花美男闪耀爆现,直接挡在伽晔车前。
  伽晔不得不向上扬扬头,看向来人,“子翰?”因为她开始不知道冯子翰全名,所以一直以子翰称呼,此时叫出名字来,才发现唤得有些暧昧,不由得脸一红,呐呐地道:“冯……”
  冯子翰从不在意女人们叫他什么,很多人为了显示与他关系亲密,故意唤他“子翰”,他从来不喜欢,但也不置可否,此时听得伽晔要疏远地称呼他,反倒心里不舒服,所以截断伽晔的话,说道:“就叫子翰!”
  伽晔涨红了脸,准备推车快快闪离。
  冯子翰一把握到伽晔的车扶手上,说道:“去我家。”
  还没等伽晔回答,身后的武骁闷闷地说道:“伽晔来我家。”
  邓子义从没有听到过武骁说话超过三个字,所以不禁吃惊地看着武骁,说道:“行啊,进步了啊。”
  武骁和冯子翰两人身高相当,风格却是不同,武骁面皮白净、气质疏离,润如玉;冯子翰眉眼精致、身材健挺,灼似阳。但都同样的出类拔萃,鹤立鸡群,此时两人为了伽晔去谁家堵在了校门口,这样的情形真是羡煞所有女生,除了当事人伽晔。
  伽晔尴尬至极,尝试拉开冯子翰的手,他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只好低低地说道:“我要回家”眼里有丝恳请。
  冯子翰虽经历过一次伽晔的拒绝,但没有想到会有人拒绝他第二次,所以手不自觉地放了下来,一时难以理解同样作为女人的伽晔为什么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围绕自己。而伽晔其实只是不愿成为焦点,担心暴露出自己的“特别”。
  伽晔向冯子翰投以抱歉的表情,推车离开。
  武骁紧紧跟上,不过在经过冯子翰时,还是多看了他两眼,冯子翰可能是武骁唯一觉得不用协助整理装容的人,不禁点头认可。可是这样的行为,在子翰看来,被误解为是一种示威,也不禁深看了武骁两眼。
  因为武骁是那种想向他发脾气都不好意思的温吞性子,让子义总觉得心里堵堵的,这时见一向顺风顺水的哥哥被伽晔拒绝,也是无比同情。于是向伽晔道:“伽晔,我今天和子翰先回去了啊”,然后把自行车向身边同学一推,“帮我存下”,便揽上哥哥肩膀,“今天我陪你!”
  冯子翰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默后唇角微翘,“有趣,我要去伽晔家。”
  子义向一边跳开,“哥,你是不是被打击得有些晕?”
  冯子翰笑道:“当然不是!我越来越觉得她很有趣。”
  邓子义深深叹了口气,“ok,我带你去吧”,于是走向冯子翰开来的车,两个闪耀的人儿进了那辆明黄色的跑车。
  伽晔和武骁并没有回家,这是他们真正单独相处的一天,所以武骁并骑在伽晔身边后,只说了句:“来我家。”然后快速转进学校侧身的一条小径,操着近路去他的公寓。
  伽晔知道武骁和她一样急于了解自己影子的秘密,但在伽晔的家里,总会有妈妈爸爸打扰,还有子义的“监督”,所以也许去武骁公寓是最好的选择,伽晔不是第一次去武骁家,知道大致的方向,所以很快便跟上了武骁,两个人为可能的新发现而兴奋不已。
  冲进武骁家里后,武骁先把所有的窗帘都拉好,形成一个封闭的暗室,然后把原在墙角的落地立式台灯搬到客厅中央再调到最高的高度,然后将灯罩调整到一个角度后,打开灯。他自己先跳到光源下,欣赏着自己的影子跟随自己的身体左右移动,然后将伽晔推到灯下,根据伽晔的身高,调整台灯的高度和灯罩的角度,以保证伽晔的影子最长,这样以便观察细节。当前期的工作达到武骁满意的程度,武骁站在伽晔的对面,微笑地看着她,然后轻轻用双手将伽晔头上的帽子摘下来,他将伽晔抱近自己一些,看向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伽晔在武骁的怀里,甚至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发现了吗?”伽晔在武骁的胸口闷闷地问。
  武骁先是身体一怔,他第一次把一个女生抱得如此近,再加上伽晔吐气如兰,暖暖的热气一直送达他的心底,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太明了的悸动。武骁放开伽晔,调整了下伽晔站姿的方向,然后扑在地上,仔细地找寻,反复多次将影子提起,但却与别人的影子不同,伽晔的影子仿佛是没有筋骨的,软软的一摊。武骁试了多次,有些泄气。走到客厅门口,将灯都打开了。
  “你的影子没有筋骨。”武骁坐在沙发中,双手交叠在双腿上,说完便陷入深思中。
  伽晔听到后,有些难过,但也接受结果,毕竟没有影子是从她出生时便开始了。但在武骁家还是感觉最为轻松的,因为即便是在自己家里,伽晔也几乎是时时穿着帽衫和长裤,还有袜子,无论寒暑。冬天还容易过,可是到了夏天真是很难耐。伽晔尝试穿过妈妈买给她的短袖睡衣和短睡裤,当她看到只有那短装的影子在地上移来移去的时候,她还是忍着热将长衣长裤穿上。妈妈以为伽晔是女生体寒,所以特意没在她的房间安装空调,只放了架立式电扇,这让一年一年的夏天更是难熬。
  此时,伽晔见武骁陷入思考,索性将帽衫脱去,穿着里面的圆领t恤,拿出一张卷纸做。如果武骁能找到她的影子最好了,若是找不到,她的人生还是要继续不是吗。
  武骁慢慢从思考中回归现实,他看到伽晔把头发随意地在头顶盘了一个小圆髻,几缕碎发垂在脸旁,微微翘着小嘴,一脸认真的做着练习卷子,很是恬静。他一向喜欢把一切事物规整得一丝不苟,初看到伽晔的样子,本是想帮她把头发束好,可再看时,又觉得这样也很美。他蹙了蹙眉,对自己突然地转性也不太适应,于是还是忍不住席地坐在伽晔身边,把伽晔身子板正,然后将一头长发解开,几乎要一根一根的处理她的长发,将每一根发丝盘弄好。
  “喂,你干嘛揪掉我的头发!”伽晔吃痛地捂着鬓角处。
  “弄不整齐,处理掉。”武骁言简意赅地说明着。
  “很痛,不要!”伽晔将武骁的手打掉。
  武骁的手比其他任何部位都敏感,所以伽晔觉得轻轻的一个拍打,武骁早疼在心头。
  伽晔看武骁很痛的样子,说道:“疼吧,你拔掉我的头发,我也痛的。”伽晔撅起小嘴,不满地说道。
  武骁没有想到拔根头发会与他手痛相似,顿时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份,可又看不过伽晔鬓角的一些细碎的毛发,只好站起身,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伽晔。
  伽晔已完成了一张卷子,收拾好,边喝水,边睁着明亮的双眼看着武骁,轻声问道:“还是找不到?”
  武骁摇了摇头,然后再次走到客厅门口,把其他的灯全部关掉,只留下落地台灯的灯光。武骁牵着伽晔的手再次走到台灯光下,他突然发现伽晔的脖子也没有了,之前他只是以为伽晔的头是被像他一样有着特殊能力的人藏了起来,没想到是伽晔身体自己的问题。这个新发现让他有些激动。他一把将伽晔拉到怀里,把她胳膊上的衣服向上拉去,露出一段小臂,神奇,没有,没有影子。武骁又一次趴到地上去细找伽晔的胳膊,没有!他坐起来,一回身,将伽晔一条腿上的裤子也向上推去,然后闪开再看影子,也是没有。
  “你身体没有影子?”武骁试着问道。
  伽晔并不知道武骁的心路历程,所以诚实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伽晔很喜欢影子舞蹈的样子,但从来没有人欣赏过,此时玩心大起,将另一条腿上的裤子推到差异高度,然后跳起舞来,客厅白色地毯上时而看到曼妙拱形的腰身,时而又翩跹跳跃······
  武骁越看越高兴,一把拦腰将伽晔抱住,然后开始脱伽晔的衣服。
  伽晔吓坏了,双手奋力拍打着武骁的肩膀:“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武骁忙着帮伽晔脱衣服,急急地说道:“脱光了看看!”
  这一次真是把伽晔吓呆了,都不知道怎么阻止武骁,狠命地抵住武骁的肩膀,扭动着被武骁攥住的腰身,期望赶紧挣脱出武骁的禁锢。
  正在伽晔要哭出声来时,听到了道丧的大骂声:“你个王八小秃驴,还不住手!”
  武骁手下一滞,但并没有停,仍向上推着伽晔的衣服,露出她一段结实纤细的小腹。
  “道丧,救我!”伽晔一听到道丧的骂声,奋力地求救。
  “快跟我跑啊!”道丧喊道。
  “我的身体!”伽晔的灵魂随时可以离开,可是自己的身体岂不是······
  “你妈蛋!还不停手!”道丧气急败坏地给了武骁几个耳光,可是完全没有作用,武骁仍全心全意脱着伽晔的衣服,伽晔身上那件t恤已被他拽出伽晔的头部,开始退出胳膊,露出了伽晔肉色的抹胸,伽晔甚至清楚的感觉到武骁寒玉般的一只手将自己上半身压向他的身体,而另一只手急力拽着t恤。
  “武骁,快放手!”随着伽晔凄厉地叫出声来,上半身的t恤也一并被扔到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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