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大结局
作者:
蜡笔小民 更新:2021-04-02 15:11 字数:11638
拉开门瞬间,他果然冷着脸上前,把衣服塞给她,“kao!真是服了你,乖乖的我还能对你怎么样啊,好心帮你你嫌弃,各种怀疑说我十恶不赦,想当坏人你还不允许!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啊!”
看他控诉的样子,夏宝儿愣了愣,忽然觉得……他这样还挺可爱的,她这想法真是疯了!
离开的时候她知道他派了人跟着,那些人会把对她打主意的人赶走。
回到贺沧澜安排她住进来的宾馆,她没有去找顾向东,更没有去找那个领班,她知道她出卖了她。
也许她有不得以的苦衷,亦或是她,在疯狂做着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所以她选择了不面对,而是换好衣服,开始整理东西。
这里是贺沧澜的地方,也就说明还有很多人都知道,她不想住下去。
如同当初小咪和钱钱,她可以忍受背叛,却无法忍受在背叛后,接受可怜和假惺惺的哭诉。
如果她从拉斯维加斯回来,他们就能坦白一些,大家也不用憋得这么辛苦了吧。
天色微亮,提着简单的旅行包,夏宝儿才一出门就被人拦住。
“滚开!”
提着包的手一紧,她冷淡朝拦截她,比她高出一个半头的黑衣男人怒喝。
被她喝道的男人没有让开的意思,反而伸手拦过来。
“贺先生吩咐过!不准夏小姐离开半步!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吩咐给我们!”
“什么?”
“这是命令,希望夏小姐不要为难我们!”黑衣男人这么一说,也就是再说这是贺沧澜的命令,谁都不能违抗!
“是!我明白了。”夏宝儿点点头,“但我还是要让你滚开!”
男人僵直站着,没有让开半步的意思。
“听不懂人话?”她知道那个男人的手下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所以她也不必多浪费口舌来绕圈子了。
“稍等。”他没有继续凶巴巴,反而低头轻声开口说道。
“为什么稍等?你们这是要跟贺先生通报吗?我没有离开逃避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在别人监视里度日如年!”
男人没有说话,等了好一会,有人上前低声跟他说着什么。他眼神转望向她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跟你们走?凭什么?”
夏宝儿不悦皱眉,盯着身边的男人,眼里满是怀疑。
贺沧澜秘密监视她,难道是看出来什么了吗?
她虽然不是专业大神级别,但她确认自己伪装和掩饰得很好,贺沧澜也没有怀疑过,难道是那个人出卖了她?
男人不语,脸色冰寒,似要把空气凝结出半片冰气来。
眼看他眼神一变,夏宝儿下意识的转身想要退入房间。
可男人的动作迅速凌厉,没有半点含糊抓过来。
手腕一疼,她愤怒的眸如沾染上星火,侧身盯紧男人的脸,一字一顿哼出薄凉的话:“都是卖命的,放了我!”
剐骨的疼刺来,男人皱眉把她两手一扭,静谧凌晨的骨头脆裂声,异常清晰。
夏宝儿疼得额际冒汗,身体有几秒时间被痛感抽空,毫无直觉。
“如果不是贺先生交代过要给你机会,恐怕你手脚早就残了。”身体被他一推,男人松开对她的钳制。
得到自由的夏宝儿知道逃不掉,恼火的看他,丝丝发疼手臂动一下都要断掉,这么看起来,贺沧澜一定怀疑什么,派来守住她的人都不是小角色。
忍着酸痛提着的包,她一挥。
‘啪!’一声闷响,男人脸上被她的包挥出一片暗红。
“该死的!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身体腾空,夏宝儿一双清澈的大眼熠熠生出灼光,带着愤恨的眸子像是被激怒的小兽,散发出危险而迷人的嗜血。
“你,要么把我杀了,要没把我弄残,带我的手脚去见他。”
透着清凉的话很轻,决然的冷。与她眸光俨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耐人寻味。
男人与她对峙长达一分,松开手。
“滚!”
身体被他摔到地板,夏宝儿嘴角噙着冷笑,头也没回的消失在蒙蒙晨光总。
夏宝儿的身影消失,宾馆对面的数从后面。隐藏的车窗摇下,那慵懒而邪魅的脸,淡淡的,一眯在眯。
薄唇微启,他凉凉道了声:“去!好好保护她,决不能出半点差错!”没有人能无视他,把他玩弄于手掌,更没有人,敢对他如此不屑。
但他允许她,只允许她一个人!
虐他千百遍,他对她依旧如初恋——
“是!”车边的人点头应是,一群穿着黑衣劲装的男人坐上身边的车子,紧跟向夏宝儿快要消失的背影,很快就随着晨光不见了。
“云修!”
“属下在。”
“你去,把夏宝儿的父母抓来,把张小咪和尤爱钱也抓来。”
“这个,不容易吧?”
“恩,的确不容易,但是贺沧澜不会想到,他身边的人,除了那几个他安排混入高级地方的人,其他的都是我的人。”
“啥?少爷你这段时间神神秘秘的,就是在弄这件事情啊。”
“少废话,不然你真以为夏宝儿能在贺沧澜身边呆得这么完好无整?还有你吩咐下去,让云离将夏宝儿藏着的证据全都带出来。”
“擦,少爷你这样做好吗?”
“恩?你有意见?”
云修因少爷这一句话,不敢再吭声了,领了命令他退下去。
虽然他有些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从他眼底的嗜血和玩味,似乎夏小姐又让他产生了兴趣。
哦不!不是又,而是一直都有!
只是少爷这招也太阴,太贱了吧!
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暗中保护了夏小姐这么久,为什么还要故意这么对她,真是超级贱精,活该让人家不待见!
云修骂得起劲,冷不防身后总有一道冷光刷过来,吓得他不敢在嘀咕什么,赶紧闪人最好!
夏宝儿逃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逃掉的时候感觉好轻松啊。
不过当时离开的时候也没多想,这阵安下心来,她才觉得事情远远的不对劲!
在陌生到她差点分不出东南西北的城市,她随便瞎逛半天,实在走不动,她找了处长椅坐下,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再次萦绕在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了。
这件事情,肯定不对!
但哪里不对,她暂时也说不出个所以为然来。
想了想,她拨打了蓝与之的电话,至少,她觉得该相信他百分之六十。
“你去哪里了?”蓝与之在接到电话之后就开吼。
“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你这么跟吃了火药味似,哪个王八蛋惹到你了。”
蓝与之愣了好一会,才在那边惊喜大笑,“哈哈,你要是早这么跟我说话,我们的合作和相处应该会轻松容易很多。”
“得了吧,我跟你要真能和平共处,那世界岂不是真能太平了?”
蓝与之估计脑洞大开,气得整个人发癫了那样。
等不到他回话,夏宝儿只好主动的问了句,“喂,你要真被我气到,那一定不是因为我这句话,而是你被什么事情打击了吧。”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我还沾沾自喜,你怎么这么残忍下一秒就戳破!你怎么能这样——”
蓝与之终于幽幽的回应了句话,怎么听都是他病恹恹的感觉。
“真有这么严重?你不是心理素质特别强悍吗?
“你……”
“吐血没有。”
“算你狠!”蓝与之总算不再玻璃心,哼了一句。
两人也都知道该摊点正经的事情了。
“对了,那边……有没有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蓝与之的声音加大了些,问得夏宝儿有些懵懂。
“知道什么?难道我应该知道吗?”
“对的,你的确该知道,但是有些奇怪……”
“说,捡重点的说,我不想听到废话。”
“就是……贺沧澜摊上大事了。”
贺沧澜摊上大事?
夏宝儿足足呆愣了老半天,这在在他声音里回过神来。
“你没骗人?要是贺沧澜摊上大事你还能跟我在这里谈笑风生的吹?你不是应该要跟他一样被关入大牢,等待枪决吗?”
“擦!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就不能给我一点安慰吗?我现在焦头烂额,你还这么打击我,这样对待合作小伙伴真的好吗?”
“彼此彼此了,反正是你逼我的,你对我都干过什么事情难道还不心里有数?将我逼上绝路,还不懂得尊重别人,哪有你们这样没风度,没素质还特装的人存在,还是领导者,你们扣心自问过自己没有?你们到底昧着良心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事你们有没有记录过和反省过?”
“嘿,你别激动啊……”
“激动?你错了!我是受够了你们这样的领导者,你们这样自以为是自己很伟大,其实就是完全不负责,完全没有一点道德的人。哈哈,像我这样被你们充当很重要,其实完全无视的人到底有多少?你们牺牲了我们成全了谁难道还要装下去吗?算了吧,天在做人在看,别把别人都当成傻的,对你们这些人有意见的多了去,除了被你们包庇,被你们利用内部资源和手段提携成宝的,且行且珍惜,别做得人神共愤,这样落个不好的下场也没什么好处。”
“看起来你真是受够了,我不是早跟你说尽快离开吗?你还真以为贺沧澜看中你?就是忽悠你来的,现在看清楚真面目了,终于下定决定离开了吧?”
“你不是参与其中了吗?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是不是也在背后捅我几刀?反正你也没少对我做坏事。”
“姑奶奶,离开了就赶紧寻找更好的道路,别计较这些往事嘛!人不都是往前看吗?记住你不是一个人。”
夏宝儿抿着嘴角,望了望天上那片晴空,心间忽然就松了。
也对,她真该好好对自己,不应该在一棵不再给你任何依靠的树上吊死,被折磨了三年,该看清,该彻底离开了。
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
似乎没有了,旧爱成伤,新欢不过是幌子用台面忽悠,虽然新欢指的不是什么爱情伴侣,但又什么不同吗?
任由你努力,真心,真诚的待它如同初恋,别人不过只是当你充其量的补档小罗罗。
这么多年,这么努力的真诚对待,够了——
“夏宝儿?你怎么不说话?”
“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傻。”
“喂喂,你别哭呀,也不是很傻了,我知道你重情,在一个地方久了总是有感情的,但真伤透了心,寒透了心就勇敢离开吧,下一站有可能才是你的晴天。”
“哈哈,真好笑啊,想不到我们也有这么说话的一天。”
“得了吧,我不会在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相信我,我真的把你当成朋友。”
“谢谢——”这几年蓝与之真没有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总是在她身边想让她微笑。
正要挂电话时,蓝与之忽然叫住了她。
“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很久了。”
“恩?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跟我难开口、”
“唉,就是你的朋友啊。”
“张小咪和尤爱钱?”听她这么一说,夏宝儿小心翼翼的开口追问。
蓝与之在电话里点头,“恩,是的,其实他们都是受害者,我只知道他们配置的dna37是一种药物,能够控制人意识,然后给喝下药物的人编排一个故事,完全改变我们的举止言行和心里。也就是让一个人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夏宝儿脑子忽然空白,对蓝与之说的事情不敢相信。
“这就是贺沧澜的实验吗?他……”
“没错,他从你身边的人开入手,不只是张小咪和尤爱钱……”
“还有我哥哥,我父母是不是!”夏宝儿几乎是使劲全身力气的吼出这句话。
“是的,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你不要太激动坏了事情,现在贺沧澜已经被人举报,然后带去审问了,所以你不在这里就千万别回来。”
果然……
怪不得,怪不得一切事情都这么离谱,她早该想到了有这个可能吧?
她明知道不能相信父母会在短短时间内这么冷血无情,却还是不着手去调查。还有,他们将她卖出去的时候,似乎那个人也说了想要让她亲眼看清楚真相?
紧握的小手颤抖不停。
她真应该相信那个人的话,真应该早些去调查。
“夏宝儿你没事吧?你现在哪里?”
“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吗?”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崩溃的时候。她要想尽办法找到父母,找到小咪和钱钱。
“我不知道,但是这个药品……是不全的,听说当初拿到的晶片和程序是被人弄过手脚或者替换过,所以制作出来的药品有很大的副作用,我怕……”
“不!不可能的!他们一定还在等我去救!”夏宝儿挂掉通话,不想去相信任何事情!
绝不可能,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一定还有解救的办法!
还有刚才蓝与之说什么晶片?
脑海一闪而过,她猛然想起来那次她跟南先生在家门外手机被干扰,他检查的时候从她包包里翻出来一个水晶片?
那天夜里还有人翻墙来他们家翻找,难道是冲着这个晶片来的吗?
而且,她这个晶片……是怎么来的呢?
想到这些,她脑海里乱作一团。
“啊——”
前面忽然传来一阵尖叫声,夏宝儿被她叫得整个人吓得站起来,压下心头的团团乱,她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直什么动物被咬得面目全非的躺在路中间。
很多路人纷纷捂住鼻子避开,夏宝儿看着那张碎裂的面容,忽然觉得这个画面她见过,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她什么时候见过这个相同的画面呢……
哥哥,她想起来了!是哥哥的死状,还有……她在迈阿密旅游时被人追杀之前看见的暗杀。
她忽然想起那个程序晶片怎么来了!
没错,是她在迈阿密的时候,慌乱中从那个人的嘴巴下拿走,然后被人追杀的!所以这些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有了解释,完全是以为她拿回的这个东西。
可能是哥哥有心让她指引着还他清白,才让她在临行前改变主意去迈阿密,带回这个晶片牵引出这个可怕的阴谋。
她离开的时候,天色有了些许阴影。
摸摸口袋,她拿出一枚硬币,握紧拳头,仰望着丢开,这是哥哥教她的云起测试。
正面运气不好,反面会变好——
银白的硬币在半空翻转,随着她的心跳慢慢落下她掌心。
她睁着眼,看到旋转的速度慢慢减下来,三圈,两圈……
心脏有些要停止跳动般的紧张,正当她失望的眸子出现绝望时,硬币缓缓在转了半圈,倒下去,现实正面,然后……吃力的动了一下,在躺平时翻了身,是反面——
轻轻半闭起酸涩双眼。骤然睁开,灼灼其华。
虽然她不完全相信,但总是个好的预告,这比什么都要来的让她开心。
她不会就这么对命运妥协。
她的命,由她不由天,连亲生父母都如此,便更别说任何人了。
老天已经给她一个英年早逝的哥哥,接着给了她希望的父母,还有让她新人的闺蜜。
但老天可能觉得她的生活过得太好,所以在她快要接受着慢慢安心的时候,开始让她的灾难不断。
她不愿意做那个无辜的牺牲品,如果她认输了,对自己认输,对现状认输,对生活对未来认输,那才是无可救药,最可悲的事。
如今还有机会,还有希望!
所以她觉得上天也许开了眼,给她指名了一条道路。
才坐了半会,这已经转为阴暗的老天爷,阳光忽然好强烈,刺到她眼角,浓浓的生出了灼烧的热量。
收起那没还得及滚落的湿润,她有些不舒服的提着包起身。
抬起头,她的微笑还没有绽放,忽然眼前一暗——
“啪!”
脸上湿湿的一片,有股小孩尿的味道弥漫在鼻端。
她站眨眼,那黄色的液体沿着她睫毛滴下来,流淌入她锁骨,脏了她的衣领,在她脸上继续着往下流淌。
带愣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她,看起来是不堪入目的狼狈……
咬紧牙,她眼底一冷,眸光愤怒的转向暗影来源。
“唔,你滚了!这里不欢迎你这样肮脏的人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对面,几个孩子对她指手画脚,几个站着看热闹的人用不屑眼光赶她。
而她脚边,地上那装着黄色尿水的熟料包还在往外流着最后的液体……
俯身,手快速一抄,扬起,带着风沙的带子狠狠甩在那个幸灾乐祸的黑头发,黄皮肤男人脸上。
他们身边的那几个人亦被波及,一边恶心擦拭一边气得脸色涨红,骂嗄咧咧。
“你这个女人疯了!没看到是孩子玩耍扔到你身上吗?”男人努着脸吼她。
“小孩?是你眼瞎还是我眼瞎!”
“你说什么!”男人一愣,恼羞成怒。
“不想跟你们解释!别当别人都有眼无珠,叫你家的孩子来跟你玩玩这种把戏不就知道了?”
“你这个脏兮兮的女人乱说什么!”
“脏?不是你们脏到无可救药了?”
没有受到羞辱的可怜,她昂首挺着背脊,不屑的视线扫过那群人,依旧骄傲,在众人煞白的脸里离开。
穿身刹那,脸色白了白,提着袋子的手,青筋暴现。
“呵……”一声冷笑声音自她身后传来,前面,一派暗影拦住她……
夏宝儿暗自抿了抿唇,眸子宛若点点星寒,她就站在这些人中间,手里拎着包,满身狼狈不堪。惟独冷淡的气息,有增无减。
怪事年年有,今年发生在她身上的特别多。
电视上报道做好事的被人接二连三上演敲诈勒索也不少,虽然她并不想做好事,但还是摊上了这么多接二连三的‘好事’。
她就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恁的憋得苦逼。
好人难当果真是个硬道理,她不想计较的主动离开别人都不允许。
“你们,是想要怎么对我?还是抢我身上的钱财?”嘴角划出讽刺,她不退,不进,也没有逃跑的意思。
就这么冷冷的对包围过来的这些人开口。
她这么主动一说,那些人还真是呆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有可能是台词被人抢了吧。
“看你这么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真让人不屑。”
“哈哈,不屑?你也有资格?”对那打量她的男人,夏宝儿浅浅一笑。
在众人之中,浅浅微笑的她如百合,清纯清新。
媚眼一转,如丝似艳,让那男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啪!’包被她仍在地上,嘴角带笑,她一步步靠近那些男人为首的一个,轻易的指腹挑起他下巴。对上他恶心的嘴脸,忍着想呕的感觉开口。
“我真的,让你不屑吗?”
嫣红唇形有意无意的朝他暗示,小小的举动惹来周围男人倒吸一口气,双眼发直。
“我、我……”
“怎么,你这下不嫌弃我脏了吧?”
男人摇头,连击着回答,“不,不,怎么会觉得脏呢!”男人对那双如蛇抚上他身体的柔荑动心不已,连话都结巴。
“那,呵呵……你觉得我怎么样?”
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男人竟一时忘了她领口,还散发着一股尿的恶心味。
“好,很、很美丽。”
忙不迭点头,男人一双手就往她伸,脸色被某种兴奋涨得如血发红。
“那我们……该不该好好认识认识呢?”拉长的语调,是上好的爱昧调味剂。
“要!”男人眼底,一览无疑。
“好啊!那你靠过来,把扣子解开,我再告诉你为嘛该用什么方式认识。”煽着他,她柔情似水,脸上两朵晕红,如盛开的娇艳,引人遐想。
男人乖乖被她指唤。
“啊——”就在男人像饿狼扑像美人时,忽然倒退几步,蹲在地上大声嚎。
“还有谁,想要对我做坏事?”
环顾四周,一时竟没人吭声了。
夏宝儿这才整整妆容,转身离开。
等到下午的时候,夏宝儿整理好自己走出酒店,还没有叫车去飞机场,她整个人就呆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只见她正对面不远处,停放着一辆红色,骚包的跑车。
她不相信的眨眨眼,然后在眨眨眼,觉得这车怎么这么熟悉。
等走进了,夏宝儿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
付子生在车头看着她,笑得那个得意忘形的样子,说起来怎么感觉这么窝心。
“上车啊!发什么愣啊。”付子生朝她招手,笑得好灿烂。
她就是站在原地,怎么都无法移动步子。
因为她不知道眼前的人还是不是她熟悉,她可以靠在怀里发酒疯的生哥。
“傻丫头,看什么,难道还怀疑我是什么坏人来拐卖你啊。”付子生看她这样,们也就自己开口说出来了。
不过他不生气,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她被吓到也很正常啊。
“生哥。”
她小心翼翼的叫,怕是他忽然不见了那样。
“不怀疑我图谋不轨了啊?”付子生笑眯眯的看着她,给她打开车门,站在车门边绅士的邀请她上去。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跑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看生哥放好行李,她才坐上车,心里落下了说不出口的安全感。
是真的安全感,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
付子生在身边笑了笑,让她发着呆也没有打扰,知道她需要个人空间调节所发生的太多事。
“丫头下车,带你吃大餐去。”
等天色渐渐暗下来,付子生将车停下来,靠在了意见堂皇大气的酒店门前,弹了弹她。她被疼醒,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下车。
付子生蹦跶过来,笑弯了眼,“这样看起来好多了啊。”
“哪里好了啊,被你在吓到我小心肝都要裂了。”
“呸!说什么傻话呢,影响我心情!”付子生看她又要说话,立马瞪过来u,“别说!再说我不理你了。”
“噗”——
夏宝儿心间温暖,看生哥逗趣的样子人不足笑了出来。
这下,付子生可得意了。
“看吧,还是我本事最大,想想,还有谁能让你笑的这么开心对不对?”
夏宝儿微微一笑,想想,好似也对。从小就认识的生哥,走过来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袒护着他,出来她当年跟顾向东有过那一段他气得整整一年没有理过她之外。
侧头看着温馨灯影中,笑的明朗的妖孽生哥,她眼眶温了温。
生哥说得对,再没有人让她在他身边呆得这么自然和快乐了。
“谢谢!”
“啥?”付子生伸过头来,有些生气的吓唬她。
她一乐,知道生哥最讨厌她跟他说谢谢了,他觉得这样客气绝壁不能当做铁一辈子的朋友来的,纯粹是乱说。
“没什么了,就是想问问生哥有没有一个位置留给我跟你混去。”
付子生给她白了一眼,“这不早等你这句话吗?我相信你一定会让我财源滚滚进。”
她噗嗤一笑,小声的怨他,“我又不是招财猫,说得这么难听。”
“都一样了,我……”付子生话说到一半立马刹住,不然夏宝儿还不得用眼光杀死他。“不闹了,我好饿,赶了块一天才到这里,真是要累成狗了。”
看她这样没有那么骚包的打扮,夏宝儿是知道他一直赶车来找她,心里暖融融的,点点头,跟生哥走入了包厢。
可是她才走入,再次愣住。
贵气的椅子与金黄色的桌上,还坐着人,坐着琪琪——
还有,久不见面的张小咪和尤爱钱。
夏宝儿愣在门边,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办。
她望向生哥,眼底惊恐得没有办法遮掩!
老天爷!
千万不要在玩她了,千万不要在这样对她残忍了!
她好不容易相信,好不容易信任了生哥跟随着回来,不要只是一场可怕的陷阱与空梦……
她无法承载这么多,无法在一天之内被这么大的信息量缩容纳。
她抓着门槛的手是颤抖,无法控制的颤抖的。
她的害怕,无所藏身。
失色的嘴角动了动,她望向身边的生哥,欲言又止,“生哥……”
“嗯哼,怎么了呀?这不都是熟人吗?”付子生从身边靠近,大手安全的扶住她手臂,好让她有支柱的力量依靠着不会软下地去。
生哥小小举动传达出来的信息,她收到了,那是一种信任。
心底松缓,她站起来,在也不畏惧的看着桌子里微微低头,拘谨的张小咪和尤爱钱。
“过去吧,他们已经不是这段时间的张小咪和尤爱钱了。”付子生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尴尬,毕竟发生过那种事情。
虽然不知道张小咪和尤爱钱记得多少,但那些报道和他们经历过的,可不是梦,也没有办法全部消除掉。
“生哥你是说……”
付子生朝她点点头,夏宝儿半疑半信的走过去。
“丫的,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了,还不快做过来,我都要饿死了。”赵琪琪一把将她拉下来吼了声。
还顺便伸手掐了她小脸,让她疼的骂骂咧咧。
尴尬的气氛也就慢慢的小三了不少。
一顿丰盛的晚餐也不算迟得很差劲,即使他们心中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大家都聪明的没有在饭桌里表现出来。
吃完了饭,几人一致决定直接坐车返回来。
付子生自然是开车的了,他们四个在后车厢里叽叽喳喳的开始聊天。他眯着嘴角,有些感慨的微微轻笑。
回来的时候,付子生和赵琪琪累得关门梦周公去了。
房间里的三人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小宝儿,我们不能让你什么都包容,你不用假装着什么都不介意,是我们被人利用,没有抵抗力才这样。你可以有最真实的对我们发怒,sorry……”
尤爱钱先开了口,他们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是忘不掉的,尤其是在最近,好多事情历历在目。
“小宝儿,我曾那么恶意的重伤你,在媒体公布你和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夏宝儿看着他们,她笑了笑,笑得眼泪花啦啦的落下来。
“对不起,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们,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利用你,你们也不用承受这么多压力。所以,我只希望我们慢慢来。”
看他们两人张口要说什么。
她嘴角弯了弯,抢先开了口,“我心里真的很不痛快,沉甸甸的很难受。不如我们开车去海边吧。”
尤爱钱和张小咪对望一眼,三人贼兮兮的出门了。
他们消失不久,本遮掩的房门被人打开。
付子生和赵琪琪大眼瞪小眼。
“我们要不要跟过我?否则他们想不开或者打起来投海自尽怎么办。”
噗——
付子生一口没忍住,笑喷了。
“你放心吧,他们不会的。”
“你又知道?”
“当然,给他们一点嘶吼的私人空间吧。”
“等等!”赵琪琪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付子生。
“怎么?”
“我们怎么告诉宝儿说这一切都是南牧离所做的,然后告诉她南牧离一直都在暗中守护她啊?”
“哼!不告诉!”付子生一哼,不爽的道。
“喂!你吃什么醋啊,做宝儿哥哥不是更好?”
付子生打个哈欠,闪人也,反正他死也不要告诉夏宝儿,让他们两相爱相杀最好了,——
赵琪琪看付子生这样,郁闷的哼了声。
看在南牧离爱得这么卑微的份上,她勉强当好人算了。
反正宝儿这丫头心里想什么她还不知道,爱就是爱了,哪里像他们这样想得这么复杂,不是不作不死吗?
夏宝儿跟他们呆了一个礼貌左右。
付子生他们把她看得很严,好似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就是不愿意告诉她。
她找了他们几次,每个人的回答都默契十足,啥也打听不出来。
而且她还发现他们住的地方特别豪华,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保镖保护,但是她知道这里被人保护得非常严谨。
到底什么人会这样保护他们呢?
她想了很久,所有的答案都在一边倒,以至于后来她再也不想,不做,也将他们这些人当空气了!
在第七天的时候,他们终于解放了。
各大头条都在刊登着醒目的标题。
贺沧澜犯下的种种罪行披露于众,判了枪决,而他亲自培养的十人中本来就有五人早已经牺牲,剩余的萧司和小舞与零,还有千绝等全都被判了无期徒刑。
跟贺沧澜合作的安德路与贺沧澜一样被判决死刑,幸好他们的药品被人暗中控制不得外放,所以造成的伤害范围很小,全都得到了有效治理。
至于蓝与之,因为将功补过,判了不算重的罪行,他自己也已经解散了海盗团,做了正正经经的生意人。
夏宝儿的父母已经回来,他们忏悔着跟女儿见过面便去了清心寺静养一段时间。
至于南牧离与蓝与之妹妹,也就是蓝与之买来的女人何楚楚,被证实当年跟南牧离的婚姻是无效的,而她也在失去曝光后因为跟贺沧澜合作被波及,判了几年的缓期徒刑。
关于很多消息,都有了最准确的报道。
夏宝儿最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与蓝与之道别后接到的。
陌生的电话接通了很久,但是没有人说话,直到她要将挂掉,对方才开口。
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薄衣——
他说他才从这个城市回去拉斯维加斯,本想亲自来见她,但是有些事情容不得他做决定,所以只能用电话与她道别。
她再三追问,薄衣也没有最好的解释,只是在挂电话的时候跟她说了句抱歉。
她握着手机久久没有回神,也不知道薄衣为什么要跟她说这句道歉?
他们两个人之间,要说道歉和谢谢的应该是她吧?
将薄衣的事情放下,她心中惆怅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有事都有了该有的结局,坏人被惩罚了,没有一个漏网,闺蜜回来了,父母平安了,哥哥的案情警察局也重新审判,宣布哥哥无罪,顾向东也快要结婚了。
这些都是好事,唯独她念念的人,一点消息也没有。
尽管她打电话和找他们询问一遍,都没有离先生的消息。
这一次,真的失去了吗?
眼眶酸涩,两行清泪猝不及防的碎了她的心。
是她的错,全都是她的错——
要不是她这么自私的离开他,要不是她这么冷清寡意的辜负了他,他也不会在往后的日子完全没有任何踪迹。
全都是她的错!
这日。
“宝儿过来,我们去游泳吧。”赵琪琪笑嘻嘻走过来拉了她就走。
夏宝儿一哼,“不去!”
“为什么啊!你不是最喜欢下水玩儿吗?”尤爱钱也过来讨好的眨眼。
“这不是,我记得那年你被某人教游泳回来以后,就整天乐呵呵的往水疗馆跑了。”
夏宝儿小脸一红,瞪着他们。
“哎哟,说到某人,好像有很多秘密哦。”张小咪卖起关子可是很有一套的。
“谁?啥秘密?”
“我也很想听啊。”
看他们叽叽喳喳的故意玩她,夏宝儿站起来直接闪人。
记得当初她被南牧离扔下水差点淹死之后,他就手把手的亲力亲为教她游泳了,而且每次呆在游泳池的时间多得让他们做了很多……呃,很多还蛮喜欢做的事。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件本密密实实的事就被他们三个知道了。
“小宝儿,游泳池在楼顶哟,记住啊,我们先出门购物,晚点回来接你出去嗨皮。”赵琪琪说完,夏宝儿就听见他们出门的脚步声。
看他们的车开出别墅,她眯了眯眼,瞄着身子偷偷的上了楼顶。
看看清澈凉爽的游泳池,她记得还有个天然的是在花园里吧,这个楼顶的她还真没来过。
看起来,这里比较隐蔽,除了这点不是一样。
她换上清凉的黑色泳装,便潜入水中,那叫一个舒服。
正当她享受着,感觉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吓得魂飞魄散的她潜入水里,猛然整个人都吓得扑腾,受惊之后的她费尽力气半拖着水里的男人。
整个人快虚脱,她总算让他露出水面。
还没有尖叫来人,看见男人面容瞬间,夏宝儿惊呆了。
眼前的脸经过水中润泽,健康明亮,棱角分明的帅得让她很熟悉。
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靠近他鼻翼,一探……
没有……呼吸了!
她愣愣的看着他,心间忽然冷掉了那样的,蔓着一股股刺疼。
“离、先生……”她俯下脸,轻轻的哽咽叫他。
他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直挺挺的任她怎么叫都不应答。
“离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她抬起他的脸抱入怀中,“是我欺骗了你,我不是故意要跟你分手,不是故意说不爱你,不是真心想要伤害你的,我只是,只是因为太爱你,不能失去你才决定用这样的方式结束,想方设法接近贺沧澜,搜寻证据用法律手段来惩治他……”
她吓坏的抱着她,说了很多很多话,温热的泪将他整张脸都润红了。
“乖,我原谅你了。”
“啊!你是雷……”她被他忽然的声音吓到,也意识的记得这个声音是最近玩儿她的男人。
“这么笨,现在才知道。”耳边是他温柔的嗓音。
他是那个姓雷的混蛋???
夏宝儿还没有回过神,他已经将她环住,沉下了水中。
温柔的睡下亲吻,如胶似漆般绕在一起的身影,在水下旋转着优美的姿态。
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任何抗拒,只有慢慢的心满意足。
这一次,让他们好好相爱——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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