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这个红牙还挺有趣的，而她即跟农锦大哥有着亲密联系，又能经常看到傲来，不如我们就从她身上下手。”毓儿难得提出几句合理的意见。
  “嗯。”农衣狠狠地点了点头，“毓儿姐说的有道理，那我们集体应该怎么办。”
  看着农衣那双小狗般期盼的大眼睛，毓儿摸了摸下巴，略带坏笑地说道：“云兮刚才不是和红牙聊的不错嘛，反正云兮和傲来长的一模一样，如果傲来就是如意，那估计连习性都和云兮一样，云兮假扮傲来简直轻而易举。不如让云兮辛苦一下，摘了面具多去红牙小姐面前溜达溜达。”
  毓儿话音刚落，云兮顺手拿起手边的面具戴了起来，他以前并不喜欢这玩意，只是迫于师父不让他在如意面前露真身，但是现在他有一瞬间觉得这面具就是他救命的玩意，他真的不想再和红牙进行第二次对话。
  “云兮师兄，你觉得如何，只是摘下面具和美女聊聊天，很轻松的吧。”毓儿捂着嘴坏笑，明知故问道。
  “拒绝。”云兮简单明了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接着还沉寂在被红牙支配的恐惧中的他默默坐在一旁往肚子里灌茶，他有个坏毛病，一紧张就喝茶，从昨夜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喝了几壶茶水了。
  见云兮这条路已经被堵死，毓儿笑眯眯地扭过头把主意放在农衣身上，试探性的问：“农衣，农锦不是说对男人没兴趣吗，那女人呢？”
  “不知道，我哥哥不是那种好色的人，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也不是那种很理性精明的人，碰到漂亮女孩子也有昏头的时候。前提是漂亮，像毓儿姐这种。”
  农衣猝不及防地给毓儿拍了个响亮的马屁，但是他这几句甜甜的话可没有能制止毓儿“坑”农衣的心，她挪了挪身子，凑近农衣说道：“我这款他又不喜欢，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老和我贫嘴吵架。而且他是你的哥哥，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所以……”
  “所以什么？”农衣一脸天真地反问。
  “所以就让你扮成女人靠近他，你们先打好关系。放心，你扮女人绝对ok。”
  在一旁的云兮“呵”地笑了一声，他这时无比庆幸自己没有顺着毓儿的话头跟下去，为了自己不被滩进这浑水里，他抱起自己的小茶壶，悄悄回了屋子。
  “诶诶，云兮师兄。”农衣来不及求救，一只手就被毓儿拉住，他皱着眉头和毓儿求饶，可他请求的模样太过可爱，反而放毓儿更加忍不住想要让他穿上女装看看。
  “别了，姐，我都有喉结了，扮了也不像。”
  “哦，我这有丝巾，你给围着，反正你现在也是少年身材，打扮打扮，反而还能走出御姐范来，ok的。”
  “什么欧，什么可？”
  “别管了，快来。”毓儿知道农衣性子软，还不等他答应就硬拉着他去换了衣服，并且非要他现在就去找农锦，来个美人计。
  只是他们去的太晚，听酒楼的小二说农锦早已经扛着喝醉的红牙回去了，问起红牙和农锦的关系，小二也只是说两个人总是大清早来光顾，红牙在外的名声不好，传闻她的队里都是她的男宠。但大概是越得不到的的越让人好奇，红牙最喜欢的还是第三队的领队傲来，至于总是跟在红牙身边的军事农锦，小二也说不上来，两个人总是出双入对，却又不是特别亲密，要说红牙对农锦的也倒也有几分好感，不过那军事却似乎对队长的这种性格很是嘲讽。
  “太好了呢，他应该没对红牙东西，你还有机会。”毓儿用手臂碰了下农衣，开玩笑道。
  “毓儿姐，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感觉那么恶心，一想要你要我去勾引我哥，我就更恶心了。”农衣虽然长的女相，却是个钢铁直男。
  打听到农锦的些许消息后他们的人便转身离开，临走时还听到几个男客在私欲这两姑娘长的好看，似乎谁也没发现毓儿身边站着的其实是个男人。毓儿原以为个子高挑的农衣换上女装会是御姐模样，可真当农衣穿上粉嫩嫩的女子衣服，梳起发髻抹上胭脂的时候，他以为的是可爱派。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穿女装。”毓儿忍不住多看了农衣几眼，“真的像，太可爱了。”
  “我很快就会长很高，然后长出肌肉，还有胡子，我以后一定要留络腮胡，最男人的那种。”被自己女装太好看而打击到的直男农衣，一直低着头碎碎念。
  他们没有直接回客栈，毓儿说既然出来了，那就去别的地方多看看，也许能打探到什么其他线索，于是农衣就只能穿着一身粉色长衫以女子的模样陪毓儿晃悠，他一直用扇子微微挡住自己的脸和脖子，太过小心的模样反而比毓儿更加像个大家闺秀。
  顺着客栈所在的街道下去是一片繁华的街市，到处都可以看到落的人，不过大部分都是被独眼控制了心智的傀儡，他们和农锦不同，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光彩和自我意识，像个木偶一样站在街角，他们听从操纵者的指挥，就像是被编程好的游戏npc。
  “毓儿姐，真的很奇怪，我和师兄打探到，这些傀儡里大部分是监牢里的犯人，现在却被用来维护街道的规矩和祥和。”
  “这有什么奇怪的呀，别忘了现在的统治者是扶璎那个大魔王，他和他身边的那些堕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种人让杀人犯来维护秩序才比较符合恶人的风格吧。”
  “不是，奇怪的是他们的规矩。”农衣看着那一个个没有灵魂的傀儡说道，“他们恶人作恶事不奇怪，奇怪的是扶璎下达的规矩特别合理，他们不允许落的人或者普通百姓在大街上墙砸，不许非礼女子，不许惹事吵闹，而且入夜之后必须保持安静。与其说他们是恶人，我怎么觉得他们更像是和平的维护者。”
  农衣的话让毓儿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人群里发出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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