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拐角的窗边处，三位少年议论纷纷，白衣说:“这个人怎么为什么自言自语？”
  红衣叹:“中了邪。”
  黑衣的严肃道:“你们说是女鬼还是画皮还是青丘或羽妖？买哪个？”
  “你看出什么来了？”白衣问。
  “喂！”黑衣的吆喝，“提行李的那位大哥麻烦过来一下可好？”卡神君看了眼克莱尔后走过去，她按下电梯。
  “什么事？”卡神君问，“跟着你的是画皮还是狐狸？”黑衣拽着脸问。
  “神经病，”卡神君回绝，“就我一个人，小说看多了吧！”
  “不瞒你说，我出生茅山天生阴阳，她何物你我不知，离她远点对你好，她血气重。”
  “她……”卡神君只好相信，“挺好的，不装神弄鬼吓唬小孩也不惹是生非，刚刚还被我一朋友无缘无故地打，她挺可怜。”
  “俺信了你的邪！”红衣的说，“给你一符纸，远门必备，我们还不是让你以防万一。”他一手递给卡神君。
  “谢了，对她还是没有必要的，”卡神君推辞说，“我看得住她。”
  卡神君走去克莱尔那，白衣说:“中邪太深，无可救药。”他冲过去一符纸贴在克莱尔的背上，头上顺手也一张。
  卡神君喊:“你想干什么！”克莱尔赳起小嘴，一副开打的气势，她把头上的符纸撕得粉碎！
  “嘿呀！干架吧！”白衣撸起袖子说。
  卡神君拦在克莱尔面前说:“文明社会严禁打斗。”
  “好哇！”红衣少年不耐烦的操着湖南口音说，“我告诉你，她，不是人。”这的话说得很现实。
  电梯门打开，卡神君说:“快进去，你们这三位就别跟着。”
  克莱尔跺跺脚，愤愤不平地走进去，卡神君也走进去，电梯关门后帮她扯开贴在背后的符纸，安慰:“没事了，这么大岁数就别乱刷小孩子脾气，我知道他的话很伤自尊，他说你的时候我却感觉也是在说我，现在满脑子都循环那句话。”
  “关键不是在个，他打到我旧伤了，痛，还有，什么是尊严？”
  卡神君一笑:“不提这个了，去买鞋吃的备备。”克莱尔脸向侧方垂下，抹一抹眼框的泪，偷偷的哽咽。
  走在街上。“你后悔认识我吗？”卡神君说，“我活的年岁少，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仅此而已。”
  “如果我后悔就会对不住我最初的选择，而且后悔也没用，今天看来我的选择没有错，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会是法典的开拓者，2017年那夜想问你法典聊及法典，我表现得有点失常，可我读出你那时候还没有认识法典，没想到你生日还要过几天才能开窍。”
  卡神君站着不走，说:“别欺骗自己的内心，我不是以前的小男孩，谁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以后也不是今天的自己，就像塔罗，我反对商业化，但商业化促进了它，除法典外，我们一直经历着社会变迁，你能像人一样感受就去感受，想知道什么是痛苦就先感受痛苦，想知道幸福先感觉落魄，你在经历着，我知道你想什么，可你越掩饰就越暴露。”
  克莱尔也停下来，对话:“看来，你我一样，但略有不同，我读及别人的心思而忘了自己，无法兼顾。”
  “你不就是为了拿到法典才心甘情愿地受委屈赖着不走吗，你从1988年起，每一个开拓者用新的死神审判占卜法你就记录一次，现在我开拓到三百大几式，我这么多年也想不让你太辛苦，想快快把法典完结。”
  “你……都知道了，”克莱尔红着脸说，“我柔情的一面却是众神的笑柄，所以……”
  “你其实不用顾虑太多就行了，你应该过好你那个国度的事。”
  “是，我不该表达太多情感！”克莱尔用盯猎物的眼神看着卡神君，“我不知如何回报，所以死皮赖脸也跟你走着，你可以完结法典带来的一切。”克莱尔说完便拥抱卡神君。
  “在这一刻，我看到了力量牌的正位，你的事差不多了就行，我怕呆萌知道你我这样她会难受，而且白玫瑰会发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