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天橱
作者:神学弟子      更新:2021-03-30 09:48      字数:4728
  《第十三章,豆童的故事——民以食为天,故自会问到,天上的神灵不吃饭饮酒吗?人们就把这种猜测,按着各自所理解的杜撰在书中,甚至神灵有着跟人一样一日三餐,一样性情欲望,可以说描绘的生动逼真。然而,就在全地大旱荒年,颗粒无收,民不聊生的时候,天神不得不将自己的菜橱,借于人间,解救危难。但需要通过一个人来使用它,便查看人间。天道酬勤,有一个孩子,名叫豆童,住在潺溪村,是个磨豆腐的,除此之外,那孩子也乐善好施,周济于人,懂得知足感恩,豆童的父亲,不食人间烟火,独隐森林,母亲从未改嫁,她和豆童一起经营着豆腐坊的生意。在灾荒未来之际,豆腐坊每天能有大量的人排队打豆腐,豆皮,有时需要下午挑着筐延街喊卖,这都归于他家的地里,所种的大豆旺盛,又因为他的勤劳治理,而不至于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了,若是当豆童遇上兔子,那么就跟少年闰土遇上猹一样。若是没有豆腐坊的生意,光靠这豆子也足矣发家。可以说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无忧无虑。像豆童家一样的光景,在村里那是数不胜数。在这样和谐稳定,高标水平的生活里,人们就热爱文艺娱乐,精神享受。大街小巷都能见到玩空竹的孩子,豆童闲的时候,也都会和小伙伴们一起表演,大人们却赌博消遣,风流倜傥,而最为热闹,最为人杂的地方,当然是在茶楼了。“父老相亲们!我给大家讲一段故事!”一个说书的,之所以这么开口,是因为村里人来往密切,多少沾亲带故的。豆童也会和小伙伴们挤到这里来听。“有一个孩子,是个放牛娃,家里有二十头牛,可是小小年纪,怎么就能降服这些牛群呢?是用皮鞭驱打吗?不是!无疑不是凭着他手中的泥叫叫,你可不要小看了这泥叫叫,那是他无意中放牛捡到的,是个神器,一旦吹起,就像母亲给孩子把尿似的,水到渠成!牛群就乖乖的随从,无论是哪条牛,不愿过得小河,只要吹起这泥叫叫,就会淹没头顶的趟过去,但神器必须要善以利用!方能造福。然而有一天,他因为在家要照理刚出生的小牛犊,就把这个牛形的泥叫叫,交给了自己的弟弟使用,他的弟弟调皮捣蛋,刁钻古怪,爬到树上吹不讲,还专门跑到山顶上吹,那大山对于牛群来说,本来是爬不上去,可是一听到这哨声,连命不要的冲上去,不仅牛滑下摔死,连他的弟弟也被山体崩裂,摔下而死。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呢?虽然天助我也,也不能任意妄为,即使生活向上,也不能随心所欲呀。”大家听了也连连点头道是,“多谢大家!多谢大家!”。人们正在催说书的再讲一个时,说书的不得不接着墨云,就在他讲的正起劲之时,豆童的妈妈找了来,叫他去给奶奶庆祝一百八十岁的高龄大寿!这样的村庄不要说活个它二三百了,就是五六百也能活到,真是长寿村啊。就在豆童奶奶过完生日的当天晚上,寿终正寝。这事人们都觉得奇怪!村里头从来没有出现过,像她这样短的年龄就去世的,有的人一百八还像朵花呢。潺溪村只要一有人去世,都是由说书的致葬词的,然而他却一直愁眉不展,就差落泪,好像死者跟他很有关似的。人们见他念完了词,心里头都觉得写得好,可是说书的心里头还有话憋着,全写于脸上,人们因他平时说学逗唱,自然也能察颜观色,知道什么是真的讲完了,什么是还没有讲完。有一个人,倚老卖老,问道:“你说书的还有什么话没讲?还墨迹什么?”“咦……你怎么知道我还有话要说?”说书的反问道,其实他很渴望有人,为他接下来的话做个铺垫,“你话到嘴边我还能看不出来吗?”于是说书的便道:“你真是火眼金睛,实不相瞒,大事不好!唉……”“你瞧瞧!又来了!”那个人摇头并嚷嚷着:“你就别支支吾吾!跟我卖关子了”“我怕说出来,扰乱民心啊!”“咱们潺溪村可不是你吓大的!”“好吧!事已至此,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依,古书上早有预言,咱们潺溪村若有人活了一百八十岁,将会饥荒来临。”“这!这!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细声细语。妇孺皆知,让潺溪村生气勃勃的最主要因素,水才是生命之源,然而至那事以后,潺溪村的溪水水位日益下降,天气反常炎热,大地开始裂缝,豆子枯萎,青黄不接,水尽粮绝,白骨露于野。在灾难面前,村民们怨天尤人。豆童是个孩子,与大人相比,无法受饿,令天神感动的是,不愿看到他的母亲割腕喂儿,此时,屋里闪出一道光芒,有声音而出:“豆童!”“你是谁?”豆童看到一位白衣者便问道,“不要问我是谁?我这有一橱子想给你,说说你现在最想吃什么呀?”“我想吃稀饭!”豆童有气无力的说道,天神就从菜橱里掏出一碗热乎乎的稀饭,递到豆童手中,“以后你只要想吃什么?就对着橱子说:'不要金不要银,只要填饱肚子,给我需要的吧!'它就会应有尽有”。“谢谢你!白衣者,“你可以用它来救济人们!”说完天神就消失了。豆童的母亲眼睛就像蒙住了纸一样,等她看见时也就是精美的橱子,橱子内空无一物。当豆童把天橱给人们各样食物的时候,人们因这天橱的神迹任意使用,满汉全席,山珍海味,铺张浪费,弄得你争我夺之中,陷入一片慌乱。天橱就摇晃颤抖,大地震动,把所有人吓得东窜西窜,豆童推着有轮子的天橱往屋里跑,这时村子狼烟四起,一下吞没在地底。然而,就有当时活着的文人墨客,把这一事迹记录史书,供后人观看》。
  三百年后
  祖儿,倪儿,囫儿因外面下着滂沱大雨,在屋里玩着跳皮筋,若是有人从门外经过,一眼就能看到这三个孩子。“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四五六,四五七,四八四九五十一,五五六,五五七,五八五九六十一,六五六,六五七,六八六九七十一,七五六,七五七,七八七九八十一,八五六,八五七,八八八九九十一,九五六,九五七,九八九九一百一”“妈,你怎么也看起故事书了?”这时,玩的正开心的祖儿问起了话,他的母亲原本是要泡着茶,放在窗户边的桌子那,好练习戏本时喝,因见风吹着那桌子上还没有合的故事书,勾起了她的注意,她所看的那一页,刚巧是豆童的故事,也是她的孩子们还没有读到的地方,“你这话,妈可就不爱听了,谁说大人们就不能看故事了呀!再说了,写故事的其实都是大人”他的母亲回复到,“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看大人们的书?比如人们说的《红楼梦》”祖儿反问,“嘿!你这孩子,人小心不小,少儿不宜呀!”。祖儿其实是她的孩子中,最听话最规矩的人,当他母亲合上中国童话故事书后,便对着窗外的雨,继续唱着她的民间小调《孟姜女》,而她的丈夫因病去世,是个真寡妇。
  夜里,一声巨响,像个老虎吼叫,从祖儿的房屋斜对面,传来了泥土塌陷的声音,那片土地,从他家盖房时起还好好的,自祖儿长这么大以来,泥土渐渐地下沉形成个窝,因不太明显,也无人去填,每每下雨都能招架得住,可这一次下雨真的是横空出世。第二天早上,村民发现不是一般的大坑,内有文物建筑,便把这事上报给政府,政府调遣了考古队,周围设立防线,围观的人群东瞅瞅,西瞅瞅,看他们一个个挖出来全是磨坊用的东西,还有一些家具用品,经鉴定是三百年前的遗址。一切采集完毕,需要填土,村民们纷纷跳下,想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什么落下的,可以弄点甜头。等风声过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人们一如既往地生活,打溜窜门,走亲访友。村里人不像城里人,整天大门关着,也不用防着谁,不过,囫儿到谁家玩都令人厌恶,因为他是个手不成的孩子,也给人家留了坏印象,即使把东西特意的给藏起来,他都能翻箱倒柜的弄出来,就跟在自己家一样随便,更过分的是,东西好的话还会襁在口袋里,另外,他也喜欢在桌子上吃饭时翻菜碗,凡他喜欢吃的就挑出来,从不像大人们一样,吃一会把筷子放一会的礼仪。这孩子就是打也不管用,于是他的母亲就想出了一个新方法,看看拿好吃的东西来哄他,只要他愿意品行端正,要什么就有什么。虽是一针见效,囫儿却吃上了瘾。他喜欢吃的杂七杂八的零食,尤其辣条,方便面,吃多了让他得了胃病,久治不愈。在他生命的最后的一天,他捂着自己的肚子疼的要死,可是又有谁能挽救他呢?吃药无能为力,亲人们哭的鼻子啦嚓,风儿呜呜的吹进窗户,他的母亲悔不当初,责怪自己。等这事以后,她叫了两个儿子过来,要告诉天橱的天机,对他们说弟弟囫儿吃的零食,其实是从天橱那得来的,祖儿一项不懂就问,便对母亲说:“妈,你怎么知道这是天橱的?”“说也奇怪,捡到宝贝那天,我唱了孟姜女哭长城,结果在晚上,我听到声音就起来,秉烛夜游,要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是不是天塌了?没想到是地塌了,我还以为是我哭得呢?但你们呀睡得很香,打雷都吵不醒,于是我一个人下到坑里,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空竹,跟故事书里讲的一模一样的,可是还没碰一下就散架了,但这天橱可结实喽,我使劲硬拽的把它搬到了屋里。然后照着如何使用它的那句话一念,嘿!真是大饱眼福啊!可这东西啊!有利有弊!”倪儿听了高兴的问到“我可以试试吗?”他的母亲就说:“当然可以!不过我可要交代一下啊,天橱千万不要让外人知道,这是在窝藏文物呢。”倪儿点了头,因母亲大人在便识时务,他第一要试的是“不要金不要银,给我需要的牛奶吧!”牛奶就真的出现在了眼前。倪儿在家里排行老大,虽说长子如父,可他经常和村里的混混惹事生非,蛮横无理,大闹街头。村里人给他起绰号叫毒三招,毒三招走到哪里都爱显阔,嘴里叼根香烟,穴着怀,见到小弟们发几根,大前门就能让他们神魂颠倒,为了让人觉得自己很光文,总会吐唾沫往头发抹的油亮。除了吸烟,还有喝酒,小弟们都不知道他那纯正的茅台酒,是从哪弄来得,他都说此酒只应天上有。以前,他都是跟着人家转,现在都是人家跟着他转。而毒三招最让人怕的第一招就是拿烟头烫人,第二招让人倒立墙面,喝下一瓶酒,第三招是用十根烟塞进人嘴里吸,那天正好她的母亲在戏院唱大戏,观众领着自己被欺的孩子,在台下形成抗议,由于羊群效应,而轰动全场,其势力如同替罪羊主耶稣,被以色列人大喊:“钉他十字架!钉他十字架!”。倪儿这才和母亲狼狈的回到家中,而他的母亲也由于他孩子的卑劣行为,有损名誉,但母亲爱子心切,没有怪罪孩子给自己抹黑,反倒担心起孩子,会像下一个弟弟,让悲剧重演。于是多次阻止,虽当面悔改,过后又违反誓约,这样的孩子就算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然而有一天他跪搓衣板,脑子里想着可笑的事情,便失态大笑连连,他所想到的是这样:在集合了村里所有的孩子们后,他吹着很多很多个烟圈,那烟圈能像热气球一样飞翔,然后每个人手上再发一瓶酒,让他们坐在上面,并嘱咐他们要尽情的喝完,于是他们一个一个的飞向天空,俯瞰大地美景,然而因为酒水越喝越少,从而减轻了重量,使他们一个个地飞向太阳,被活活的烤死。他的这种心术不正,真是一大喜剧,然而因他的长时间和大量的吸食尼古丁与酒精,便中毒身亡,然而他的死让所有好孩子都开心快乐。
  现在,只有祖儿是最正经的人了,他每一天都按时从天橱那,摄取适当的美味佳肴,从来不贪得无厌,他的母亲也为他感到高兴。然而,祖儿越用天橱越觉得心里不安,他认为凯撒的物当归给凯撒,神的当归给神,就在祖儿决定要把天橱完璧归赵的时候,天神晚上托梦给他,把天橱当作礼物馈赠。他也经常在母亲的剧院里,给人表演大变美食魔术,从而声名远扬,有时他自己都能从电台里,收看到所表演的节目,就在节目完后的快要七点新闻时,频繁的广告,让靠在床上的他开始犯困,都眯成一条线了,有一则新闻报道吸引了眼球,“随着科技的进步,有网友用无人机拍摄原始森林时,偶然发现一个穿着古装的老人,年龄已有三百多岁,就在记者去采访之时,这位古装老人说了一句令人惊叹的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就在主持人要说那位老人何许人也时,祖儿立马想到那位老人是豆童的父亲,他笑言笑语道:哎呦喂,还在修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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