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墨的双眼都红了，脸色阴得可以滴出墨来。
  他走到门口把门踢上，对着程嘉彦冷冷地一笑，“你就这么缺钱么？”
  程嘉彦目光呆滞地望着秦萧墨，看了良久，像是恢复了些神识，认出了眼前的人，他连忙起身，“秦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在卖？”秦萧墨咬牙道。
  程嘉彦回忆了下刚才的事，他很清楚周陵带他来是干嘛的，只是已经无力反抗了，也懒得去反抗。
  他也想到了，他妈妈让他来，也就是为了赚钱嘛！赚钱为了什么，供自己吸毒。
  至于周陵么，他和程茜雅之前交往多年，发生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周陵只是北极星里的一个经理，这些年考做地下生意赚了些钱。
  “随你怎么想吧。”刚开始还准备说几句的程嘉彦放弃了辩解，无奈地说道。
  秦萧墨逼近程嘉彦，“是真的对吧？你知不知道高中生做这种交易是犯法的？”
  “我已经不是你的学生了，干什么事，好像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吧？”程嘉彦微微抬起头和秦萧墨对视，现在他对这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气的男人没有丝毫惧意。
  秦萧墨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深意的笑，勾起程嘉彦的下巴，“对啊，不关我什么事了，你既然在卖，就是这种态度对你的顾客的吗？”
  “你什么意思？”程嘉彦皱眉，别开脸。
  “你不是都在这里卖了么？我包你一晚，多少钱？”秦萧墨硬是把程嘉彦脸抬正，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你放开，我要回学校了！”程嘉彦眼神有些躲闪，面对秦萧墨，他是真的慌了。
  “回去干嘛？五百万，够不够睡你一夜呢？”秦萧墨的眸色变得越来越暗沉，他满是嘲讽地说出这句话。
  “不要！”程嘉彦推开秦萧墨，要往边跑。
  “不要？你没理由不要。”
  秦萧墨抓着程嘉彦的衣领，把他甩到后面的床上，站在床头对他说：“是你主动点，还是我主动点？”
  “我说了不要！”程嘉彦看出了秦萧墨这是要来真的，他抓紧自己的衣领口，往后退。
  秦萧墨脱下自己的外套，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那这么说，是你不愿意主动了。让我猜猜，这几天，你在这里，接过几次客呢？是对谁都是像对我这样不热情吗？”
  程嘉彦背靠在床头，对着慢慢地向自己靠近的秦萧墨说：“我接过几次客要你管啊！嫌我脏的话，麻烦你穿好衣服出去！”
  “巧了，我并不嫌你脏。”
  “我卖你可以吧！你用强的也是犯法的！”程嘉彦慢慢地往边靠，准备趁机跑出去。
  “没事，你是自愿的，穿成这样，也是你勾引我的。”
  秦萧墨把程嘉彦拉到自己身前来，贴近他的脸，在他小巧的樱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吻慢慢地往下。
  因为秦萧墨的动作很温柔，程嘉彦用力推开他，起身就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