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十七)诗
作者:南欢七春      更新:2021-03-26 04:32      字数:3931
  重点是哪个你觉得呢?这给了对方话语权,否则准能把对方给逼死。
  报告老师打开临菊的报告的时候,发现了里面写了这么一个玩意:我打开一扇窗
  看见无数个孔明灯
  我想
  那是你的眼睛
  精澈透亮
  说实话一开始这老师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数了数字数,发现这也不够字数啊,不过,高考的都是人才,这老师也是个老滑头,不然那有什么资格来教这门课,所以他故弄玄虚的细细深核了一番,如果你看过诗人戴望舒的《雨巷》,你看这个“我打开一扇窗”难道表明的不是一种行势吗?一种新的开始;“那是你的眼睛,精澈透亮”这怎么就不是对当代的一种形势表现?他想着这准能给优秀的文章,如果是毕业论文的话说不定还能给个优秀毕业生。
  他把临菊的诗给放在了桌上,打开那个褪了黑色露出锈铁颜色的保温杯,杯子里的是开水,但是对有学问的人来说,这玩意叫品茶赏诗,也有人人是听歌赏诗,他摸了摸他满是胡渣的下巴。其实我不知道你是否看过八十年代的电影,或者更老的,巴金先生的《家》,里面对老大爷的肖像描写,古时候里的封建秀才样子,其实有时候你不得不认,老顽固也是有学问的,你也不会说曾国藩是傻子吧,他们都是有一定的学问的。
  临菊打开了寝室的门,门开的时候他又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大概是九点左右,我不知道你是否有煮过饭或者见过高压锅,锅带是为了让密封性更高,学校的门刚好也不是那种家里的木门,一开门那钟气本响了一声,开门那一刹刺眼的阳光反而将我给弄醒了,我睡眼朦胧里似乎看到一种似乎名为帅哥的东西,虽然说这小屁孩长得也不咋地。
  “去哪?给我带个饭。”我伸了一下懒腰问,与其说是伸懒腰,如果你见过鸡伸懒腰的话,就是找那种要死的感觉找得特別好。
  “写生。”说完他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关上的门,我也没有再追问什么,毕竟也不什么特务间谍,知道与否全然与自己无关。不过,写生,校外,他这是要出去吗?但是据我所知不是禁校吗?
  临菊来到了寝室楼后面的,那是一座矮墙,但是矮墙之上加有一些被已丢弃的军训演习城护网。
  临菊先是把头给伸了出去,发现没有人,他便先是把书包给放了出去,对于座矮墙,我想只要是小时候偸过隔壁家水果的或者没有来生理月事的都能翻过去,可正当他要越上去的时候裤角给挂在了网勾之上,这有可能是唯一一次偷出学校囚狱被勾的同学,他本来是想看看这怎么给弄下来的,没想到越来越给缠上了。龙云一般情况是九点半上课,如果在这里耗了太多的时间,那么之后遇上稚白的概率就小了,焦虑的心情让他舍弃了裤子,天公真是不成人之美,难怪天仙都单着身。
  共享单车加步行,来到龙云的时候,龙云还没有上课,那么照这个样子看的话稚白应该也没有来,不过龙云不愧是安徽质地最大的道馆,光是学生已经达到了菜市场车水马龙的程度。约莫过了三四分钟之后,稚白走进了临菊的眼睛,青色的自家成人女性自行车,白色道裤加上白色的衬衫,正面左上印着蓝色的“domyos”,好像显得并没有那么的违和。
  看见稚白从减慢车行速度到下车,临菊便开始了他傻不愣登的表滨,首先拿信的时候就羞点让拉链给卡住了,稚白在看着白尴尬,当他把信伸给了稚白的时候,稚白是懽的,最后她却懽了,之所以为什么懂了,在她问了临菊一句:“你还兼职快递员?”这回倒是轮到临菊给懵了,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做出答案,因为这是一个惊喜,要让他感觉到否极泰来。
  “啊……是,有你的信。”稚白拿过信之后他刚要再说点什么的,但是他并没有,即使稚白给了他时间,因为有太多的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无论与她比,还是与他的梦想相比,这似乎都差了一个等级。稚白只是对他笑了笑,“路上注意安全,要是再难过,可不会再遇上像我这种女孩子给你调戏了,你也小心別人报警,再见。”
  说完他推着自行车消失在了临菊的视线,那个样子可真是太诗意太好看了,真有点让人心动,美丽的人配在了美丽的风景之上,忽然誉得那个诗并没有能表达岚他对稚白的爱意或者稚白的美感,她身上有着当年跟诸葛欣一样的气质。
  离开了龙云,临菊坐城内公交来到了茹心的学校,因为那个时候回到学校还是要隔离的,上着网课的话挂个机不简单了,透过该学校的围墙看进去,那是一个不太大的学校,寝室楼在教学楼的后面,所以临菊还故意绕到了后面,只要远远的看着对方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他的开心,和开心旁边自己落下的难过,当然,不可能看得到,虚拟现实世界和现实世界有什么区别?其实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有摄像头,你的哭你的笑在别人眼中一一呈现出来,而相反的只有你自己能感觉自己在哭、在笑。如果有一个摄像头在看着你,你的表现就会淋漓尽致,但相反的是一个机器永远拍不出一个人的内心想法,所以机器征服不人类,当然也会有例子,比如洛天依,所以现在没有人可以知道曹临菊的感想,包括我。不过他戴着口罩,也不怕出丑,也没人看。也许,总会有一些人时间是冲不淡的,而那些人也总找不到忘却的理由。该走了,他就离开了,他不敢坐上回学校的市内公交,因为那种方法太笨了,只好先找个离一二站远的。
  稚白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打开了临菊给她写的实验报告,众所周知,雉白是一个初升高就肆学的女孩,在看到临菊给他写的那个信的时候,初看是以为对方在嘲笑自己没有什么个学问,比如这么写道:
  目前的道理已经讲不通了,然而能管理人的是法,法是强制执行的道理,然而这种道理是管不了这么一种无赖的,然而我得出的一个道理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让别人说去。
  有一些人,即使他们看起来不那么争强好胜,但事实上他们就是争强好胜,他们把这种事实当成贬义词……
  但细细品来用来形容龙盈等人身上感觉也挺合适的,比如这么写道: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在按照他们所谓的自我去活着,如此,这样的多个自我就组成了这个维度的生涯模式,这个社会上每一个人的生涯模式,他们都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着,也许,今天是朋友,明天就是敌人。过去的饥荒时期有说法,但同现在的区别是他不违法,方式也不一样:有两家饿到极点的人,他们一贫如洗,却还想着怀里的小孩,后来他们能想到的,可毕竟是亲生的,怎么下得去手,所以他们又想到的是交换,这样不但不会心疼,反而还有一种在报复的心态。
  ……
  但是让人最不爽的是这种讽刺性的写法,因为她知道临菊是打不过她,所以可能故意写个文章来戏弄,很气的她一把就撕烂了信,她想着这信总得回过去。
  午休的时候她拿出了n多年没有动过的笔记本,上面早已经尘了灰,她拿出一张抽纸从上面擦下来,这才清楚的是那是一本封表有只小白兔抱着比它自己还大的胡萝卜的笔记本,多年前一个好友相赠,上面有着一句好有留下的一句话:一花一世界,愿你拥有花花世界——本宫。
  她开始临摹着,查了百度又翻了自己绝无仅有的那几本语文书,在龙云大力推行理论化选手,但是她不是,
  桌上摆有一杯开水,这是一个她已前写字的习惯,笔筒里面的笔也不少,但似乎早已经很久没人动过了,整个房间最鲜艳的地方是那抉房间里的空地和放道服的地方,当然我指的鲜艳不是五光十色,起码是没有落满了灰。
  经过前几次的胡七乱写,最后定笔的时候她这么写道:
  我之前有上过一门课《思与法》,那是一门自由课,但是每一次老师问问题时,我的同学无论从哪方面都能扯到父母,就连问你最好的朋友是谁都能扯上父母,说什么父母是最照顾的朋友,想想都觉得蛮好玩的,因为你最好的朋友应该是医生,因为他没有掐死你。其实这是一门思想课,老师只是让你聊一下大学的生活和一些过往的故事而已,但总有一些人故弄玄虚、故作高尚。
  每一次上自由课,课堂上总是一片的吵闹和掌声,老师的耳朵和眼睛都有基本的老化了,也基本坐视不理,也管上完他的课就离开,就这么放松竟还有人百度,有的人把自己的恋人故事扯出来,听着不知是该说恶心还是开心。
  我一些同学每一次上课都挺积极,“家乡四十年的变化”“我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经典诗歌朗诵”……那念得稀里哗啦的,老师可开心了?但是真的有用吗?我们来学技术,怕的是挂科而不是怕学不会东西?真奇怪。
  你说读诗没有技术含量,你要背诗,她反而不开心,说得好像真的诗朗诵者不是先会背诗一样,还说什么读诗不能走动,班级没有新形式,还说艾青诗人的《我爱这土地》不是经典,随便,诵诗背诗都不如写诗的人厉害,真要感情,那就找作者啊,何必瞎猜瞎感情,又不是语文古诗鉴赏课。
  我觉得我的实习不是实习,因为我不觉得我学到了什么东西,反而让我觉得的是我是一个可以招来呼去的免费劳动力,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免费给你干活?说得我好像付学费来干活一样,然后我就逃课去完了,记我名字?我好怕,说得好像我在求及格一样,我求的是我学到了什么,把搬砖说成工程,把拔草说成农业,就好像不说得那么高尚就没有人干一样,不过傻子头子,就总会有傻子,还傻得可爱。我也不在乎毕业证,但是我求问心无愧,所有把学生当免费劳动力的老师都会遭雷劈的,所以把被利用成免费劳动力当成光荣事迹的人都会禄禄无为的。
  我这帮同学最喜欢上的学科是心理科,因为上心理科,那个漂亮的女老师会给我们讲一些敏感的话题,而且老师说之前还看过她台湾同学带来的未删减版的电影,其实我也看过,但是是删减版的,但我不会和跟别人提,也不愿和人家分享这一类的一种经历,我觉得身为中国人,上千五千年的文化历史,收敛一点也好,但也不能谈性色变,这样也不利于孩子的成长,不过毕竟心理学也不是我国国人开创的,儒家的思想影响了那多人,这种封建的保守思想倒也可以理解。此外,老师还给我们推荐了《非诚勿扰》、《相亲大会》两档节目,说如果想提高情商就去看看,其实我也看过,也蛮喜欢的,但多是一笑而过,受益不大。
  ……
  ……我的思想启蒙老师,但她初二就怀过小孩,有的人说她资深不够,但我觉得说我师父资深不够就像评韩寒资深不够的那个阿姨一样;然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