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精神疗养 离奇而逝
作者:剑杰文神      更新:2021-03-25 15:40      字数:6232
  看完信后,我又再次茫然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见了玉菲香,她现在是病人,是承受不住打击的,我应不应该把我与塔娜发生的事告诉玉菲香,告诉她的后果会是什么,她会走极端吗?她会走上玲子的那条路吗?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也不敢再往深处想。
  才刚刚开学一个星期,我已经收到两封来自不同两个女人的信,由于开学之后都挺忙的,所以从开学之后,我没有与陶格斯塔娜老师见过面,她开学也有很多事要做。
  不管做什么,我都得跟塔娜商量一下,玉菲香来信让我去见她这件事不应该瞒着塔娜,目前我们这种关系,她有权知道。我去见玉菲香这件事最好征得陶格斯塔娜老师的同意。
  于是在周五的晚上,我给塔娜发了短信约好在她办公室见面。我把玲子和玉菲香给我写的信一并带去。见面之后,我们相互寒暄了几句,我就把玲子给我写的信拿给她看,恭喜你,你全猜对了,我们回学校的第二天,我就去收发室看了看,果然有信,警方还来找我求证过。
  她接过信认真的看了起来,刚打开看了第一句,陶格斯塔娜老师就不高兴了,你看看,人家都叫你亲爱的了,叫的好甜蜜。我赶紧解释到,这只是一个称呼,在西方,在英语中,写信不都是以亲爱的开头吗?
  她没有说话,继续往下看。看完之后,她说写的挺真切也挺感人的,还好这一切事先都有心理准备,真是一个好姑娘,可惜了。
  “她给你寄照片了没?”
  “寄了。”
  “在哪里?我看看。”
  “就在信封里。”
  “她从信封里拿出照片审视了一番,果然是个佳人,可惜被你害了。”
  “玲子在信里都说了,这不关我的事。”
  “在我眼里,你就是凶手。”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你就是帮凶。”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你自己做的。如果当时你不离开,她就不会自杀了。”
  “我那么着急的离开哪里,不也是为了去找你。如果不去找你,我可能会在哪里在待一段时间。”
  “强词夺理,说真的,就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你就真的能把持住,没干那事。”她说。
  “现在,我就对你把持不住。其他人我都不放在心上。”我谄媚的笑到。
  一只手很迅速的把塔娜揽到怀里。我现在只想和你干那事。
  “坏人,你越来越讨厌了,别闹。”她说。我刚才只是跟她开了个玩笑,赶紧把她扶正,除了这封信之外,还有一个消息。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她问到。
  我说不上来。可能对你来说是坏消息,对我来说是好消息吧!我把玉菲香给我的来信拿给塔娜看。陶格斯塔娜老师坐会她办公位仔细看起信来,我就站在一边悄悄的观看她脸上的表情变化,来判断接下是的满天繁星还是暴风雨即将来临。
  她看完信之后,保持沉默,没有说话,目光有些呆滞,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待会弄不好会大打出手,我们可能会爆发战争。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这两封信,你完全没有必要拿来给我看的。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和我看过之后会发生什么?会有什么后果吗?”她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最喜欢的人是你,想跟你一起相约白首到老。这些事你有权利知道,我不该对你有所隐瞒。”我说。
  至于,玉菲香里面提到让我去陪她一段时间,这个你来决定吧!你让去我就去,你不让去,我就不去了,这些都听你的。
  “那你想去吗?”
  “实际上不想去,但是道义上应该去。”
  “你这算什么回答,那究竟是该去呢还是不该去呢?”
  “这么说吧!如果是在我们在一起之前,她要求我,我能很肯定的回答你,我一定会去。但是现在我有你了,我也矛盾了,不知道应不应该去。”我说。
  “我也犯难了。”
  “如果站在一个女人和你女朋友的角度来看,一个女人肯定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去陪在别的女人身边。从这方面来看,我是不希望你去的。”
  但是如果不让你去,玲子的悲剧说不好又会在玉菲香的身上上演。眼前已经有一个血淋淋的例子了。这种悲剧如果在继续发生下去,我不知道继玲子和玉菲香之后,那第三个会不会是我。”
  “你就是一个烦恼,你就是一个祸根,谁要是喜欢上你就是喜欢上麻烦,哎,你…………,但这又不是你错。天生带有的魅力,你没法选择。”
  我也很苦恼,我从来没有打算要伤害过任何人,但是由于我的我无心,又是实实在在的伤害了那些真心爱我的人。我不知道,有时候我都发现,我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那你同意我去见玉菲香吗?还有可能会陪她待一阵子。”
  “去吧!我不同意有用吗?我也没得选择。再说玉菲香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你去好好开导她,让她重拾对生活的信心,但是你们要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你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吗?”她说。
  “嗯,明白。那我们之间的事需不需要跟她说清除。”
  “先别说吧!我真的很害怕你说出来之后,那你不是去帮她,而是害她,我不希望你的看望,变成她的一道催命符。”她说。
  “有些事,如果她要求,你就尽量配合她吧!“她有些不情愿说道。
  ”嗯。好的。“我含住泪水说道。
  我知道,陶格斯塔娜老师她有时候有些独裁,有些霸道,有时候让人惧怕,但是在遇到大事之后,她永远选择宽容,理解。选择默默的付出,我再次看到了她的伟大。
  我一下紧紧抱住陶格斯塔娜老师,在她耳边说道:“谢谢你的理解和支持。认识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我也是。
  我发现自从我遇到你之后,自己的泪点变得很低很低,总是一不小心就被你感动,泪水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喜欢流眼泪的男人,但是我常常被塔娜的那份豁达和大度一次次折服,每当一般人无法做到时,她的选择和决定总是让你不得不为之感动。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不用说话,她明白我的心,我也明白她的心,我知道每一次遇到事,都让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厚,我也慢慢发现,这一辈子,只要她能在我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这辈子能遇到这这么一个伟大的女人,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我现在也更加的肯定,没有什么什么能分开我们。这辈子就这样彼此认定了吧!
  “去吧!只要你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这是我离开塔娜她给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于是我就给请了半个月的假期,说是身体不适需要住院一段时间。也只有这样,学校才会批准,要是其他原因,那批准的可能性较小。
  我按照玉菲香给我的地址,自己寻找了过去,那地方也确实如玉菲香所说一般,有些偏僻,我在赶往目的地的路上,车上开始人很多,我是直达终点的,但是一路上,车越走越偏僻,还有四五站的时候,车上空空如也,除了我和司机师傅之外就看不到任何人。这里真是一个疗养的好地方。
  路途中还穿越过一片周围都是森林的地方,从这里经过,心里不免会发麻,感觉凉飕飕的,我心里在想玉菲香在的那个疗养院到底会是怎么样的,会是一个世外桃源,越想心里,越感觉不舒服。
  司机师傅跟我说,这里很少有人来,每三天才会发一次车,我暗自欣喜自己今天运气真好,竟然让我赶上了。
  这里常年荒无人烟,很少有人居住,不过在靠经终点那有个疗养院,哪里与世隔绝,没有车水马龙的声音,里面的人都与外面的人没有多少交集,据说在里面的人,多多少少头脑都有些不正常。
  在哪里他们自给自足,吃的用的全都是出自原产,没有经过加工,周围都是一些菜地什么的,里面还有篮球场足球场等一些娱乐场所。在这里的每个人每天都会有自己充足的行程安排,每个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都特别有规律。
  我想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生活,没有外边的纷纷扰扰,就真的好吗?一个有抑郁症的人来这里岂不是雪上加霜,不过这也是一个疗养圣地,玉菲香能在这里安静生活,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与世无争的。但如果内心真的而孤独,那她不管在哪里,也都无法快乐起来的。
  我一直在想,我与玉菲香大半年没有见面了,期间我经历不少事,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的了,反正我是变了不少,变得有些成熟,也有些沧桑,一看就是经过岁月的洗礼过一般。
  下了车与司机师傅道别,我按照司机师傅指引的路线穿过一片湿地之后就看见一栋废弃的旧楼,看着很是安静,我无法想象这竟然一个疗养院,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四周都是那么空旷,但是进出唯一的通道门口依然有一位年近五旬的大叔守在门口,不让外来人进去。
  我只能在门口处把自己来此的目的姓名要找的人等等仔仔细细的写了一遍,然后等确认之后,大叔才会通过电话给里面值班的人打电话,最后有人出来接你。
  出来接我的是一个修女,年龄大约也就在40岁左右,我看到她走路轻盈,看到她面庞依然如此的清新秀丽,无欲去求,不过她似乎对外面的陌生人有些惧怕,虽然极力掩饰,但我还是能感觉她的不安。我知道她肯定在这里已经呆了很多年了,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不管看到任何人都是一副表情,这也只有修炼有些年头的和尚尼姑才能达此境界。
  她见到我,只是问了一句,请问你是xxxx吗?
  “是的,我是,那请跟我走吧!”
  我们没有说话,她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跟着。一边走着一边东张西望的,这个地方真是出奇的安静。看着周围的一切,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试图和前面的女士对话,但是被她阻止了,因为我有很多问题,很多疑问一直徘徊在脑际,没有得到解答,我很难心安。为什么有一个人自从我进来之后,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双手叉腰,然后腰往后压,一直仰望这天空,他的姿势一直都没有变过?
  为什么明明有好几个人玩篮球,旁边有篮球,他们只是一个双手向上,面对篮球架,一遍又一遍的做出一个投篮的姿势,我咋一看,就像是电视剧里的僵尸一般,他们目光呆滞,两只手伸直,且一动不动?为什么有人拿着一只棉布鞋,一会放在耳边,一会儿放在嘴边,自言自语,他好像是在打电话跟谁聊天。
  为什么……
  我想跟她说话,她只是转过身用右手食指竖在嘴边,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只好放弃了与她交流的机会,难道在这里,都不能说话,说话也违法吗?那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不就是通过语言来交流的吗?禁止说话,这对病人的病情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啊!来这里的人和在这里的人,都是脑子不正常吗?我要是在这里呆久了,我一个正常人也会变得不正常的。我由此联想到我这个半个月的陪伴,我会不会发疯。
  玉菲香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真的能帮她治愈抑郁症吗?我现在对这个问题很是怀疑。在这里不加大玉菲香的病情就算不错啦。很显然,我对这里一直维持一种怀疑和否定的态度。
  就这样我一直跟着这位修女一直往前走,这里还分了好几个区,每个区安排都不尽一致。最后走进了一个区,但是我不知道这是几区,也不知道他们这是如何分配的,走到里面,大厅里有沙发,修女示意我坐在沙发上稍等片刻,然后转身离开。
  难道这位修女每天就是这样吗?都很少说话,对她来说,用动作和眼神之间的交流要比语言还要方便些。还是她只是对我这样,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坐了一会儿,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是玉菲香在朝我走来,她看见我时,心里有些激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也有些意外,玉菲香看起来比一年前瘦了不少,但是之前熟悉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
  “好久没见,你还好吗?最近病情有好转吗?”我一连提了好多问题。
  “嗯,还好,走,去我住的地方再说。”
  “我还以为你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呢?没想到信没有送出去几天,你就过来了。”
  “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看你这大半年没有什么变化啊,还是和之前一样那么楚楚动人,让人不得不喜欢。”
  “半年的时间能有多少变化啊,每天的日子都很单调乏味,所以逐渐都变得没有知觉了。”
  “我看你到是变了不少?”
  变老了,感觉一下子老了许多。
  是变得成熟了,变得有些……
  我跟着玉菲香来到了她住的房间,里面很简单,简单到只有一些普通的家具,没有任何装饰品。
  ”你在这里还习惯吗?“
  “开始有点不适应,后来也就习惯了。我在这认了一个姐姐,就住我隔壁,她经常陪我聊天。”
  嗯,是啊,有个人陪着说说话挺好的。
  “打算来多久?”她问。
  “打算在这里长久的住下去,不走了。你住多久,我就住多久。”我说。
  “什么意思啊?如果我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你也打算在这里陪我一辈子吗?”
  “嗯,是的,不行吗?”
  “行是行,只是我不愿意你一辈子待着这里,你应该有属于你的世界和天空。”
  “在这里的都是一些不正常的人,你在这里呆久了,你也会变得不正常。”她说。
  “既然这样,那你就早点离开这里,我在外面等着你。”我说。
  “你真的愿意等我,我要出去可能一年,也有可能五年,或者十年你也能等。”
  “能等,只要你笑看每天的生活就行。”
  我和玉菲香虽然大半年没有见面了,但是一见面总喜欢聊得没完没了,这一聊就到了晚饭时间,玉菲香带我去了下面的食堂,里面的饮食都是按照一定的比例搭配的,玉菲香可能是吃习惯了,一切都是轻车熟路,而我却有些吃不习惯,只是随便吃了一点。
  但是其他桌上人们吃饭的一幕让我惊呆了,一桌上的人,他们居然相互为对方夹菜然后送到对方嘴里,因为每餐的饭菜都是固定的,所以并没有什么两样,心里暗自思忖到,难道这也是里面的规定吗?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和谐还是一种理解。
  吃完饭之后,我们散散步,把心里的疑问向玉菲香说了开来。
  她给我的回答,“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都很正常。”
  来这里真让我眼界大开,脑洞大开,这里不只是一个疗养院,感觉倒更像是一个艺术的天堂,人们的一举一动都能成为一件艺术品的造型。
  玉菲香给我说了一些这里人的情况,以及每天她的活动区域和清单。这里的人虽然与世隔绝,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动,有的拾掇院子,有的上山摘菜,有的集体锻炼,集体治疗,每个人各行其道,互不干扰。
  “真有规律。”
  “晚上,你就睡在大厅里吧!我可以给你在哪里打个卧铺。”玉菲香说。
  “一切都听你的安排,怎么方便怎么来。”
  我的到来,没有改变什么,每天我只是陪着玉菲香按照她的活动清单做些简单的任务,然后多数时间都是陪她聊天,给她鼓励,我还把我去西藏游玩邂逅一个美女的故事当做笑话说给她听。
  这里的人比较简单,所以我这段时间里主要就是变着法的让玉菲香经历更多有趣的事,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在这个半个月里,玉菲香好几次曾让我陪她一起睡,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但是都被我拒绝了。我只希望她能快点摆脱抑郁症的烦恼,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出来,去过一个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我这里陪她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都过得很快乐,病情也有所好转,请假的时间快要结束了,并嘱咐玉菲香活的洒脱些,然后我抽时间来看她,并且安稳她,我在外面会一直等着她,我不喜欢撒谎,但是面对她,我不得不说一些善意的谎言。
  这至少对她的病情有好处,反正我心里是这样想的。这次真心希望玉菲香能够尽快的走出阴影,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她内心出于一种什么样的位置。
  但是,我只知道她没有什么友情,或许爱情对她来说就变得弥足珍贵,她只有爱情,没有爱情甜蜜支撑,我真的无法想象玉菲香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我的假期结束了,我和玉菲香相约再见,我离开了疗养院,回到了学校,这次算是没有辜负塔娜的嘱托。为了让玉菲香尽快好起来,或许需要更多人去看看玉菲香,让她觉得不再孤独,生活中除了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这个念头在我脑边想起,但是我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玉菲香从小没什么朋友,让陌生人来探望玉菲香,似乎有些不太现实。这段时间,玉菲香发生的事,我一直在纠结需不需要告诉郭靖春,如果郭靖春知道这件事,那么估计郭靖春也会来看望她的。
  我回到学校后,学校里没有什么变化,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轨道在有规律的前进着。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没有人注意,没有人关心,回到学校突然一种被学校抛弃的感觉,当然,也感到的自己的渺小。就连宿舍的孩子与我的距离,我都感觉越来越远,他们的说法是,我神出鬼没的,有时几天都看不见人影,从去年开始以后就这样,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难道,自从我认识玉菲香以后,我也变了吗?变得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