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许天来刚才就猜测这鬼魂的主人就是那只知道管账的小弟，现在的得到了验证。
  老汉又想起一些事情，说道：“我记得告示榜说有一个约定，当时那文弱的许仕在离开店铺时曾说，我们一块创业用了3年，现在我会用下一个3年跟你比一比。”
  许天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好像在哪一部大作里面看到过。
  “现在满城风雨，都知道聚宝楼二当家许仕走了，另起炉灶要干翻聚宝楼。要是让我知道许仕在哪儿，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他打倒背信忘义的聚宝楼老板的！”一旁的小贩仿佛变成正义的化身，一脸言辞义正。
  一边的老汉忍不住打击道：“就你？不是老叔我看不起你，你今天这摊儿上挣得钱，但凡少一个字，你那媳妇能把你裤衩扒了扔大街上。”
  小贩憋的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你们不知道许仕在哪儿吗？”许天来心中有疑惑，他现在就是许仕，这些人好像都不认识。
  “那等达官贵人我们怎么会人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现在人家指不定在哪儿搂着美人享福呢，有些人就是挣着跟乞丐一样少的钱，给操着首富的心啊。”
  老头偷偷瞄了下小贩，也不忘时刻打击。
  小贩一脸无所谓，说他怕老婆的人多了去了，什么时候才能轮得上这个老汉，他一脸神秘悄声说：“告示榜虽然没说赌注，可我听衙门里当差的表哥说，他们赌的是生死！生者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死者当万劫不复灰飞烟灭！”
  许天来没在听他们俩接下来说什么，心中感叹这许仕跟他的命运有些相似，都是被付出心血的超市赶走了，这许仕付出的心血更盛，从无到有，然后被人赶走，自然怒气冲冠，才可能赌下生死局。
  对这个，许天来是不怕，大不了到时候他不来了不就行了，本着帮人帮己的大原则，他还是想着怎么开摊位，挣钱第一的原则也不冲突。
  “两位老哥，我怎么才能像你们一样优秀？”
  “什么？”“什么？”
  “我是说，我怎么才能像你们一样开店呢？”
  “哦这个啊，以前可能复杂一点，不过现在很简单，只要你不是许仕，交钱就可以办理营业证。”
  许天来黑着脸回去了，这好像量身定做的条件让他空有想法无法施展。
  倒不如回去睡一觉，讲这些抛之脑后。
  ……
  嗡嗡嗡，一阵手机振动吵醒了许天来。
  温婉发来消息，“许天来，中午12点半一起吃个饭，有事情找你，地址：天府市xxxxxxx。”
  许天来眯着眼，心想凭什么你让我去我就去啊，就不去，刚准备翻个身继续睡，看到后面有一个语音。
  “你要是不来，我会请你去局里里喝茶聊天的。”
  一股冷意，许天来睡意全无，想到这冷面女人还真可能干出这事。
  看时间快到12点，迅速起床，5分钟洗漱穿好衣服，交代了一下冷小葵，就匆忙赴约。
  来到这家餐厅，是一间开在学校附近的普通面馆，看了一周没有发现温婉的身影，长舒一口气，找个了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等她。
  到了饭点的缘故，偏僻的小店人也多了起来，虽然不至于排队的地步，可也算是座无虚席。
  一个下身穿着淡蓝色牛仔裤，上身米白色中款羽绒服的高挑美女走近店里，左右张望像是寻找着座位。
  原本吵闹得小店顷刻间安静下来，都望着这位美女，好像在说来我这里拼座，来我这里。
  许天来自然也看到来的人，起身挥舞着手招呼着，这人正是他等的温婉。
  众人看了看美女，又看了看许天来，发出一阵嘘声，这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温sir，吃点什么？”许天来嬉皮笑脸贴上去。
  温婉摘下帽子跟围巾，没有搭理他。
  “还是老样子吗？”面馆老板走近跟前询问道。
  温婉点了点头。
  接着又问许天来：“您要点什么？”
  “跟她一样！”
  看到面馆老板正吃惊看着他，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老板摇了摇头就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周围三三两两，免不了有几桌是男女搭伴过来的。
  许天来没怎么跟女的单独相处过，最多的就是跟灰渣一块去吃饭，想看看周围都是怎么处理等饭的尴尬时间。
  无论男的女的，都是打开一些视频看着，以短视频居多，有的饭都端到桌子上，也还在目不转睛看着手机，视频也从打磨时间，变成了浪费时间。
  这些许天来学不来，只好自己找话题了。
  “那个…上次看你穿警服英姿飒爽，没想到便装也这么好看啊！”
  温婉不理他，低着头操作手机。
  许天来尴尬挠了下头，继续说道：“你们平时忙不忙啊，有没有一些有趣的事情啊。”
  温婉继续低头划着手机。
  “我以前工作是在乐尚超市，超市就是个有趣的地方，你知道前一段时间很火的那个视频吧，就那个哇哈哈哈哈哈哈的那个，有一次来了一个小姑娘，冲我们一个年级大的收银台阿姨也这样，那阿姨直接打精神病院差点没给拉走，你说逗不逗，哈哈……”
  温婉依旧在手机上翻找东西，头也没抬。
  场面一度尴尬到极点，许天来都有些不想吃饭，不得不承认温婉是一个目前为止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可是这也有点冷的太跌面了。
  “2019年2月7号，农历正月初三，新四村许老三被匿名电话举报杀人，杀害2人，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本村女孩，报案人未知。”
  “2019年2月10号，农历正月初六，依旧是新四村，村长与一术士莫名消失，查无此人，无论本村男女老幼，均无这二人记忆。”
  “2019年2月11号，农历正月初七，本市东环立交……”
  许天来有种逃走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他在一个警察面前是一个白痴的举动。
  “大美女，你不用给我读新闻，这些我都看到过了！”
  温婉放下手机，直勾勾看着许天来，低声说了句：“是吗？地狱的走狗，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