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玉潇与沈梦梵相见
作者:周千爱      更新:2021-03-21 19:46      字数:3717
  各大门派涌入中山城,城中多见武林人士及各路英雄,东方浩与古云走在中山城的街上,正巧唐海琼与应天哲迎面走来,唐海琼眼前一亮赶紧挥手打招呼
  唐海琼:东方浩哥哥,这里,这里
  东方浩被声音吸引:哦,原来是二位少门主
  应天哲:东方少门主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东方浩:闲来无事,不过是随便走走
  唐海琼:我们震门和鹰门刚好住在了同一间客栈,我和应天哲哥哥正要去吃些东西,东方浩哥哥也一起去吧
  东方浩:这……
  唐海琼:走嘛,走嘛,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
  东方浩:好吧,相请不如偶遇
  应天哲:听说东方少门主对这五山五城都比较熟悉,那就烦劳你带我们去个好吃的馆子吧
  东方浩:好,我知道前面有家酒馆还不错,我们去尝一尝如何?
  唐海琼:浩哥哥说好吃,一定错不了,走
  几个人朝酒馆走去,古云却呆呆的看着街角
  东方浩:喂,你在看什么?走啊
  古云:刚才那个人好像大师兄顾飞
  东方浩:哪里有,看错了吧
  古云:是吗,那走吧
  在一条窄巷内,顾飞面前站着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面纱之人,顾飞一脸的无奈
  黑衣人:哈哈哈,顾兄别来无恙啊
  顾飞:我说过,我不会再帮你了,我们已经两清了,你为何又来找我?
  黑衣人:老朋友了,别这么决绝嘛
  顾飞:你已经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东西,何必还来逼我?
  黑衣人:你难道不想拥有你所守护之人吗?
  顾飞:此话怎么讲?
  黑衣人:你再帮我一次,我便如你所愿
  顾飞:此话当真?
  黑衣人:你还质疑我的能力吗?你已经守护了半生,又得到了什么?
  顾飞:我……你又想要我做什么?
  黑衣人:给我你们尹门的毒药,三步颠
  顾飞:你要此药做什么,这毒药药性毒烈,无药可解啊?
  黑衣人:就要他无药可解才好
  顾飞:你要做什么?
  黑衣人:那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顾飞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我身上只有这两颗,你拿去吧
  黑衣人:两颗?我最少需要三颗
  顾飞:在这中山城中,又不在尹门,我哪里给你再去找一颗
  黑衣人:那我不管,你去想办法
  顾飞:我,我想想
  黑衣人:我相信你一定能搞到的
  顾飞:明日此时在此地来见我
  黑衣人:哈哈哈,顾兄,痛快,你等着吧,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黑衣人大笑着飞上屋顶,迅速的离去,只留下顾飞一人在原地惆怅
  中山城的一家酒馆里,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东方浩,古云,应天哲,唐海琼几人边吃边聊
  唐海琼:东方浩哥哥,你最近在忙什么啊?
  东方浩:没什么,不过是帮家父打理药材铺
  应天哲:好好的江湖门派,竟做起了生意
  东方浩:家父说毒药暗器会坏了江湖的规矩,开药材铺可以救人,门中的弟子又有事做
  应天哲:也是,你们尹门除了毒药暗器,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武功
  古云:你说什么?我们尹门出手还需要武功吗?还没等你出手你就挂了
  应天哲:喂,你谁啊,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唐海琼:停停停,我们是出来吃饭喝酒的
  东方浩:呵呵,不错,咱们喝一杯,不过有句话我得说,古云是我门中弟子,平时和我如兄弟一般,有我说话的份,自然有他说话的份
  应天哲:你……
  古云:哼
  唐海琼:行了行了,都举杯,应天哲哥哥,你还是少门主呢,还和一个弟子计较
  应天哲:你,我算是看出来了,到什么时候都是你东方浩哥哥是对的
  唐海琼:那是,不是不是,大家都是朋友嘛,干了干了
  几人举杯一饮而尽,应天哲也气哄哄的干了,唐海琼眉眼间看着东方浩充满了笑意和温柔。
  应天哲:你说今年在中山城办武林大会这沈盟主对招安之事还不死心啊?
  东方浩:难说,应兄有何高见啊?
  应天哲:我们三大门派齐心,他又能奈我何?
  唐海琼:应天哲哥哥,要是你的梦梵妹妹要你归顺朝廷怎么办?
  应天哲一脸的桃花:那,那就另当别论了
  东方浩:梦梵怎么会做如此事呢
  唐海琼:一口一个梦梵,浩哥哥怎么对她那么上心
  东方浩:我了解她,她心地善良,不会如此的
  应天哲:切,你了解,我才了解梦梵妹妹那好不好
  唐海琼:真是肤浅,都喜欢美女罢了,也是,要是娶了沈梦梵也许还能当上武林盟主呢
  应天哲: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东方浩:你会不会是想的太多了
  应天哲:早晚我会娶到梦梵妹妹的,我们走着瞧
  东方浩:你是喝多了吧?
  应天哲:你
  唐海琼:哈哈哈
  夜里,在尹门之人所住的客栈,顾飞鬼鬼祟祟的来到芍药的窗前,将窗纸用手戳开一个洞,里面亮着烛光,屋里却无人,顾飞悄悄的溜了进去,将门关上,看着床上芍药的随身包裹,打开翻了起来,不出所料找出一个药瓶,打开将毒药倒在手上,里面果然有三颗三步颠,又将毒药倒回去,放进口袋中,随即又拿起芍药的贴身肚兜闻了起来,一副享受的样子,上面绣着芍药花。直到听见远处响起的脚步声,忙乱中将肚兜塞进衣袖跑了出去。
  芍药回来看见门虚掩着,心中一惊,赶紧走进去看见散落在床上的包袱,翻看里面的衣物,自言自语:糟了,三步颠被人偷走了,可是,我的那个,那个肚兜怎么会不见了?
  芍药走出屋门门外并没有什么异样,便回到了屋里,此时顾飞正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芍药。
  次日清晨,日出东方,芍药急匆匆的走到东方俊的门外,急促的敲着门
  东方俊:谁?
  芍药:师父是我,可否进来,有要事禀告
  东方俊整理好衣衫:进来吧
  芍药推门而入:师父早
  东方俊:何事如此着急?
  芍药:师父恕罪,我随身的三颗三步颠昨晚被人盗走
  东方俊:什么?可知是何人所为?
  芍药:弟子不知
  东方俊:武林大会在即,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芍药:我问过其他弟子,无人发现有贼人闯入
  东方俊:难道又是?
  芍药:师父是担心又是二十年前的事重演?
  东方俊:为何我突然心神不宁
  突然门外传来声响
  东方俊:谁在外面
  顾飞:师父,您起来了,我来给您请安
  东方俊:进来吧
  芍药:大师兄,你昨夜可有外出?
  顾飞:恩?我很早就睡下了,何事?
  芍药:昨夜我屋里遭了贼
  顾飞:啊?是丢了什么金银细软吗?
  芍药:丢了三颗三步颠
  顾飞:什么?谁能有本事在你的房里偷东西
  东方俊:你的身上可还带有三步颠的毒药
  顾飞:有啊,还有两颗
  东方俊:拿来先放在为师这
  顾飞拿出药瓶:师父,这是何意?
  东方俊:武林大会在即,以免节外生枝
  顾飞:是,师父
  东方俊:你们先出去吧
  顾飞芍药:是师父
  二人走出去,芍药更是愁眉不展
  顾飞:师妹可是又什么心事?
  芍药:我无故丟药必是有人有意为之
  顾飞:那贼人只是来偷药?
  芍药:恩,对,只是丢了药
  顾飞嘴角一抹坏笑:你也别太担心了
  沈梦梵在吴周郡府衙的院子中晨间练习功夫,一阵鬼影闪飞檐走壁,无影掌也是出神入化,沈云鹤与沈梦音走了过来,沈云鹤欣慰的鼓起掌
  沈云鹤:好,好
  沈梦音:姐姐的功法真是厉害啊
  沈梦梵:给爹请安
  沈云鹤:恩,想不到你的功法如此精进,已经快赶上爹了
  沈梦音:那也就是说,姐姐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喽
  沈梦梵:我还差的远呢
  沈云鹤:不必谦虚,你已经在江湖上难有敌手了
  沈梦音:太厉害了,姐姐,要不你去争武林盟主吧
  沈梦梵:不要胡说
  沈云鹤:哈哈哈,你妹妹说的不错,看来我沈家真是后继有人了
  沈梦梵:爹说笑了,我一介女流,怎能当武林盟主
  沈云鹤:我沈云鹤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待爹给你择一良婿,等爹老了,接我的班
  沈梦音:我看那东方浩就不错,又对姐姐痴心一片
  沈梦梵:别胡说
  沈云鹤:那要好好考量一下他了
  沈梦音:我哪有胡说,你看你,这蓝蝴蝶都戴了十年了
  沈梦梵:梦音,你再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沈梦梵转身走开,沈梦音,等等我嘛
  沈梦梵与沈梦音来到中山城的闹市中在茶馆中听书,台下听众不时鼓掌叫好。二人坐在窗边,沈梦音兴高采烈的喝茶听书,沈梦梵却呆呆的看着窗外,思考着什么。这时玉潇与玉花月路过茶馆,玉花月停下脚步看着窗前的沈梦梵,惊奇的叫住了玉潇
  玉花月:师父,师父
  玉潇:何事
  玉花月:你看
  玉潇顺着玉花月手指的方向看见了在窗前发呆的沈梦梵,竟然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瞬间惊呆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玉花月:那是,那是不是梦梵妹妹
  玉潇:对,对,一定是
  玉花月:我们,我们要不要去说句话?
  玉潇:说,说什么,该怎么说呢?
  玉花月:是哦,我们怎么介绍自己,师父,要不我们也进去喝茶吧
  玉潇:好,好好
  玉潇与玉花月走进茶馆,坐在了沈梦梵桌子的旁边,玉潇透过纱帐直直的看着沈梦梵
  小二:客官,喝什么茶?
  玉花月:随便随便,好喝就行
  小二:好喝?那,那龙井如何?
  玉花月:好好好
  沈梦音走到玉潇面前:你干嘛直直的看着我姐姐?
  沈梦梵被沈梦音的话打断思绪,回过头看着玉潇
  玉潇:哦,这位姑娘很像我一位故人,不知姑娘的芳名?
  沈梦音:故人?你们是谁啊,带着纱帐,又不以真面示人?
  玉花月:哦,我们是赶路的,第一次来中山城
  沈梦音:哦,告诉你吧,我们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我是沈梦音,她是我姐姐沈梦梵,呵呵,没听过我们,可总听过我爹吧?
  玉潇听着激动的手攥紧了拳头:原来是武林盟主的千金,幸会幸会
  沈梦梵:梦音,我们该走了,娘让我们早些回去
  沈梦音:再听会嘛
  沈梦梵:走吧,喜欢明日再来
  沈梦梵点头示意玉潇,便拉着沈梦音离开,玉潇呆呆的看着远去的沈梦梵
  玉花月:师父,别难过了,总有相认之日,再等等,梦梵妹妹出落的如此落落大方,师父也心安些
  玉潇:一想到她在那畜生的身边,我真是心如刀绞
  玉花月:都等了二十年了,师父再等几天也无妨
  玉潇与玉花月走出了茶馆,小二端来茶看见桌子前空空客人走了,一脸无奈:这人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