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霍去病VS左贤王
作者:
大布巷哈维 更新:2021-03-21 15:24 字数:6192
第三十九章:霍去病vs左贤王
会往哪里去?霍去病脑海里闪现了一千多种的设想。
他独自一个人躺在草原上,满天的星斗闪啊闪,愈来愈像一张笑脸,那是铃儿的脸,夜色中美轮美奂。霍去病用双手去抚摸,除了空气,什么都不是。
霍去病轻轻叹了口气,无穷无尽的天空里,藏着多少星星。
霍去病的脸突然笑了,愈来愈大声的笑了,最后不可抑制的狂笑起来,跟着发出了一串狂吼声“左贤王,你以为你赌对了,你只能赢一次,赢一次...”说完,霍去病翻身站起。远处,那8800骑整装待发的霍氏军团,在夜空下整齐的排列着,等待着军团指挥官...
匈奴左贤王在忐忑中度过了好几天,他在下一个天大的赌注,他自信他是庄家,不但把握着自己的命运,还支配着霍氏军团。他在利落的斩杀一万多汉军后,不向漠北方向逃逸,反而又向汉朝右北平方向纵深了三百里,他赌的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在靠近大汉朝的地方,左贤王正静静的等着霍氏军团去漠北公费旅游。
然而,他只能侥幸赢一次。
霍氏军团对左贤王部完成了战略封堵,在五天的时间里,霍去病指挥霍氏军团由北向南衔枚疾进,像春雨润无声,把左贤王部从正面封堵住。霍去病外松内紧,其手段就似温水煮青蛙,在左贤王察觉之时,已舍不得壮士断腕,亡命北逃。
左贤王自认为他是掌握了底牌的庄家,能操盘自己的命运,却不曾想,还有比他更后台的庄家,正操盘着他与他匈奴部落的命运,好赌之人,最终倒在最后的赌局上,他的底牌将由霍氏军团的摆布。
左贤王自认为他是掌握了底牌的庄家,能操盘自己的命运,却不曾想,还有比他更后台的庄家,正操盘着他与他匈奴部落的命运,好赌之人,最终倒在最后的赌局上,他的底牌将由霍氏军团的摆布。
当左贤王从斥候那里得知,霍氏军团已在他前方展开,他期盼的霍氏军团漠北公费旅游没有实现,左贤王不禁对着苍天咬牙怒齿的叹了口气,说道“天命,天命...”,他知道霍氏军团的锋茫,但是他不能退,要是退了,那就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了。逃,更是万万不可,未战而逃,匈奴人没有这样的懦夫,何况世上谁能逃的过霍氏军团。我有八万骑兵,霍氏军团只有八千多,我十个打一个,就算咬,我也要咬赢他。左贤王像输急眼的赌徒,不在开盅的最后一刻,绝不死心,他发誓要与霍氏军团拼个鱼死网破。
左贤王把本部八万多匈奴骑兵漫山遍野的展开,都到了最后亮底牌的时候,没什么可让他再顾忌了,哪怕拼光了,只要灭了霍氏军团,他一样是胜利者。
辰时,霍氏军团全员饱餐。
巳时,霍氏军团列队。
在霍氏军团饱餐时,左贤王曾想趁霍氏军团立足不稳,发动过一波攻击,但被霍氏军团几轮长弓射下来,折损五、六千人马后便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霍去病待全体霍氏军团人马俱都饱餐后,才慷慨激昂的说道,“将官们,匈奴欺负我大汉朝百年,当年高祖白登山之围,历历在目,我们能活到今天,是用大汉朝的女人去讨好匈奴人,才苟活至今,谁没有母亲,为什么要她们去受辱...”
在霍去病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后,霍氏军团的骁骑们目光中燃起了团团怒火,那紧握长枪的手更是紧了又紧,这一刻,战意已经是无敌般的存在。霍去病很满意这种表现,在他眼里,匈奴左贤王部八万骑又如何,便是八十万骑,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鲸吞下去。
望着气势如虹的霍氏军团,霍去病身披重甲,骑马踱步在阵前,他已经向全军发布了总攻击战令,此次攻击战法,采取的是中央突破,四面开花战术。首先由霍去病先领四个千人队,包括李敢部千人队,先行突击,留下赵破奴等四个千人队做为第二梯队,负责看马与后备攻击,当霍去病第一梯队疲惫时,来留守处换马,补充体力,第二梯队替换第一梯队,继续中央突击,四面开花打击左贤王部,如此反复,就是要保持马力与骁骑的体力,达到霍氏军团战力最大化。
这中央突击,四面开花战术,其意是指每四个千人队,都集合进攻,绝不分散,就像握紧的尖刀,直插左贤王腹部,然后按东南西北方向,轮番横扫,直至力弱,再换第二梯队依法攻击。
霍去病平静的看着霍氏军团,这个时刻,已不用再做任何战争动员,他和他的霍氏军团都有必胜的决心。
突然,空旷的草原上响起一首战歌。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霍去病低沉而又雄状的唱道。
全体霍氏军团跟着霍去病一起高歌,歌声震天响,远处的左贤王部听的是心胆俱裂。
霍氏军团的骁骑们并不知道,为何指挥官会教他们唱这首歌,但军人的服从意志从不需要知道。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一曲唱罢,霍去病提起长枪,如闪电般冲向匈奴左贤王部,身后李敢部四个千人队紧随其后,风卷残云般,裹挟起一把世界最锋茫的尖刀,刺向匈奴人。
左贤王部匈奴骑兵纷纷用箭射向冲锋的霍氏军团,但他们的箭不是被霍氏军团圆盾格开,便是被重甲挡住,又如何能伤到霍氏军团分毫,这种草原大规模骑兵集团冲锋,威力无穷大,做为防守一方,如果没有防御工事,瞬间便会被冲垮。
在接近左贤王部匈奴骑兵三十米时,霍去病一声大喝,“出枪”,全部骁骑便齐唰唰的把长枪直握身前,那锋锐的精铁枪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四千多柄长枪,齐唰唰的向左贤王部匈奴骑兵奔袭而来,在两军接触的一刹那,匈奴人像摧古拉朽一般倒下。长枪配以冲击的速度,匈奴人空有举起的弯刀,却到死也没挥下来,身体被汉军的长枪刺穿,像是腐朽的雕塑,轰然倒下。霍去病领着霍氏军团,一刻不停留的向左贤王部中心杀去,这冲击的阵势,就像烧红的绣花针掉进蜡池里,瞬间被穿透。霍氏军团所到之处,便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匈奴骑兵只能从霍氏军团两边一排排的倒下。虽然匈奴人也硬气,毫不退缩,但怎奈霍氏军团冲击速度太快,匈奴人空有人多,却无法对行动快速一致的霍氏军团造成有效杀伤,匈奴骑兵虽狠命攻击,却连霍氏军团的毛都摸不到。
这一番冲击,直杀的霍氏军团变成了红骑士,霍去病与众骁骑们,全身盔甲被匈奴人的鲜血染红,连战马也是涂上了一层红装。
霍氏军团的团战技巧,在左贤王部重重包围之下,才真正显现出来。按照相隔一人的攻防顺序,前面的骁骑出枪,则后面的骁骑收枪防守,这一轮的攻守转换,就有近两千的匈奴骑兵倒下。面对愈来愈厚的匈奴骑兵,长枪已完全施展不开,霍氏军团全员把长枪当长矛扔向匈奴骑兵,然后抽出汉刀,继续砍杀向前。匈奴骑兵则在左贤王的死命催逼下,前仆后继的把霍氏军团层层包裹住。霍氏军团汉刀在手,敏捷度大增,全部开启乱舞模式,左手持盾,右手拿刀,横劈竖砍,每一个乱舞,匈奴骑兵的胸前就是一道大口子,鲜血飞溅几米远,李敢更是凶悍异常,他挥舞的汉刀,直取匈奴人的首级,一刀下去,一颗头颅便如西瓜般滚落于地。有几个匈奴首领也杀红了眼,死命向霍氏军团发起攻击,由于匈奴首领的盔甲较厚,汉刀一时无法把他们的盔甲击破,霍氏骁骑便三骑为组,专们攻击匈奴首领的战马,每个骁骑一个乱舞,瞬间把匈奴首领的坐骑大卸八块,几个匈奴首领便同时摔下马来,趴在草原上一时起不来,四千多霍氏军团的铁蹄从他们身上踏过,这几个匈奴首领也就化作春泥,永远的埋葬在草原中。
如此旷世大战,却如同一首诗般,绚烂的谱写开来“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霍氏军团追随着霍去病,从左贤王部的阵地圆心杀到东面,又由东面杀到南面,几乎每个骁骑的汉刀都砍出了十几个缺口,战马也开始乏力,霍去病眼见势头不对,命传令官吹起号角,霍氏军团即刻前队变后队,由南面向补给地直杀出去,并同时向空中发出几十枚传讯响箭。
当响箭飞升到半空中悠扬的响起清脆的鸣笛,留守的赵破奴四个千人队犹如离弦的箭,向着左贤王部突击而去,匈奴骑兵在前后双重绞杀下,根本无法抵挡,特别是赵破奴的生力军,等战多时,一进入战场,就如砍瓜切菜般杀的匈奴骑兵鬼哭狼嚎,那些长枪刺去,再拔出来,匈奴人顿时胸前一个大窟窿,鲜血如泉涌,即便是匈奴人杀惯了汉人,也没见过这般修罗场,简直如人间炼犾,远远看去,整个战场都似乎笼罩在一层红色的迷雾中,如梦如幻,令人感知不到真实的世界。
霍去病所带的第一梯队四个千人队终于杀出了左贤王部,回到补给地,全部人就像虚脱一样,纷纷栽倒在草地上。过了小半会,众骁骑才缓过劲来,开始补给进食。
霍氏军团有一个秘密的补给良方,是霍去病专门费功夫“研究”的,那就是糖。每逢大战前,霍氏军团都会提前准备好糖水,作为骁骑的能量补充。不但有糖,还有蜜糖,这蜜糖极耐储存,每个骁骑都携带有一大罐,把它涂在咸饼上,就着干牛肉吃,能迅速恢复体能。
待众骁骑饱餐完毕后,霍去病一声令下,全员开始更换武器,并换上所有的新战马,开始静静的等待赵破奴部四个千人队的替换号角。
左贤王其实也非泛泛之辈,他如何看不出战场的颓势,怎奈何这支霍氏军团的汉军和他以往面对的汉军实在有天差万别的不一样。首先,匈奴骑兵与霍氏军团的武器差距实在太大,匈奴骑兵都不能对霍氏军团做出实质有效的杀伤,这汉军的铠甲是左贤王见过最硬的,而且是全汉军统一装备,并非个别将领才有,匈奴骑兵就无法从衣着装备上去分辨哪个是汉军首领,便想要斩首行动也无从下手,反过来,汉军的武器锐利程度,匈奴骑兵的防御皮甲就如同纸糊的一样,往往一枪毙命。这装备上的碾压,就让左贤王感到深深的绝望,而更让左贤王绝望的,是霍氏军团那动如脱兔,快如闪电的打法。在两军接触的刹那,霍氏军团就能把匈奴骑兵的建制打乱,匈奴人妄称长于马上,是天生的骑兵,但与霍氏军团的临战训练相比,简直天壤之别,整个匈奴骑兵的团战打在霍氏军团身上就像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一样,也许单兵能力上没有这么强烈的对比,但一旦换成军团间的团战,那就不能看,整个一个碾压状态,就像特种兵打小朋友一样,直接被汉军打趴下。
左贤王额头的皱纹都快拧成了一条线,眼看着翻江倒海的霍氏军团在八万多匈奴骑兵的圈里翻来倒去,仿佛哪吒闹海,左贤王就是没办法摁住,他内心是有多狂燥。左贤王本期望着靠人数优势去弥补各方面的差距,可差距没缩小,换来的却是呈几何增长的伤亡代价。如此下去,必败无疑,左贤王心头这样想着,他望了望远处,那正在修整的霍去病四个千人队,正偃旗息鼓的待命在远处,左贤王心下咬牙盘算道,汉军又不是铁打的,一场交锋下来,人困马乏的,我何不调动三万骑兵,先把汉军的补给打掉,这样就算万一时机不妙,最后也可从容退却…,想至此,左贤王暗中集结他最精锐的三万亲兵卫队,开始迂回向着霍去病修整的方位进行战略包围。
赵破奴渐渐感觉到匈奴骑兵有意识的与他游斗,并不像一开始时,蜂拥而上,死命般的作困兽犹斗。原来左贤王改变了战法,他是要用其余的匈奴骑兵去牵制住赵破奴部,然后分割战场,以空间换时间,从而打掉霍氏军团的后备补给。
算盘打的不可谓不精,但赵破奴跟随霍去病久矣,对这种伎俩早便一眼看穿,赵破奴正寻思着如何应对策略时,空中突然响起了几道响箭,这讯号是由霍去病发出来的,传递的信息是要赵破奴部轻骑上阵,不要与敌纠缠,迅速归建。
左贤王部的三万亲兵完成了对霍去病四个千人队的包围,对于这一切,霍去病早便查觉,用四个千人队,去对抗三万匈奴骑兵的围杀,这本身是毫无难度的对抗,唯一难的是,霍氏军团闲置的战马,会成为顾忌的方向。
如果放任战马的损失,那这一场仗会非常好打,但霍氏军团之所以是霍氏军团,之所以无敌于天下,和战马是密切相关的,损失战马,便会让霍氏军团的行动力大打折扣,那这就不叫霍氏军团了。
怎么打?李敢和众将们一齐屏息等待着指挥官下令。霍去病稍皱眉头沉思着,只有把战场引开,才不会波及后备马匹…嗯,霍去病深思妥当后,向着霍氏骁骑们传令道“退甲,人和马全部退甲,轻装上阵,全部人配两张短弓,不出肉,全部堆输出装,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只有快速秒掉匈奴骑兵,才叫霍氏军团,明白吗?”
“呼、呼、呼…”霍氏骁骑们一阵山呼海啸的回应,紧接着便是一阵脱甲的声音,全部只保留贴身软甲。等换装停当,霍去病手一挥,四个千人队全部冲杀出去,等到了一定距离,与冲锋而来的匈奴骑兵大概有个三、四百米的间距,霍氏骁骑们开始整队的做圆周运动,围着后备马匹为圆心,进行圆桶防守。
霍氏骁骑们的圆周骑行速度虽然不快,但足以把整个圆心防守面积保护好,又由于处于圆周运动,所以霍氏军团完全不会有腹背受敌的困境。当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匈奴骑兵呼啸着杀来,霍氏骁骑们不断的连珠箭发,首当其冲的匈奴人纷纷中箭倒下,在这种密集的集团冲锋下,你能想像匈奴骑兵中箭的概率有多大,霍氏骁骑们已经大幅度放弃了准度,只为了提高射速,茫茫多的箭雨,一层又一层的撒向冲锋而来的匈奴骑兵,这是霍氏军团特有的战术,叫阵前火力压制,用高射速的短弓,去阻挡匈奴骑兵的集团冲锋。便算是再勇悍的匈奴人,在看到成批倒下的尸首面前,也会有一丝丝的退却,霍氏军团要的便是这个效果,如果匈奴骑兵真的是拿人肉当挡箭牌,霍氏骁骑们还是会有相当压力的,必竟人数优势在那,三万骑发疯似的碾压过来,也会是件头痛的事情。
就在左贤王的三万亲兵攻势稍挫的时候,匈奴骑兵后面突然阵势大乱,却是赵破奴接到霍去病发出的响箭指令,即刻命全部骁骑们除去所有铠甲,回师补给点。如果一轻装上阵,霍氏军团的速度优势便发挥的淋漓尽致,加上回师心切,剩下的匈奴骑兵又如何拦的住,况且,他们本来就只是负责拖住赵破奴部的,并不是打援的,所以一下子功夫,赵破奴部便脱离纠缠,回师赶到左贤王三万亲兵的阵形后面,进行一阵屠杀。为了最快的打乱三万左贤王部的亲兵卫队,赵破奴部的神箭手进行了定点打击,这是霍氏军团的特种战术小队,每个千人队配有一到五人,射术是千中选一,实是不亚于李广将军级别的神射手,他们在战场上异常冷静,又善于观察,一般需要他们出动的时候,便由其他骁骑掩护,他们抽出长弓,对匈奴的指挥体系进行斩首行动。这三万匈奴亲兵正专心围攻霍去病这边,谁料到赵破奴部这么快便杀个回马枪,即刻间便阵形大乱,而当匈奴首领在维持军队建制时,这些特种战术小队便一个个狙杀这些匈奴首领,连左贤王也挨了一支闷箭,只可惜,那一箭擦着左贤王的右耳而过,划过一道长长的血水,连着一只右耳,钉在了草原上,吓的左贤王带上几骑,仓皇而逃。
左贤王部的指挥体系瞬间崩塌,而群龙无首的匈奴骑兵马上变的一片混乱。面对一片混乱的匈奴骑兵,赵破奴率领众骁骑,手执长枪,奋力狠戳前面的匈奴骑兵,那枪头被鲜血凝结的都看不到一点亮色,众骁骑们跟着他,不断的挥舞长枪,匈奴骑兵的胸口便一个个大窟窿,然后鲜血狂喷。赵破奴部像一支锐利的箭,不断划开匈奴骑兵的冲击阵形,终于把左贤王的围攻之势打乱,战场上,匈奴骑兵开始全线崩溃。
霍去病抽出一支响箭,射向空中,在蜂鸣声中,李敢四个千人队不再做圆周运动,而是回师补给点,然后每骑牵上两匹战马,四散开来,像驱赶满山遍野的牛羊一样,追赶着匈奴骑兵。
暮色将尽,红红的天空,映照在早原上,那战场里,比天空显的还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