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生世之谜
作者:
罗渝01 更新:2021-03-21 11:20 字数:6356
师徒六人向张回春辞行,朝中原而去。
不知不觉进入川蜀境内,这日师徒六人到了长江边。只见滚滚江水东流去,气势磅礴,涛声震耳,不觉看了良久,普渡笑道:“贫僧法号普渡,欲乘舟东渡而下,不知两位师太意下如何!”
双尼见普渡自嘲,亦无它意,欣然买舟东下。一路顺风顺水,没几日到了夔州,普渡遥指当年刘皇叔托孤白帝城,岳,方二人只在书上看过当年之事,不由心生向往。
普渡、普航也不急于一时赶回少林寺,当即弃舟登岸,一行人即兴游玩白帝城。
遥望江边八卦阵,月摩天忽然朗诵杜诗圣的“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双修双尼微笑听他诵诗,方瑶琴也静静而立,一行人仿若置身当年刘皇叔托孤的凄凉之中。
当夜夜宿白帝城,师徒六人在观星亭观星赏月,不觉感叹当年刘备托孤的凄凉,诸葛军师独撑蜀中之悲凉。
第二日师徒六人出了白帝城,登舟进入雄伟的夔峡之中,大家顿时被两岸雄伟傲立山峰震撼,岳摩天、方瑶琴自然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宏伟险峻峡谷奇观,更是惊叹不已,左右看个不停。
长江江水更急,激起飞浪滔天,撞击着岸边刀削斧劈的悬崖绝壁上,真是声震天地。小舟在湍急的江水中防似随时都会被巨浪打翻;转而又要撞上江中险恶的礁石,舟子顺势拨桨摆橹,小舟擦着巨石飞过。
方瑶琴紧紧躲在北虚怀里不敢动,雄伟的两扇夔门傲然对峙在两岸,又让她不得不惊叹这旷世奇观。
终于出得峡口,江水终于不再汹涌澎湃,方瑶琴回望两扇夔门,方瑶琴不觉如此还在心惊胆战,后怕不已。
岳摩天朗声吟唱“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方瑶琴才微微放心,坐下观赏两岸风景。
下午酉时左右到了巫山郡,遥看楚王宫,岳摩天轻声诵读几句宋玉的高唐赋中的“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忽然想起这是一首爱情诗,急忙停下。
舟子说天色已晚,夜里不敢放舟下巫峡,必须等明日天亮再行舟。双修点头称好,一行六人舍舟上岸。
岳摩天本想游览高唐观,自己冒冒然吟了几句高唐赋,想到自己和方瑶琴的处境,怎敢开口,却不想双修带着直奔高唐观。
岳摩天暗自高兴,悄悄看了一眼方瑶琴,没想到方瑶琴一双美目正水汪汪看着自己,两人顿时满脸通红,迅速回头避开目光,幸好走在四位师傅后面没人发现。
两人各怀心事游玩高唐观,始终不敢再对视一眼。当夜夜宿巫山,一夜无话,天亮后复登舟东下。
“巫峡七百里,巫山十二重。”岳摩天暗暗吟诵古人描写巫峡的诗句,小舟顺江进入巫峡。
峡中同样险滩暗礁,比夔峡有过之而无比及。同时峡中雾气弥漫,险峻山峰中云起雨落,宛如人间仙境。
“师傅,那是神女峰吗?”方瑶琴忽然指着前方高山之巅,北虚点头说正是。
普航忽然问道:“湖生,怎么不背诗啦?刘禹锡的巫山神女庙背背看。”
岳摩天听二师父发话,只得高声背诵:“巫山十二郁苍苍,片石亭亭号女郎。晓雾乍开疑卷幔,山花欲谢似残妆。星河好夜闻清佩,云雨归时带异香,何事神仙九天上,人间来就楚襄王。”岳摩天背完想起襄王瑶姬爱情故事,再也忍不住悄悄看了方瑶琴一眼,不想两人又四目相对,方瑶琴大窘回头。
双尼终于发现什么不对,不由畅怀大笑,也不说破。
江流石转,峡险滩急,巫峡连巴东,西陵峡在目,当夜夜宿巴东,峡中巨浪拍岸,雪涛阵阵,轰鸣不绝。
这日过了巴东,将近秭归时岳摩天猛然想起楚香君,立即请舟子靠岸,将楚香君之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岳摩天说到自己中失魂散后数月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所为何事。
方瑶琴娇哼一声,怀疑的目光隐隐带着不高兴,岳摩天傻傻抓抓头,无辜傻笑不敢再看她。
双修双尼也是惊讶不已,当即决定去看看这位和方瑶琴长得一模一样的奇女子,说不定能拨开方瑶琴生世之谜岂不美哉。
岳摩天担心再出什么差错,双修呵呵大笑说不必担心。诚然有双修双尼,加上岳摩天如今已是江湖一流高手,又有方瑶琴琴声相助,倒是没几个人敢对他们不利。
溪水缓淌、翠竹依旧,一切还是当日模样,一行人站在村前,欣赏着这世外桃源般的宁静山村,忽地琴声叮咚,更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方瑶琴却似乎不再生气,率先向小屋而去。当她来到院门时,那石桌旁站立的语儿惊讶的“啊”了一声。
弹琴女子闻声抬头,方瑶琴同她双双啊了一声呆呆愣住,紧跟而来的双修双尼也惊得目瞪口呆。
岳摩天也不说话,微笑着看着众人。
双修双尼很快回过神来,宣声“阿弥陀佛!”三个丫头才回过神来,语儿慌忙进屋搬来椅子,手忙脚乱的去泡茶,眼睛不时看看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姐。
方瑶琴、楚香君着魔般走到一起,两双柔胰素手紧紧握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依旧傻傻盯着对方。
“师妹,楚姑娘,坐下说吧!”岳摩天见状扶着方瑶琴坐下,自然不敢去拉楚香君,语儿忙拉过楚香君坐下。
“你。。。。。。”楚香君早已听说有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她日思夜想两人见面将会是怎样,将如何如何说些什么,但这一刻到来时,确又不知说什么,只好慌乱的招呼大家喝茶。
方瑶琴,楚香君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激动,惊诧,怀疑的复杂眼神,两个绝世脱尘的女子静静相视,时光似乎静止。
“阿弥陀佛!”北虚宣声佛号,两个女子才如梦初醒。
“你!”两个女子同时说道,又改口说“我!”双双尴尬地看着对方,微笑着等对方说话。
“阿弥陀佛!琴儿,我们远来是客,还请主人先说!”北虚微笑道,回头见双修南静颔首微笑,眼中满是欣喜和诧异。
楚香君此时又不知说什么好!方瑶琴更是不善言辞,两人就这样傻傻看着。
“你们两是不是双胞胎姐妹啊!”还是语儿打破尴尬和安静。大家心头一喜,其实各自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楚香君终于说道:“我左小臂有一颗小米大小红痣!”在场双修双尼是出家人,语儿是女子,岳摩天在这里呆了数月,楚香君心里复杂又莫名激动,也不再忌讳他是个男子,说完轻撸起衣袖,果然小臂上一粒晶莹红痣。
方瑶琴心中无瑕,缓缓撸起右臂,赫然一粒晶莹红痣!
“阿弥陀佛!”双修双尼齐宣佛号!语儿欢喜的拍着小手叫好!岳摩天心中得意,微笑着看着方瑶琴和楚香君。
方瑶琴、楚香君眼中渐渐泪雾弥漫,双双紧紧拥在一起!
中午依旧是黄粱小米饭,清炒香菇,豆芽,加上青菜豆腐汤,正合大家口味!
竹影婆娑,鸟鸣山间;又有溪流潺潺,青烟淡淡!僧俗七人围坐石桌,语儿轻柔泡茶,茶香悠悠,小村一片祥和!
楚香君双亲皆住秭归县郡,因自己喜欢安静,又叹息明妃昭君身世遭遇,故从前年就待在昭君村,不再留恋其它。
至于去年岳摩天被迷之事,楚香君、语儿皆不得而知。两人目光平静,脸色自然,双修双尼暗暗点头,不再追问。
方瑶琴心中虽疑惑但一点不生气,眼中依旧满是惊喜,她生性恬静淡定,今日欣喜之余,自然喜笑颜开,流露真性。
楚香君双亲闻讯赶来,高兴之余又暗自叹息,悄然告知双修双尼,原来楚香君竟然是他们初到郑州,在一处茶肆中,听见有婴儿哭啼声,闻声寻去,茶肆外山神庙中神案上竟然有一个襁褓,襁褓中哭啼的女婴正是眼前的楚香君。
双尼更是惊诧和欣喜,眼中隐隐有泪光,方瑶琴正是采买的两位师太在郑州城外山神庙外狼口救下的女婴。
楚香君双亲听后更是唏嘘不已,没想到当年还有如此惊险一幕,看着方瑶琴的眼中顿时多了满满的怜爱!
当夜留宿秭归,晚饭后两位老人将楚香君托付给双修双尼,请他们无论如何帮忙找寻两个可怜女孩的亲生父母,让她们一家团聚。
双修双尼虽是出家之人,不理红尘俗事,但方瑶琴是大家看着长大,又身患绝症,刚治愈就遇上楚香君,此等喜事,双修双尼自然应允。
第二日楚香君依依惜别双亲,两位老人送至江边,小舟再也无法乘载大家。岳摩天寻来大船,大船离岸而去,楚香君凄婉大哭。
大船消失在峡谷之中,两位老人依旧呆立码头,刚刚不想让楚香君看出自己难过,强忍泪水的两位老人终于泪如雨下,相互搀扶,蹒跚着回家。
方瑶琴陪着楚香君伤心落泪,语儿急得搓手顿足,不知如何安慰两位小姐。
等方瑶琴楚香君相依昏昏睡去,语儿才松了口气,拿出薄被给两位小姐盖好。
岳摩天自然不便留在舱内,只能在船尾看着两岸雄伟峡谷风光。双修双尼静坐前舱,心如止水。
这日到得夷陵舍船上岸,岳摩天寻得双辕车,请方瑶琴、楚香君和语儿上车,双修双尼和自己骑马,一路日行夜宿,经襄阳,跨南阳,终于到得郑州。
楚香君也止住悲伤,由语儿扶着随方瑶琴下了双辕车。
山神庙竟然焕然全新,香火旺盛,打听之下才知道是胡大善人出资修缮。
岳摩天猛地想起胡大善人慷慨赠金,救助难民,现又修缮寺庙,真是不愧为大善人。
双修双尼听胡大善人善举,欣然同意前往胡府。
胡大善人听说岳摩天求见,欢喜的急急奔出来相见,没想到除了双尼,方瑶琴,楚香君和语儿不认识,竟有两位高僧前来。
“拜见普渡,普航两位大师!”胡大善人激动不已,口齿不清,深深一揖到地。双修急急搀扶起胡贾,引见双尼。
胡贾同样深深参拜,猛地搂住岳摩天双肩哈哈大笑,岳摩天微笑着引见方瑶琴和楚香君,语儿。
胡贾见两个女子揭下面纱一瞬间,一瞬间呆住了,回头大声喊道:“快请夫人到贵客厅!”说完急急请众人到客厅就座,急急吩咐奉上上等香茗。
客厅内挂满名家书画,种植奇花异草。家具都是名贵木材打造,富可敌国的胡府自然是富贵堂皇,又不失典雅。
哑婆奉上香茗,看见岳摩天不由手微微一抖,当看见方瑶琴、楚香君时更是一惊,旋即默默上茶,静立一旁。
胡夫人慈眉善目,美艳不俗,进厅看见方瑶琴、楚香君刹那间容颜失色,急急来到两人面前,双眼紧紧盯住双女。
方瑶琴、楚香君惊诧不已,忙起身参见。胡夫人泪珠滚落,疾声问道:“你们、你们、你们两是不是左右小臂上有红痣?”
客厅内顿时静如无人,所有人皆看向双女和胡夫人,呆傻一般不出声息。
“阿弥陀佛!”良久,普渡一声佛号才让众人清醒,皆震惊、疑惑、惊喜、激动地看着胡夫人、方瑶琴、楚香君三人。
当方、楚两女将红痣露出一瞬间,胡夫人紧紧搂住两女,放声大哭。胡贾也激动地泪水连连,紧紧抓住岳摩天双肩大笑又大哭。
谁也没想到一切竟如此顺利,方瑶琴、楚香君身世这么快真相大白,而且两女的亲生父母竟然是胡大善人夫妇。
胡夫人哭的昏了过去,吓得胡贾及丫鬟们手足失措,双尼见状忙出手救醒胡夫人。
皆大欢喜的局面让岳摩天欣喜无比,双修双尼也暗自欣喜,语儿更是心花怒放。
一席丰盛的素筵后,胡贾和胡夫人拉着两个失而复得的娇女,邀双修双尼和岳摩天再到贵客厅,哑婆奉上香茗。
胡贾这才缓缓道来,原来当年夫妇二人初到郑州,做些小本生意,渐渐积累些财富。
只是两人婚后多年无后,胡夫人到观音院求子后不久就有了身孕,夫妇二人欣喜无比,从此行善积德,逐渐善名远扬。
更没想到胡夫人竟然产下双胞胎女儿,两人更是欢天喜地,待女儿满月后遂到寺院还愿烧香,保佑女儿健康成长,平平安安。
却不料回程遇上山贼,山贼们抢了胡贾随身财物,认出是胡贾是大善人大商贾胡贾,便于抢夺双女,要挟胡贾一万两白银。家丁们拼死保护夫妇二人逃脱,但山贼凶狠,很快将家丁杀死并追来。
胡贾慌乱中将娇妻和一双女儿藏在破旧山神庙中,然后只身引山贼往别处,好让娇妻带着一双女儿逃回家中报官。谁知胡夫人不肯独自逃生,将一双女儿放在神案上稍加遮挡后急急追出去。
胡贾带着山贼越跑越远,心中期望娇妻能快快回去报官,哪曾想胡夫人并未回去报官,反而追了上来。山贼们终于追上胡贾,不见胡夫人和一双女儿顿时大怒,押着胡贾往回走,正好碰上胡夫人。
胡贾无奈摇头,胡夫人惊惶不已。山贼们押着夫妇二人要他们交出一双女儿,胡贾自然不肯,带着山贼兜圈子。
天色渐暗山贼们终于醒悟,恶狠狠留下胡夫人,放胡贾回家取银两。
胡贾心中实则恐慌万分,担心一双女儿安危,只得飞快赶到山神庙,可惜山神庙里外哪里还有一双女儿踪迹。
胡贾放声大哭,不欲再活,回头冲出去找山贼们拼命。也是胡贾平日积善行德,命不该绝。
陈傲天误打误撞遇上山贼,救下夫妇二人。山贼们见陈傲天认识胡贾,顿时惊恐万分,纷纷跪地求饶。
陈傲天见胡贾夫妇家丁被杀,即命山贼们到胡府担任护院家丁,可饶他们一命,但必须老老实实保护胡府安危。
众山贼其实也是被逼无奈,才聚集山头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好在平日并未杀人放火,作出十恶不赦之事,陈傲天才饶他们一命。
众山贼捡回一条性命,又有容身之处,自然十分感激,从此老老实实在胡府做事。
可一双心头肉的丢失让胡夫人彻底崩溃,伤心哭昏无数次,苦苦寻找数月无果,胡夫人搬到佛堂住下,从此吃斋念佛,保佑一双女儿平安归来。
胡贾万般无奈,一直未放弃寻找女儿,又担心一双女儿归来找不到山神庙,遂将山神庙修缮一新,期望女儿归来能在山神庙相认。
胡贾也是自我安慰,试想一双女儿刚刚满月,怎会知晓到山神庙相认,也是他自我安慰的一厢情愿罢了。
但世事难料,胡贾修缮山神庙后,对到山神庙烧香还愿的善男信女尽力相助并请他们留意女儿消息。
也许是胡贾善举感动天地,双修双尼和岳摩天携方瑶琴、楚香君找到山神庙,直接就找到了胡府。一切如同冥冥中自有安排一般,顺风顺水找来。
胡夫人拉着一双女儿寸步不离,夜宿一床,诉说着当年离别之苦和欢聚之喜。
第二日午时前夕陈傲天风尘仆仆赶来,见到双修顿时大喜,自然也识得曾经的双英,见双英如今出家为尼,又同双修,岳摩天、方瑶琴有莫大干系,不由为双尼高兴。
一番嘘寒问暖关心过后,陈傲天抓住岳摩天双肩道:“兄弟,圣果一事大哥佩服你!哈哈哈哈!”
陈傲天接着道:“我和白萧本欲赶来,不曾想被血魔缠住,看来应无意步步为营,实在是阴险狡诈!”岳摩天感动无比,紧紧抓住陈傲天大笑。
胡贾放声大笑,喜以颜色,吩咐大摆筵席,招待贵客。陈傲天、双修双尼,岳摩天都是胡贾的贵人,一双女儿终于平安归来,虽过去了十七年,但终归团聚。
胡府全家团聚,自然欢天喜地,不在话下。席间胡贾忽然大声说道:“岳少侠同我一双女儿皆有莫大渊源,今日趁此良机,胡某欲将一双女儿许配与岳少侠!哈哈哈哈!不知各位英雄以为如何!”
陈傲天闻言大喜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了!”双修双尼却微微变色,看向岳摩天。
方瑶琴、楚香君顿时俏脸绯红,躲在母亲身后不敢做声,各怀心事静待岳摩天,看他怎么说。
岳摩天闻言大惊失色,慌忙起身,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说道:“婚姻大事,必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万万不可!”说完看看方瑶琴,才赫然发现方瑶琴,楚香君穿着一模一样衣服,顿时傻傻分不清楚了。
胡夫人微微笑道:“岳公子父母现在何处,派人请来可行?”看来胡夫人也同意这门婚事。
岳摩天闻言默默低头,普渡宣声佛号道:“湖生是老衲在湖边拾得,亲生父母尚不知!”
胡贾和胡夫人明显一惊,胡贾忙道:“不好意思岳公子,这!”他也不知如何说下去。
陈傲天哈哈笑道:“双修抚养我岳兄弟长大成人,不知可否愿为我兄弟做个见证,日后寻得岳兄弟亲身父母,想必他们也不会不高兴!”
胡贾忙道:“就是就是!”胡夫人也点头称是,搂着一双女儿开心微笑。
岳摩天忙道:“这万万不可!在下,不,我,不是,在下何德何能,不是!”他越说越急,不知怎么说好!
双修双尼自然明白他心意,普渡微笑道:“古有帝舜娶娥英!徒儿何不效仿之!”双修一直唤岳摩天为湖生,普渡此时叫他徒儿,显然是以师傅身份同意岳摩天娶方瑶琴、楚香君。
岳摩天大窘,急忙道:“我,徒儿心中,徒儿。。。。。。”他心中只有方瑶琴,怎会容下别人,就算楚香君和方瑶琴一胞所生,一模一样,但他也不会容下楚香君。
胡夫人不悦道:“我两个女儿一胞所生,绝不分嫁!”说完起身拉着一双女儿气愤离席回房。
气氛顿时十分尴尬,谁也没注意到一直上茶斟酒的哑婆神色不安,紧张万分。
陈傲天呵呵笑道:“好好好!岳兄弟心有父母,实为孝道,此事暂且不提,喝酒喝酒!”
胡贾只好同陈傲天干了一杯,双修双尼以茶代酒共饮。他们明白岳摩天心意,不觉暗自赞许。
大家各怀心事,饭后各自休息。胡夫人和方瑶琴、楚香君姐妹没有出来吃晚餐,令岳摩天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