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老少缘分
作者:蟠桃王      更新:2021-03-20 07:38      字数:2711
  紧接着就是老乞丐龇牙呼痛,然后两人就滚作一团。
  费长帅赶忙爬了起来,一个劲道歉。
  对方还是没有放过他,只听得:“你这后生慌慌张张要赶去那?踩死了人你知道得陪多少银子吗?”
  费长帅赶忙陪着小心,说道:“对不住。对不住!小子准备赶去雾行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老乞丐马上急道:“怎么?你姓郭吗?”语气中十万种气愤和不理解。
  费长帅上下打量老乞丐身体,生怕他有个好歹。边回答道:“小子姓费,不姓郭。老人家你仔细感觉一下,有什么不妥我来请大夫。
  原来此公正是倔叟,他心想:好多门派的武林中人,都是越好一起去雁回谷,明显是去找姓郭的麻烦去。这小子却空着手,刚刚搭他脉门。内力强劲的有点邪乎,怕是去给郭家助拳的。这一试探还真对了,让我略施小计拖住他!
  倔叟皱眉表情一凝,好像是在找身上不是之处。倏然,大声尖叫双手怀抱,在身上一阵乱抓挠。
  “哎呀!”“哎呀呀!”满地打滚。费长帅急的陪他瘫坐地上,赶紧扶起他。口中语气不敢带一丝急切,感同身受的说:“老人家!你怎么啦!这是哪里不舒服?”等仔细一看老乞丐已经满脸是汗了。
  倔叟看他如此好骗,童心大起更是“哎呀呀!”“哎呀呀!”边叫边抓胸口挠脖子的。还说道:“活不成了!活不成了!心口疼!哎呀肚子也疼!”
  费长帅也急的不行,关切的问:“老人家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
  倔叟没好气的说:“我哪知道啊!快找大夫来啊!”
  费长帅知道生病的人脾气不好,背起老乞丐提起他的木杖就走。嘴里道:“老人家你忍忍,我午前刚从县城西门出来没多久。现在我们就进城找大夫,你再忍一会。”
  四海钱庄就在城门角对面,陶怀筝正准备打开窗子,让盆栽晒晒太阳。突然看到楼下,背着乞丐在钱庄楼下不远的费长帅。
  白怜玉发现陶怀筝楞在原地,看向街道。就起身来到窗前,正看到一个老乞丐抬头往四方看了一眼,又轻轻伏到费长帅背上。
  白怜玉说:“你的费公子要被人耍了,可否让我去提醒他一下?”
  陶怀筝马上转身,离开窗口说道:“还是不要了,这些是他成长必须经历的。况且只是一个乞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白怜玉试探的说道:“那是否要请他上来一聚?省的他到处乱撞。”
  陶怀筝额蹙心痛的说:“姐姐何故又来乱我心境呢!费公子说了他有心上人了,哎!当初宫主为什么不直接把我许给南宫沛呢!”
  白怜玉知道她是自暴自弃的话,仍言之凿凿的说:“怎么可能呢!宫主要我们嫁于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好助她掌握江湖的动态。而这玄天宫,和我们一水带衣,宫主怎么可能会下一步闲棋废子呢!”
  陶怀筝由衷的说道:“姐姐的棋艺,天下间估计也难逢敌手!那宫主这些安排是为什么呢?”
  白怜玉语气转向低落的说:“宫主教我下棋的时候说过,学棋乃是下品胜负在局外。学会揣摩人心,才是致胜之道。只有知道对手的心思,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可如今这盘棋,宫主的对手不是我。棋子如何能看到局外呢!”
  费长帅正不知如何行事,茫然四顾。一下看到四海钱庄的字样,如迷失之人看到了方向。
  进得店里费长帅眼睛四下一扫,发现此处四海钱庄的店面好生宽敞。
  此间钱庄的掌柜主来到看费长帅身边。看他背着一个坐卧不宁的老乞丐进来很是奇怪。看他一身衣袍材质上好于是客气的说:“贵客我们这是钱庄不是医馆,你这进错地方了吧!”
  费长帅边解释边掏出韩德给他的信物说:“我知这是钱庄,你先看看这件信物。”
  那掌柜看信物的当口,费长帅接着说:“我初到宝地却两眼一抹黑,希望得到掌柜的帮助。”
  掌柜把信物还给费长帅客气的说道:“信物无误你吩咐吧!”
  费长帅说:“请先找个地方好安置这位老人家,再劳烦你请个大夫。
  掌柜的说:“后院住的都是尊贵的女客,剩下空着的就一间主卧,一间在下住的偏院,和一间转首边不远让客人歇脚的耳房。你可以随选一间。”
  进了耳房,费长帅看看这房里桌椅俱全外,屋里靠墙还有一张床铺,可以用来给人小憩。上面有叠好的锦被,看来不似刚刚布置。
  费长帅把倔叟放到床铺上,帮他拉上被子。现下对方已经闭眼好像睡着了。
  费长帅就招呼掌柜,一起离开了房间。他轻声关照道:“我有事要赶去雾行门,劳烦你先帮我照顾这位老人家。等我回来再接他离开,这些银子你先拿着,如果不够等回头一并结算。”
  掌柜的马上推迟不要,说道:“韩老爷子是中原财神,和我们老爷“俗世罗汉”是八拜之交,亲如一家。如果知道我收了你银子,那我还怎么在号上混饭吃啊。你无需客气,人我帮你照料着。你自管去忙好了。”
  两人的谈话如何能瞒得住房中的倔叟,只听他突然呼痛。两人立刻回房查看。
  不待费长帅询问,倔叟就说道:“哎呀!饿死我拉,饿的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疼啊!”
  此时柜上正来人唤掌柜,费长帅请顺便让人准备一桌吃食。
  一听吃食倔叟马上插话道:“要好酒好菜啊!都有这位费公子付账啊。”
  请的大夫没到,酒菜倒已经上了桌子。倔叟见到菜肴,哪还管什么病不病的掀去被子就起身。一个健步就坐到桌边扯下两只鸡腿,两手各执一只就开始啃嚼起来。
  费长帅看他见到食物,如此狼吞虎咽。萎靡的颓势一扫而空,好像病痛全消。心想:看来这老人家平常是一饭难求啊!自己虽然赶路过了饭点,现在也没有了食用的欲望。
  看着倔叟津津有味的吃相,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忙提起筷子帮他布菜。
  倔叟风卷残云的吃完一只鸡,还大快朵颐的往嘴里塞各色菜式。突然转首,费长帅和倔叟同时看到了酒壶。
  倔叟先一步抢到手里,和费长帅停滞空中的手对峙。最终费长帅败下阵来,只能用一种关爱的目光注视着倔叟。
  倔叟老于世故,也不竟被这关心的人间暖流给烫到心里柔软处。面色有点不自在说道:“你也吃啊。一大桌子菜我也吃不完啊。”说完他欠身仰头一手堵住壶嘴,一手去了壶盖只往嘴里灌酒。
  一番痛饮,一抹沾了酒水的胡须。大呼痛快,得意的说道:“清冽醇甜!这壶竹叶青绝对是上品啊!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哈哈”
  费长帅看倔叟吃的高兴,满面红光笑声中气十足,整个像变了一个人。灵机一想好像明白了什么。
  倔叟也注意到什么,也不解释就开口问道:“你这孩子不错。你叫什么?家中长辈是谁?”
  费长帅回答:“小子叫费长帅。是个孤儿,没有家族牵绊。”
  倔叟感叹费长帅的身世,看看他的衣着,再加上听到他和掌柜的交谈。道:“苦尽甘来嘛!你现在总算衣食不愁,那你师承何人?老夫看看是谁这么有福气!”
  费长帅说:“正式的没有拜过任何师门,所以更没什么师傅。”
  倔叟心中一想:原来是豪族世家蓄养的暗实力。对!不然中原财神的名头他是没有机会用的。
  倔叟吃一口菜随意的问道:“听说韩家这次要出面帮雾行门,你这趟听命韩家父子何人啊?”
  费长帅没感到奇怪说:“老前辈果然洞若观火,小子确实受韩家恩情良多。此番前去若有需要,我会站在正义的立场,更多只是为小子自己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