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标题章节十五
作者:
蟠桃王 更新:2021-03-20 07:37 字数:2627
韩远和韩德一起热情的喊道:“舒大哥。”
欧继先笑着说:“舒兄。怎么会到此。”
那位舒兄一张垂脸看看费长帅,然后叹气的说道:“嗨!这位小兄弟弹奏的才好听嘛。”
一转脸望了一圈,最后对着欧继先说道:“昨夜暴雨我好容易混了顿酒。”说到此,他想到了昨夜熟悉的酒壶,还有他。
(再一日)郭门主今天脾气不顺,吼了几个打扰自己的弟子,在房中看着空酒壶和半块玉。
欧继先催问道:“酒怎么啦。把你舒风和毒哑巴啦。”
舒风和咂咂嘴,“呔”舒风和对着欧继先说:“我说怎么这么倒霉呢原来碰上你个扫把星了。”
欧继先想到昨夜的流星一阵不爽,没好气的说:“再不说。我们听公子的阿……雅奏啦。”
舒风和说:“所以,我说小兄弟琴声好听多了。”
舒风和拉住南宫沛说:“好容易找个地方准备睡觉呢。突然就来了一只大鸟对着我一阵括嘈。我左赶右赶它就是不走啊。最后我说死鸟再不走我炖了你。”
欧继先问道:“连你云河大侠舒风和都敢惹。后来怎么啦。”
舒风和没好气的说:“后来更气人啊。鸟上下来一个人啊带着一只猴子,开口对我说,打狗要看主人啊。咱们先比划比划吧。”
大家听到这里,差不多都知道是谁了。欧继先调笑道:“嗯是挺气人嗒。那舒兄你教训他没有啊。”
舒风和面红耳赤的带着哭腔说:“想揍来着。可是他个子比我高嘛。”
“呜呜”
“最后,我辛辛苦苦找的蛇胆,全拿出去给了那大鸟,他求着我讲和来着。”
“我就说和可以,它吵我睡觉啦。必须让它驮着我,找个舒服的睡觉地方。才能算啊。”
欧继先问:“后来你就到此了?”
舒风和摇摇头说:“那人不同意啊。”
欧继先说:“那你怎么办呐。”
舒风和说:“我对那人说不驮我可以啊。”
舒风和竖起大拇指比划道:“我就夸他来着。”
欧继先不解的问:“夸他?这是为何?”
舒风和说:“我夸他天下第一鸟,和他说以后我见他一次就夸他一次。”
听到此处大家都忍俊不禁。
然后挥动自己的双臂说:“这不早上就把我扔这了。”
欧继先说:“啊早上就到啦,现在才出来,你死哪去了。”
舒风和说:“没有下来前,我就看到你们边上有一个家伙,看着你们。”
欧继先问:“什么人啊”
舒风和说:“嗯。追了一阵没有追上。”
欧继先说:“那你现在跑出来干什么?”一边问一边比划舒风和的样子。
舒风和说:“我出来讲故事,听听曲啊。”
费长帅乘此当口和韩远耳语几句。韩远马上吩咐人去办。
欧继先急道:“快说快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舒风和讲道:“两三年前。玄天宫主南宫宸约请琼天水阁阁主,希望自己能求娶水阁阁主,最后被拒绝啦此事搞的江南人尽皆知。”
舒风和一转身,对着南宫沛问道:“可有此事?”
南宫沛一时为之语结。
费长帅就站出来解围道:“南宫兄。昨夜惊雷吓跑了尊驾的马,我已经和韩兄商量送你几匹,以代脚力请千万不要推迟。”
南宫沛的下人一阵雀跃。南宫沛却说:“怎么费兄想用几匹马换一位国色天香佳人?”
韩远说:“非也。我们这是江湖朋友间之赠。请千万不要误会。”
南宫沛抱拳道:“如此却之不恭啦。”对费长帅说:“那就开始吧。”
舒风和搂住南宫沛肩头说:“正好我与你一起评判一下。”说完和南宫沛一起坐下。
书女说:“如此请费公子先写下大作,我们再欣赏仙音。”
费长帅说:“写就不必了,南宫兄是否在下拿的出就可以算取胜。”
南宫沛说:“只要你不是拿已经有的,历代诗词糊弄我这都算。”
众人都看着,费长帅把长衫前摆向上一托再次坐下。
伴随琴声响起,费长帅唱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鱼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一连唱了两遍,在场之人无不深深的震撼为之动容。哪怕你听不懂,但是每个人心中还是都有各自的意境和深深的感触。
费长帅弹完站起,南宫沛一伸手沙哑的说道:“词牌临江仙。在下心服口服。恭喜费兄赢得佳人。”
又对满面泪水的陶怀筝抱拳道:“恭贺陶姑娘,寻得称心如意的郎君。”
南宫沛无比沮丧,望望喜极而泣的陶怀筝无奈的别过脸去。
在场之人都对费长帅和陶怀筝一片恭贺之声。
费长帅心中大吃一惊,一转眼救人变亲事。怎么可以?
费长帅双手分开在空中一个下压,高声道:“诸位在下应约不是为了求娶佳人。只是想让陶姑娘得到自由。”
陶怀筝满脸不解,对费长帅说:“费公子可是看不上小女子这薄柳之姿。”
费长帅摆手解释说:“姑娘花容月貌犹如仙子,在下自惭形愧。”
费长帅对陶怀筝抱拳道:“在下只是一心救人之急,实不敢有非分之想。”
陶怀筝对费长帅说:“能看的进眼就好,在场之人都可以做证。我是公子赢得的。从此以后,为奴为婢任凭公子处置。”
费长帅对陶怀筝说:“太严重了,实不敢挡。不敢有污姑娘的名节,在下有个提议不如我们结为兄妹。你看可好?”
陶怀筝对费长帅说:“我不求名分,愿意做小,只求跟着公子。”
费长帅着急的说:“这如何使得?”
陶怀筝问:“为何使不得。”
费长帅冲口而出道:“在下心中有人了,实在容不得别人。请姑娘见谅。”
陶怀筝缓缓后退两步,抬头问道:“不知她姓甚名谁?现在那里?”
费长帅一脸茫然的说:“我知她一定在这方世界的某个天涯海角。”
听到此处陶怀筝“喑”一声掩面冲了出去。
舒风和马上一路追去,空中只留“好好的喜酒就这么飞了。”
南宫沛也准备去追。书女白怜玉突然喊住道:“南宫少主慢走,小女子也要和你赌斗。”
南宫沛看看在场之人生气的说:“在下虽然不才,但自问还可以撑撑场面的。”
“别忘了同一个人,不可以和在下赌两次这可是你们阁主有言在先的。我劝你别自取其辱。”
白怜玉说:“绝不反悔。”
南宫沛不耐烦的说:“那你准备比什么?让谁和我比啊?”
白怜玉望望书女梅忆芳和画女蓝惜翠,转头对韩远说:“请韩公子成全小女子。”
韩远急忙推迟道:“在下才疏学浅不能答应姑娘的所请。”
白怜玉对费长帅说:“请费公子帮我劝韩公子,此事关小女子生死,希望公子劝韩公子也侠义为怀。”
南宫沛说:“这就算两次啦。再有一次你知道后果。”
韩远看看白怜玉不便解释的痛苦样子,朗声道:“好吧!在下愿意应战。”
南宫沛分别看看他们两人一下,对白怜玉说:“快一点吧。在下没有心情很你扯闲篇!”
白怜玉成竹在胸的说:“谢谢!南宫少主成全。我的约题是韩公子出的迎娶嫁妆一定比南宫少主你多。”
众人一起恍然。南宫沛爽快的说:“好。你果然棋高一着。任你自去。”
白怜玉用左手盖住右手粉拳望向韩远,正准备说话。
韩远抢先说:“白姑娘让在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