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本身是一种信用凭证。我们拿钱买东西，不过是把打工时老板钱我们的劳务换成我们需要的生活物品，那么这个钱是正数，代表别人欠持有人。如果反过来也是一样的，给老板打工，就付给老板老板凭证，这种凭证就是负数，代表持有者欠别人。不过现实中很难实现，想象一下如果欠款人持有借条，他肯定第一时间销毁它，而不是转移它。不过对于一个信用社会来说，企业会去发行债权换取现金保留债务，而购买债权的人不但给出了货物（现实中是现金）而且转移了债务（现实中是投资人融资所欠下的债务）。总之，这是很奇妙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