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短暂的别离
作者:
玉人教吹箫 更新:2021-03-15 18:06 字数:3369
想要检验一份感情是不是牢靠,最好的方法和标准就是时间和空间,很多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夫妻最终没有顶住时间的检验选择离婚,很多热恋的情侣经不住异地的相思之苦而选择了分手,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比如我和小兰。只有经得起时间和距离的双重检验,才是值得让人羡慕的真爱,比如珊儿和凌展。
助拳事件之后,虽然我和小兰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有道恢复不了的划痕了,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身在此山中的感觉能清晰地告诉你。小兰变得和我越来越有距离感,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霜美人。我也没有积极主张什么,因为确实过错在我,有时候不善于表达的人,在感情世界里确实容易多吃很多苦。就像我一样,明知道自己有错,为什么就不愿意更积极更主动地和女孩子说清楚呢,有时候女孩子并不是缺你一句道歉,而是更需要你积极的态度。我并不是大男子主义,明知道自己错还偏不认错的那种,只是觉得这点小错没必要说的那么明,觉得对方一定会理解并且会原谅,可是事后回想起来,年轻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很快,令人闻风丧胆的期末考试来了,我们这个学期课程其实并不繁重,一共只有6门课。但是可能本身就没有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再加上考前由于和小兰关系的渐趋冷淡而有些心神不宁没有好好复习,甚至连最起码的小抄都没准备,完全抱着一种会的自然会,不会再怎么也不会佛系的态度去考试,结果毫无悬念,考了我大学四年最惨烈的成绩,六科挂了四科。我拿到成绩单的时候欲哭无泪,不过幸好早有预感,把成绩单的收件地址写到了我发小的学校。我们学校每次期末考试前都会发一个信封,让我们自己填收件地址,因为这个信封是专门用来寄考试成绩单的。我只有第一次大一上学期期末考前的信封是如实填写了自家的地址,后来的信封我全写了我发小的大学宿舍地址,每次我发小收到我的成绩单后都会流下同情的眼泪。
总之不管考的好还是不好,期末考试结束了,大三上学期也就结束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我要暂别寝室的哥几个,也要暂别小兰,还要暂别珊儿了,回想上次暑假结束和珊儿约好学校见的日子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可没想到短短一个学期四五个月,我和珊儿就要像形同陌路一般,在心中的唏嘘感慨声中,我踏上了回家的火车。在这里呢,交待两个事情,第一个是关于寝室兄弟强子的。
前面提到过强子之前一直在和我们系二大班的一个女生在交往,而且据说是那个女生主动追的强子,俩人从国庆后好像就正式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整天如胶似漆,而且强子是个典型的直男,大男子主义的坚定奉行者,和这个女生交往的时候整天颐指气使威风八面,而这个女生呢也不知道看上强子哪点,居然对强子唯唯诺诺低声下气,惹得我们羡慕嫉妒恨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但是俩人交往了几个月,好像亲密指数也就停留在拉拉手约约会的地步,但是我到家的第二天,寝室传来捷报,强子把这个女生就地正法了。因为我和小军都是考试一结束第一时间回家的,寝室里只有强子和涛哥,当天晚上那个女生来寝室玩,到10点还没走的迹象,涛哥何等的眼力见,立马明白了晚上会发生什么,当即找了个借口说要和老乡去外面包夜,然后就遁了,把寝室留给了强子,孤男寡女天寒地冻,这时候要说强子整晚和那个女生相敬如宾估计连鬼都不信。果不其然,第二天中午涛哥回寝室的时候,注意时间是中午,涛哥特意把时间放到中午,怕回去太早看到不该看的事会引起尴尬。他中午回到寝室的时候强子一个人半靠在床上抽烟。
“强子,战况如何?”涛哥贱兮兮地问。
强子半天没说话,一根烟抽完后,他狠狠摁灭了烟头,从床上丢下个用一坨卫生纸包着的tt,对涛哥说“帮我扔了。”卧槽,流弊,恭喜强子从男孩到男人。
另一件事是由于最近网上电视上老有一些高铁霸座之类的新闻出现,我那年寒假回家的时候正好赶上一起类似的事件,所以在此记录下来。
前面也提到过,我有个学弟练田径的,今年考到了武汉体育学院,我和他约好了寒假一起走,实际上他们学校考试结束的早,他本可以早两天就走的,特意为了等我一起,才在学校多待了几天。其实他老爸就是开我们县到武汉的大巴车的,所以他回家非常方便,经常周末或者别的小长假甚至翘上几天课就跟他老爸的车子回家了。可能是他大巴坐的多了想换换口味,也许是他大学第一个寒假想体验下火车春运的感觉,总之我们俩还有几个体院的安徽老乡一起走。因为那年武汉到合肥只有一班车,是晚上9点半出发早上6点到的。所以我考完试后完全来得及去汉口赶车。当时我们上火车的时候就忙着找自己的座位,春运嘛车站全是人。同行的有个体院羽毛球专业的女生和我先检票上的车,因为我们一起买的票,所以座位也都是挨着的,当时找到座位的时候,这个女生的座位被一个猥琐男坐了。于是我们就让他把作为还给别人,可是这个猥琐男戴着耳机就装作听不见,我们好说歹说,就是不让。直到这个女生的男朋友和我学弟还有另个老乡赶到的时候,三个将近1米9的壮汉往那一站,那压迫力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女生男朋友还算有礼貌,说“你占了别人的座了,麻烦让让好不好。”猥琐男扛不住了,一边站起来一边嘴里还嘟囔“又不是不让,不就多坐一会么。”直到撞到三个壮汉不怀好意的眼神后,才悻悻地溜了。还真是软的怕硬的啊,所以我倒是建议以后铁路部门可以挑一些高大强壮的年轻人,不穿制服,协助乘警对付火车上的流氓行为。
终于到家了,终于可以不理会烦心的事了,每天都能睡的饱饱的,吃着老娘做的各式各样爱吃的菜,家果然是一个人最理想的避风港啊。但是回家后我又面临暑假同样的问题,上网不方便,而且寒假不像暑假,网吧几乎天天都爆满,去了都没位子,不像暑假偶尔还可以去网吧上上网。但是想想,我上网又能干什么呢,不像暑假那样期待着和珊儿的聊天,小兰本身就不是经常上网。除了和寝室的哥们报个平安联络联络,要不就是打打cs,我上网还能做什么呢。确实,很多时候我们惦记着互联网并不是因为一定要利用互联网做些什么,而是因为没有互联网的时候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也许这就是习惯吧。
总之到家后,由于熬了一夜,先洗了个澡再补了个觉。在这里不得不怀念那时候家门口的澡堂子,虽然有点简陋,但是很干净,没有现在各大浴室浴场的奢华和花样,但是在寒冷的冬天泡上一个热水澡,和一起洗澡的人唠唠嗑,洗去的是一身疲惫,得到的是一种温暖。一觉睡到午后,爸妈上班去了,给我留了饭菜。吃完后约上发小去他家上网。虽然去网吧上网变得困难,但是好在我另一个发小家里也配了台电脑,可以不用总去一个人家蹭网了。意料之中,扣扣上没有任何人的留言,我先是在寝室群里向强子发去了贺电,然后对着好友栏里的两个名字,不知道该干什么,一个是珊儿,一个是小兰。此刻她们的头像都是灰的,按时间算的话,珊儿应该是今天的火车回广西,而小兰家是离武汉要近一些,她一般是坐长途汽车,算算今天下午应该能到。犹豫了再三,我给两人都发了一条内容一样的信息。
“嗨,我到家了,你回家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哦,到家后要报平安哦,在家上网不方便,有什么事的话给我留言,我看到后一定第一时间回复,电话骚扰也是欢迎的哦。”
消息发出后,感觉了了一桩心事一样,但我知道,我了了一桩给他们发信息的心事,但是也就此种下了期待看到她们回复的心事。这种期待一定要是留言,我匆匆把扣扣关掉。生怕她们现在在线,看到信息后给我回复,而我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多么矛盾啊,明明想看到她们的回复,而又不敢看她们的回复,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这么矛盾。
下线后,我和发小聊了会天就告辞了,年前的小城是喧嚣热闹的,街上到处卖年货的小贩和置办年货的人们,整个小城给人一种浓浓的年味,我好像是预测到了这种年味以后会逐渐消失一样,告辞了发小,独自走在街上,尽情享受这份热闹喧嚣,仿佛只有在这种喧哗声中才更能让心宁静下来。
天公也是格外地作美,冬日暖阳晒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我安静地走着,贪婪地想把这份浓浓的年味就此全部收进记忆里。可就在这时候,短信提示音响了,来短信了。
我紧张,甚至有点惶恐,会是她们的短信吗?应该不会吧,这给他们留言才过多么一会啊,而且就算她们肯定看到我的留言后会通过扣扣直接回复我的,不至于发短信吧。
忐忑不安地点开手机后,果然是她们两人中的一个发来的。
“嗨,我安全到家了,看到你的留言了,怕你上网不方便看不到留言,于是就第一时间用短信发给你了,我可算报过平安了哦。”
发件人: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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