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白银时代
作者:
陈恩宁 更新:2021-03-14 17:12 字数:2296
1776年,苏格兰人瓦特,发明了蒸汽机,并向大众进行了公开展示,轰动全国。
1776年,同样是这一年,苏格兰人亚当.斯密,发表了自己著名的作品:《国富论》。
在《国富论》中,亚当.斯密提出了一个著名的理论,就是关于资本主义经济中,有只看不见的手,似乎在左右一切。
同样是在1776这一年,英属北美殖民地大陆会议在4月份郑重发表了一份文件:《独立宣言》,并在随后,宣布独立,国号:美利坚合众国。
同样是这一年,乾隆四十一年,十一月十六日,乾隆皇帝命令有关衙署准备开始删销书籍。他在谕示中称:前因汇辑《四库全书》,谕各省督抚遍为采访,现已陆续送到各种遗书,令总裁等悉心校勘,分别应刊、应抄及存目三项,以广流传。对于明季诸人书集,词意抵触本朝的,应当在销毁之列。经过各督抚呈进,馆臣详悉检阅,以及朕亲加披览,认为有些书不可不区别甄核。
于是就这样,在随后的几年里,乾隆一共查缴并焚毁的禁书将近有七十多万卷!
而在这些禁书中,有一部元末僧人元慧所写的《货殖九论》孤本,同样被熊熊大火焚毁竭尽,不留分毫。
1776年,冬,英国,苏格兰,一名矮小的炼金术师神神秘秘地找到了亚当.斯密,并在随后,两人又一起找到了瓦特,然后他们共同躲进了一间昏暗的地下室里,商讨起什么。
三十天后,英国皇家铸币局局长办公室内,意外收到了一封厚厚的信件。
六十天后,英国皇家铸币局局长,便见到了这三个人。
见面之后,稍作寒暄,局长便问道:
“你们想,把蒸汽机的全部理念封印进皇家铸币局的铸币机里?”
矮小的炼金术师点点头,道:
“不仅仅是蒸汽机,还有珍妮纺织机,亚当的《国富论》,以及牛顿的《自然定律》。”
局长:“我为什么要同意你们这样做??”
炼金术师:“为什么不呢?”
“就让我们试一试,又不会损害丝毫的机器设备。您就当做是在看一场滑稽戏,不是挺好的吗?”
“而且,即便对机器有了损伤,我们也会照价赔偿的。”
“如果我们不成功,您就只是看了一场滑稽戏,而假如我们成功了,整个大英帝国或许都会因此受益。”
“这样划算的买卖,您作为皇家铸币局的局长,为什么要拒绝呢??”
局长沉默地摸着自己的胡须,半晌后,他才抬头道:
“跟我走吧。”
于是就这样,几个人前前后后,零零落落地走进了一栋大门。
三十年后,矮小的炼金术师,移居美国,并在这里购置了一个巨大的农场,并娶了一个十分美丽的妻子,生了七八个小孩。
1913年12月24日,美联储成立的第二天,一个矮小的小个子男人,神秘地敲响了美联储的大门。
客气的接待人员微笑着对他问道: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小个子男人点点头道:
“我想要见你们的主席,并为他表演一个魔术。”
“对不起先生……”
小个子男人:“不,他会同意的,你拿着这枚硬币告诉他,他一定会同意的。”
接待人员十分迷惑地看着他,紧接着,接待人员便如同一个木偶一样,双眼失去了神采。
“是的先生。”
十分钟后,小个子男人便走进了美联储主席的办公室。
……
1919年十月,在开往美国的渡轮中,一名刚刚参加完五四运动的南开大学大学生生闵思源,凭杆而站。
疾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却吹不开他心头万般的愁绪。
该如何去救中国,在当下的每个国人心中,似乎都有不同的答案。
有人坚信只有共产主义才能救中国。而有人,则始终追随孙中山先生,坚信三民主义才能救中国。
有人相信唯有实业才能救中国,有人坚信,中国的出路,只有教育。
有人去了日本,有人去了德国。有人去了俄国,有人去了法国……
但无论如何,寻找出路,是现在所有的国人,唯一要做的事情。
而我此去美国,第一是要取经,第二,是要学知识。
无论取经还是学知识,两者虽目的不同,但都同等重要。
这就如同德先生和赛先生,无论为此我们付出多少鲜血,都是在所不惜的。
所以,父亲,请原谅儿子的不辞而别。不能陪在您身边侍奉左右,是此刻儿子心中最大的遗憾,但有些事情儿子不得不做。
家国家国,如今国将不国,更何谈家。
所以,父亲,希望您能谅解儿子此次的任性,请让儿子出去试一试,请让儿子到遥远的世界去找一找,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条路,是我们中国的通天之路!!
——不孝子闵思源,民国八年十月,于太平洋上。
闵思源静静地合上手中的这封信,然后看着眼前一望无尽的大海,心如鸩酒,痛苦难言。
而正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来到他的身边。
“嗨,帅哥,在看什么呢?”
“嗨,你好。”
低下头,闵思源就见到一个矮矮的,丑丑的女孩正上下打量他。
“嗨,帅哥,你会说英语吗?”
“会的女士。”闵思源点点头道。
“哇偶,那真是太好了。”
“那你能陪我聊会天吗?我在中国待了半年,该死的,即便到快离开时,我都没学会一句中国话。”
“可以的,女士。”
“那好吧,那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忧伤呢?”
“你拥有这么挺拔的身材和这么帅气的脸蛋,本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要忧伤呢?”
“因为我的国家女士,她看上去并不挺拔,也不英俊,反而是有些伤痕累累,有些懦弱无力,所以我才会忧伤,女士。”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呀。”
“你们的国家看上去的确是很破败和贫穷。不过,这些都离我们太遥远了,帅哥。”
“我们这些年轻人,在这样明媚的年纪里,本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要忧伤呢?”
“那些忧伤的事情,是他们那些高高在上的国会老爷该操心的事情,而不是我们帅哥,所以,快乐起来吧man,走吧,我们一起去跳舞。”
闵思源听到这些的回答,忍不住嘲笑地笑了笑。
“是啊,这些糟心的事情,本该是他们那些高高在上的国会老爷该操心的,为什么反而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心急如焚,担心忧伤呢??”
女孩:“好了帅哥,别想了,我们一起去跳舞吧,走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