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谁也没想到!
作者:
文越 更新:2021-05-30 20:15 字数:6036
此时的水面已经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两边的穆沙和穆坤互相望了一眼,都开始有些慌了,这个杀手就这样被折磨死了?
两个人还在发呆的瞬间,面前的寒水池早就起了波澜,一声巨浪之中,慕容恪已经跳入了寒水池当中,沉入了水底。
“王子!”
“主人!你不能下去!”
场面一时失控,穆坤和穆沙说完就要一起下去。
“你们在岸边上接应!”慕容恪说完那,直接沉入水中向着水底游去,此时忽然慢慢安静的水面再次惊起来波澜,一边的慕容恪刚刚沉入水底,水中早就沉下去的岳灵珊忽然再次浮出水面对着面前的慕容恪发动攻击,一把掐住了慕容恪的喉咙,拖着慕容恪向着水面的深处游动,此时岸边上的慕容穆沙两人急的团团转,同时跳入水中,后面岸边上的众人也纷纷落入水中,可是当他们落入水面的瞬间,纷纷成了不会游泳的旱鸭子,被冻得无法施展拳脚,一个个被冻得哇哇大叫,根本帮不了被伏击的慕容恪任何忙。
“你偷袭……小王我!”慕容恪心中的控制欲望和不服输的劲头再次被面前的女子给挑了起来,他最大的记录,就是在寒水池里面呆了一天,没有被冻死,良好的耐寒体质被训练了出来,面前的岳灵珊明显激起了他的兴趣。
他不想承认,和面前的女人交手,多少激起了他心中的好奇,总是想着下一步,这个女人会做出神应对方式,会有什么反应,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很多事情看下来,他还是无法掌控,只能不断的摸索,把面前的对手摸透!
“少废话!”岳灵珊全身散发着寒气,一把拖住了慕容恪的脖子,双手掐住脖子,企图掐死慕容恪,可惜她还是想的太过美好,就在岳灵珊开始掐住慕容恪的瞬间,她的右肩再次被慕容恪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掐住。
“快上岸!”随着慕容恪的一声吼,四周在水内不断游动的众人,开始往岸边滑动,可惜,除了慕容和穆沙,其他侍卫兄弟还是沉默在水里了,都怪抵抗力太弱,被面前的寒池水冻得一个个趴在上面,和阎王爷爷亲密见面去了。
此时的岳灵珊虽然肩部传来剧痛,可是依然没有放松对慕容恪的动作,双手收紧,就在她打算直接一口气掐死面前的男子的时候,忽然后背再次被人投了一枚暗器,身子不争气的向后倒了下去。
此时的慕容恪看着面前一时倒下去的岳灵珊,抓紧时机,一把控制住岳灵珊,将她抱住,向着岸边游泳。
“王子,接着!”穆坤声音嘶哑的喊道,从岸边扔过来一根粗绳子,希望慕容恪借助绳子的力量可以回到岸上。
“不需要,拿回去!”慕容恪说完,呼出一口寒气,直接一把拉住了岳灵珊开始往岸边游动。
“放手!……”随着一阵怒吼的声音,岳灵珊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慕容恪,袖中飞出一根银丝,直接勾住了对面石壁上的灯架,左手一拉丝线,身子轻盈的跃出了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随着水珠的坠落,轻轻落在岸边,身形旋转的瞬间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慕容恪的眸子散发出一阵亮光,唇角一勾,身子在水中剧烈的游动,眨眼的瞬间,已经游到岸边,瞬间从水中间跳了起来。
岳灵珊真的被激怒了,她此时的表情十分狰狞,双手化掌,直接将冻得发抖的穆坤和穆沙全部打到了水里,此时站在一边的慕容恪早就进攻过来,两人纠缠在一起。
慕容恪总是向着岳灵珊的右肩发起进攻,与之相对,岳灵珊总是侧身伸出左手进行防守,一只手不断的在慕容恪的身边游走,虽然没有攻占上风,但是却不让自己的右肩受伤。
岳灵珊左手袖口划出的匕首,在划开道桥的瞬间,直接割断了慕容恪的一根发丝,当发丝穿过银亮的匕首的瞬间,匕首上可以可以清楚的映照出慕容恪吃惊的面容。
望着空中轻轻断落的发丝,慕容恪全身爆发一股风暴,双手不断加快出掌的速度,一把夺过了岳灵珊手中的匕首,一把捏在了岳灵珊受伤的右肩,直接将岳灵珊按到了地上,扣押住了岳灵珊,直接将岳灵珊拍晕。
“穆沙,穆坤,将岳灵珊关到小王我的房间里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给她一口水喝,看她能撑多久!”慕容恪说完的时候,穆沙的俏脸立刻变得有些生气,看了一眼岳灵珊,颤抖着声音问着面前的慕容恪:“王子,真的要把这个危险的女人锁在您房间里吗,万一……”
穆沙的声音和情绪,穆坤岂不明白,只是看着妹妹委屈的眼神,还是无奈居多,主子的感情,又岂止是他们做属下的可以控制的,只是妹妹穆沙,这情绪还是隐藏的好。
穆沙咳嗽了一声,看着面前的慕容恪:“王子,此女子十分桀骜不驯,穆坤也感觉,关在您的身边,十分不安全,还请您三思!”一边的穆坤也开始帮着妹妹打圆场。
“安全,什么是安全,你感觉我们现在呆在进程的京都,呆在现在的位置,处在现在的局面,就是安全?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安然无恙?”慕容坤冷笑一声,看着身后的穆坤。
“作为草原上的汉子,头顶苍鹰,胯下骏马,一路逐草居住,生活自由奔放,羊肥马壮,虽然部落经过了几十年的战乱,但是,经过几十年的部落纷争,父亲一路征战,用魅力和强韧的战斗力终于统一了契丹国,奈何父王野心勃勃,在扩张的过程中,碰到了中原强大的敌手,惨败晋国,为了生存,为了避免亡国,我们契丹国一路不断地忍让,每年割让土地,进攻数不尽的牛羊,无数的美女,现在小王我又被作为质子,在这京都苟活了二十年,你们说,现在的日子安稳?”
“属下不敢忘,时刻铭记在心底,这是我们契丹人的耻辱,时时刻刻都不敢忘记。”穆坤跪在地上,双手放在心口,虔诚的看着面前的慕容恪。
“穆沙现在就去把这个女人送到王子的寝殿。”穆沙说完,就要押着面前的岳灵珊带走。
“我自己带回去吧,你们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寒池水的寒气很重,这是去寒气的药物,你们拿去!”慕容恪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扔给了穆坤,直接抱起了昏迷的岳灵珊准备往回走。
“王子,您真的准备要收下这个杀手?万一她是……”穆沙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穆沙!住嘴,王子的打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猜测?”穆坤立刻训斥面前的妹妹,穆沙很快低下了头,看着地面。
“先回去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慕容恪没有回头,直接抱着岳灵珊向着寝殿走去。
一间白色格调的房间内,白色的地毯,白色的纱帐,白色的桌椅,紧挨着窗户的墙上挂着一把镶嵌宝石的弯刀,旁边挂着一幅契丹族的游猎图,上面描绘的就是他三岁的时候,同父王及母后以及一些大臣贵族在草原游猎的场景,这是父王母后送他来中原的时候,留下的唯一纪念品,穆沙和穆坤也是从小一起和他过来的,这么多年,就算在梦中,他也时常梦到绿油油的草原,草原上驰骋的雄鹰!
他做梦都想回到母国!
“你醒了?”随着一声呼唤,岳灵珊从卧榻上坐了起来,看着四周奢华的住所,看着面前男人不常见的服饰:长袍左衽,圆领窄袖,腰间束带,下穿长裤,裤在靴筒之内,与中原人简单的一身长袍,一点都不一样,还有旁边装酒的器皿鸡冠壶,这都是契丹国的贵族才能享用的奢侈器具,面前的男人的身份很尊贵是肯定的了。
岳灵珊暗中观察四周的环境,随时随地都在思考逃跑的合适时机,逃跑的路线,逃走的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尤其是在面前男人全程都盯着的情况下。
“想逃走?”一张放大的俊脸忽然出现在了岳灵珊的面前,吓了她一跳,尤其是面前男人出口说出来的话,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面前的男人十分危险,比她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危险,她当时肯定是脑子进了水,才进了那个不起眼的帐篷,让自己落入这么难缠的男人面前,她如果从灌木丛逃走,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也许……
“没关系,你可以好好想想,到底如何逃走才成功,慢慢想。”慕容恪到了一杯酒,悠然的大口大口的喝着,直接躺在了岳灵珊的身边,当他试图伸手去触碰岳灵珊的时候,很自然的受到了女子的虐待。
“你滚开!”一个巴掌打过来,直接把男子的手背打了过去,最令岳灵珊吃惊的情况远远不止这些,她低头一看。 ……岳灵珊的衣服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变成了一套白色的纱裙,头发全部分散到双肩,很明显是有人给她换了衣服,一想到现在的出境,岳灵珊的脸涨的通红,一双眸子锐利的瞪着面前的男人慕容恪。
“很抱歉,你想多了,像你这样来历不明的女人,小王我是不会碰的,你的衣服是小王我的侍女给你换的,我对来历不明的女人没兴趣!”慕容恪说完,双手放在了面前女人的两侧,直接整个身子都开始往前倾倒,直接向前,直接逼得岳灵珊整个人不断的往后倒,一直退到了床的角落里。
“想让小王碰你,那你就乖乖的告诉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嗯个?!”都慕容恪邪邪的一笑,嗓音黯哑,两个人之间对的距离近的差点鼻尖对鼻尖!
“哦!好疼!你这个小辣椒!下狠手!”慕容恪一把抓住了面前想要偷袭给他一掌的岳灵珊,故意装作被打中了痛苦表情,双手直接一把压制住面前岳灵珊的双手,直接把岳灵珊推倒在了床上,拉碴之间,竟然一把将女人身上的纱裙给撕碎了大半!
在慕容恪低头看的瞬间,岳灵珊恼羞成怒,一脚将面前的男人给踢到了地上,转身的瞬间已经再次裹上了被单,旋转之间,人已经落在了地上,一手拉着被单,一只手上已经多了五枚银针分别向着慕容恪的双眼,胸口,小腿攻击耳去。
慕容恪虽然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转身之间,直接抓起了桌子上的桌布在手里转着,形成了一个巨大旋转的手帕,直接将岳灵珊发射过来的银针通通收入桌布里面,当桌布再次旋转的时候,银针全部再次返回来,向着岳灵珊的方向飞射过来。
岳灵珊直接在空中不断的向后翻转躲避,一连五个翻转,旋转,不断的躲避,五根银针全部散落到了地上,而慕容恪拖拉桌布的结果就是,桌子上的茶碗茶壶全部散落在了地摊上,东西没碎,但是地毯直接被茶水给泡了,相当狼狈。
“去吧地毯收拾洗干净,今天小王心情好放你一马!快去!”看着面前的一地狼狈,面前的慕容恪看起来心情十分糟糕。
“是这样吗?”岳灵珊说完左手抽出了匕首,直接将面前的地毯一刀一刀的砍成了碎布条,洋洋洒洒的洒了满房间都是,空中依然可以听到刺耳的切割碎片的声音。
慕容恪此时已经连续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看着室内的一片狼藉,暴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身形迅猛的一把揪住了岳灵珊,将女子手中的匕首一把夺了过来扔到了地上,一把抓住了面前的女人,直接把岳灵珊挤压到了墙上,低头猛然咬住了岳灵珊的红唇,暴躁的一把撕掉了岳灵珊身上唯一的被单,一把抱起了女人,扔到了的床上。
岳灵珊显然被惊吓到了,但是也只是一瞬间,她手中的匕首被慕容恪扔到了地上,一把从头饰上拔下了唯一的一支素色簪子直接封在了自己的喉咙边缘:“不要再靠近!我是很想活下去,但是绝对不能被你这样的禽shòu给侮辱,我宁可死,也不要受这样的遭遇!”
岳灵珊明显情绪已经逐渐到达崩溃的边缘了,一双美目瞪着大大的,一动不动的瞪着面前的男人,手中的簪子尖尖的一端已经刺中了喉咙,有刺目鲜红的血液落到了乳白色的床褥上,震慑人的心神。
此时的岳灵珊心脏砰砰的跳的剧烈,一点都不敢松懈,看着面前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头皮发麻。
“你要自尽吗?活不下去了吗?贞洁烈女?你是在给小王我说笑话吗?你就这点本事,拿死吓唬人,好啊,来啊,快点,你死了还剩一口气的时候,小王我再把你救过来,慢慢的再折磨你,你死一次,小王我再救你一次,再折磨你,等小王我玩够了,再把你卖到京都最红的妓院去,或者,把你赏赐给小王我的王府护卫,也许他们会十分感兴趣的,他们已经半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你说,是不是一个好的注意?”此时说的格外开怀的慕容恪,再次恢复了好心情,一手撑着脑袋,侧着躺在床上,看着面前要壮烈就义的女人,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放开了看人家表演,也是没谁了。
“来啊,请开始你的自刎,小王我这边的急救丸和很多,快点!好戏上演,请开始你的表演!”慕容恪直接坐了起来,躺在了床的另外一边,开始看好戏。
岳灵珊彻底崩了!她被眼前一幕惊呆了!下巴都要落到地上了,心里的恐惧陡然加倍,心情也由一开始的壮烈愤恨变得开始回复正常值,眸子也从紧张的状态慢慢变得谨慎起来。
“变态!”岳灵珊依然没有移开簪子,随时保持警戒的状态。
此时,就在岳灵珊开始稍微放松状态的时候,忽然空中传来一道黑影,岳灵珊开始有所反应的时候,已经晚了,她被面前的男人直接扑倒,空中传来了女子的哭声和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床帐开始剧烈的散开……
——
“啪”的一声,空中传来了剧烈的一巴掌,伴随着女子撕裂的声音:“你滚!滚!”
女子说完,从床上跳了下来,抓起墙上镶嵌宝石的弯刀向着自己的脖子抹了过去,空中传来剧烈的血腥味道。
“疯子!住手!”慕容恪疾步赶过来,一把敲中了女子的后颈,弯刀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刀刃上还有渲染的血滴,浸染了白色的地毯,女子绝望的倒在了慕容恪的怀里,紧紧闭上的眸子里还隐隐有泪水流出来,望着地摊上片片猩红的血液,还有床上被褥上留下的一片血液,慕容恪大手一挥,直接把床上的被褥全部扔到了地上,从旁边的衣柜里面再次铺了一层新的被褥。
男人直接抱着晕倒的岳灵珊直接穿越和卧室紧紧相连的拱形月牙门,这里白色的纱幔随风飘舞,空中水雾弥漫,热气朦胧当中,隐隐有水声传来。
慕容恪微微皱眉,看着面前的女人,穿过水雾弥漫的水池,直接来到了水池旁边的灵药阁,从一个格格的标有名字的药柜面前穿过,直接来到了伤药阁,从里面取出来了紧急救命的灵药,拿出一颗掰开岳灵珊的嘴巴,赛了进去,并拿出纱布对面前女人喉咙进行了紧急伤药包扎,动作娴熟,不一会就处理好。
当一切都处理好,慕容恪直接抱着昏迷的女人一起走到了水池中间,天然的温泉加上上好的调理身子的药物,对于身体有伤的人,以及需要调理身子的人来说,总是奢侈上好的疗养药汤。
水雾弥漫当中,慕容恪看不清面前女人的脸,却时时刻而都在防备面前女人忽然醒过来兽xìng打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女人的伤口就会碰水,她自己会陷入昏迷当中,她的来历是个谜,可是他又不能准确的探知,她到底属于谁的人,没关系,他会慢慢的一一去刺探,她就算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他这个难缠有耐心的猎人的手掌心。
“滚开!滚!你这个禽shòu,我要杀了你!”
此时,正在看着岳灵珊发呆的慕容恪,真真的被吓着了!面前正在闭眼睛没反应的女人忽然睁开眼睛,大肆的挥洒池水,将面前两人的衣服再次弄湿,岳灵珊变得疯狂起来,早就丧失了理智。
她伤口也很快被水浸泡,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混乱。
“够了!适可而止!不要变成疯婆子!”慕容恪一把控制住了岳灵珊的双手,将她拖出了水池,强行带走,一路上不断的滴答着水。
岳灵珊一路挣脱掉了纱布,血液滴了一路,双腿不断的踢打,不想哭泣,可是哭闹的声音还是十分大,让面前的慕容恪苦不堪言。
“够了!感觉想哭了?感觉难受了?绝望吗?一个女人最在乎的东西,你们中原女人在乎的清白,贞洁,你想要的自由,你想要的逃走,小王我会通通打碎你的念想,让你陷入绝望的深渊!不想交代没关系,咱们慢慢来!”
“你……”此时的岳灵珊一个人蜷缩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无助的落泪,可是又倔强的伸手抹了过去,肩上还没有恢复好的箭伤再次挣脱开,血液流了出来,脖子上的伤口也在流血,女子的脸色惨白如纸,面对面前的囚禁和失去清白,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绝望。
她不敢对人言,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失败,尤其是败给男人,宁愿死,也不愿成为暴力事件的受害人,可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她最害怕的东西,全部在她面临的第一个考验的时候全部落败了。
她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