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飞速流蹿了起来，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了几个画面。
  以及——他迷迷糊糊地冲入她体内，“小六小六”地唤她时，她吻着他的唇，恳求他：“给我……都给我……把餍都给我……”
  陆且按住她的手：“你没事吧？”
  小六露出一个天真的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除了——下面有点痛。谁能想到，将军睡着了也这么厉害。”
  陆且脸红了，他扶着身下的床半坐起来，四顾着打量：“这是哪里？”
  “这是我家。”
  小六知他看不清，便伸手在床底下的袋子里扒拉了半天，扒出一颗手腕粗的夜明珠，塞进陆且的手里。
  明珠吐放着光华，将幽冷的房间照出了些微暖意，也将小六不着寸缕的身体映得分外清楚。
  她皮肤细腻，脖颈修长，身姿婀娜，乳房饱满而坚挺，乳尖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吸吮蹂躏过，竟比平时胀大了一倍，红肿得立起来。
  让人恨不得想要摸上去，再捏一捏，陆且的目光在乳头上停留了很久，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他垂首，眸光又不小心落在了她的私处，粉红色的花瓣狼狈地向外翻着，泥泞的毛发也杂乱不堪的在上面交错着，无一不在昭示他是怎样疯狂的占有了她。
  陆且的欲火顿时烧了上来，感觉到下体又不争气地充了血，他捧着夜明珠转身，不敢再看。
  “你说这是你家？”
  陆且诧然。
  琉璃为顶，金箔铺地，白玉为栏，一眼望去，竟看也看不到头。
  这哪里算是个房间，分明是个宫殿。
  虽然有些地方只剩下些断壁残垣，但仅仅是从雕栏画柱上的细节，也能看出这宫殿当年的恢弘壮观。
  普天之下，又有什么人的家，会在这样的地方？
  他不由得回头，望了眼小六。
  别的不说，就那颗夜明珠。
  这样大的夜明珠，他在雍国的皇宫里都没有见到过，若是丢在外面，不知要掀起多少腥风血雨。
  而小六对待它，神情随意地仿佛它就是块会发光的石头。
  “嗯！我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小六见他皱着眉，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急忙补充了一句。
  她之前迫于父君的叮嘱，一直对陆且隐瞒身份，而如今陆且为了她几次叁番豁出性命，她已完全信任陆且，也下定决心要对陆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才我们是如何——”陆且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他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听她说五次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他伤得那样重，怎么可能……暗自运功调息时，发现身体竟然已经好了大半。
  “穆真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他一身的本领可都是我教的呢！”小六见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胸膛，那里本该被长刀划破了一个口子的，又道，“我……我们族人有双修的法门，修好了，可以治病。”
  这回轮到小六脸红了，想到双修，她有点害羞，又有点担心陆且能否接受。
  其实这两次的经历，让陆且也猜到了些，只是她说得未免也太轻描淡写了些……
  他还想再问什么，双腿却蓦地一软，人也跟着趔趄了一下。
  果然还是不够啊。
  小六担忧拉着他的手，引他向后面走：“我们先去洗洗吧，我家里有个温泉，很神奇的。昨夜……昨夜我没力气的时候，进去泡一泡，就有力气了。我拖着你过去不方便，就只是给你擦了擦，现在你醒了，也该去泡一泡的。”
  陆且看着她婀娜的屁股在前面晃来晃去，眼前有点发晕，脚步顿住：“你要不要先穿一件衣服？”
  “不了吧，反正待会儿泡温泉也要脱的，”小六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将军你也没有穿呀。”
  陆且低头，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双腿，以及居中那团乱晃的肉棒，脸颊上的红后知后觉地烧到了耳朵根。
  小六见他还不走，只当他是受伤的缘故，便过来扶住，生怕他会摔倒，她紧紧地拐住他的手臂，紧到饱满的胸都贴在他左臂的肌肉上。
  陆且吸气，毫不容易才软一些的肉棒又直起来，更走不得路了。
  他走得如此变扭，小六更觉得他是真的伤得重，也不敢催他了，陪着他慢悠悠地走，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人又走了好一阵，久到陆且都要忍不住将她按倒在旁边的廊凳上，直接插进去时，才终于到了一处地下的石洞。
  不同于宫殿里的阴冷，这石洞里温暖如春，水汽氤氲中藏着一个山石砌成的水池。
  小六扶着他下了池子，温热的水遇到他冰凉的肌肤，立刻化作热针，刺得他有些痒痒的，通身的几处穴道都像被激活了一般，倒真的让他恢复了几分力气。
  陆且舒服得抬起头，差点又一个趔趄，墙壁上竟赫然画着几幅极其露骨淫邪的春宫图。
  他回头看向小六，小六却似全然不曾看见般，拿起布，在池子里浸透了，又摆了摆。
  “这个东西我从小看到大的，”小六抬头，见他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解释道，“我父君说，房中术，是世间修行的至高法门，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要不要也一起学学？”
  想到体内那些蠢蠢欲动的“餍”，她趁机怂恿陆且，拿布擦上陆且修长的脖子。
  她的手指极细腻，隔着布刮在他的肌肤上，有些痒，说话间，又抬起陆且肌肉喷张的手臂，一对胸乳随着她擦拭的动作，在波涛中起伏着。
  陆且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她离得他太近了，近到乳房都挨到他的胸膛上，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闷闷地道：“你刚才说，穆真一身的本领，都是在你这里学的。那他有没有——”
  手臂之后便是胸腹，小六凑过来，先擦了一遍胸，又顺着腰腹上的毛发向下，在他的大腿内侧停留了好久：“若是有，将军会嫌弃小六吗？”
  陆且感觉到自己有些喘，他握住小六的手，让她停下来，看着她，沉声道：“若是有，他还这样对你，便是他负了你。我只会替你报仇——”
  小六笑了，心底好似被温泉水淌过。
  “他没有，”她挤了挤布上的水，朝着他的下体擦去，动作专注而轻柔姿态却极撩人，“他没这个资格。”
  陆且伸出手来撑住额头，片刻后，将帕子夺过来，将她反身按在池壁上。
  “告诉我，你和穆真的事。”陆且低语着，手指顶着帕子微微伸到了她的私处，在里面旋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