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棺
作者:
清风满袖 更新:2021-10-22 11:31 字数:2116
进去之后便是一个让人眼花缭乱的水晶殿,那素雅的布局和装饰,让人不禁想到——灵堂。
泠瑟慢慢走近中心那个偌大的水晶棺,然后轻声说道:“君主。”
只听那水晶棺的盖子砰砰直响,随后一团白雾从里面轰然而出。
在看南宫久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
而御水菩提却坐在他们正前方的透明珠帘的后面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花如幻急切问道。
南宫久轻身一跳坐上那个水晶棺,一脸天真道:“我怎么能把她怎么样呢!她的灵体界位比你们还高吧!我只是带她回来玩儿而已。”
白水月实在是忍无可忍道:“你若敢动她一丝,我便灭你灼炎一域!”
“哈哈哈,我信。所以我说了,我并没有对她对什么,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自己的选择?”花如幻惊慌地看向白水月,因为他似乎明白了南宫久所说的“选择”是什么。
“南宫久!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他到底对你说了?”花如幻红这眼睛,大声质问道
南宫久小嘴一撅,一脸无知道:“嗯…我也不知道呀!什么人呢?又说了什么呢?”
从进来开始,容落便将灵息散了出去,他探出,所有的灵息都会不自主地聚向那个水晶棺的周围。
“君主如果想不起来,我们就等一会儿,不过就如此干等着也实在无趣,您说,凭我们几个能不能把您屁股底下那个东西碾成粉末呢?”
听到容落比如玩笑,南宫久瞬间变了脸色,他双手紧紧按着那个水晶棺,狠狠说道:“你们敢!”
容落笑道:“那我们就来比一比,看谁的胆子大些。”
怀音也倒是非常配合,容落话刚说完,他就在明目张胆地聚起了灵息。
南宫久看他们要来真的,立刻就从棺材上跳了下来,张开双臂护着身后,大骂道:“混蛋!你们若敢动手,她也别想出来。”
花如幻见到了谈条件的时候了,他才摆摆手,示意怀音收了灵息。
“我们不动手,你回答我的问题。”
南宫久的脸色有些苍白,或许他没想到,自己会被逼到如此境地,“我不知道他在谁,只知道他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花如幻又问道:“让你利用灵举铲除异己,也是他谋划的?还有那些尸鬼,你可知道他们的危害?”
“对,我相信他,他和我很像。至于那些尸鬼,随他怎么样。”
听了南宫久如此镇定的谈话,他们知道这个孩子被人利用的价值已是最大,可以说是能利用到的,全都没有放过。
容落接着问道:“他帮你复仇,帮你铲除了那么多的障碍,为什么?”
“因为她呀!哈哈,你们一定不知道,你们踏进灼炎后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知道,甚至你们在霁寰的动向也被我们盯得死死的,那感觉就像是在玩儿游戏,只有我知道游戏规则,而你们不知道一样。”南宫久指着帘后的菩提,稍有笑意地说道。
花如幻抱着胳膊,凑近白水月小声说道:“这孩子病的不轻,如果稍后动起手来,不必让这他,使劲打。”
白水月用同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南宫久,也压低声音道:“骗他的人再高明,也会没有成就感吧!”
“你们在说什么?”南宫久大声吼道
花如幻笑道:“我们在说你被骗了,被利用了。你用整个灼炎做赌注,却让他人赢了赌局。”
南宫久道:“你们不必如此,因为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只要他能给我,整个灼炎又算什么,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泠瑟上前几步,劝道:“君主,这又是何苦呢!”
南宫久突然眼色一变,转身抱向了那个水晶棺。
突然那个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久儿,你在做什么,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而南宫久像是得到指示一般,一个飞身将水晶棺正上方的白缦一拉,一个封信咒章突然自上而下直直压了下来。
巨大的灵息冲击,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一种震裂的感觉。
而这时,唯一没事的除了已经远离咒章的南宫久之外,还有处在咒章之下的泠瑟。
就在花如幻感到奇怪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这咒章的灵息很是熟悉。
细想片刻,他突然发现,这便是他自己的万花灵息。
“水月,容落,怀音,此咒章乃是时恒咒章,它是完全借助我们自己的灵息来压制我们。所以,你们不要过度释灵,否则它的灵息也会跟着变大。”
水月用力撑着,他看了看身旁的怀音,关切道:“怀音,今天你灵息损了太多,如果挺不住一定要…要说啊!”
“哈哈,哈哈哈哈……万尊灵体,真是好笑,这便是霁寰的实力?早知道你们如此的不堪一击,我还跟那个人做什么交易。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南宫久大声笑道
就在南宫久指着咒章大笑不止的时候,突然一股凉风从头顶传来,紧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南宫久的笑容也瞬间僵在了脸上。
“呼——呼——臭小子,头那么硬,打得我手都疼了。”御水菩提一边吹着自己的手一边说道。
南宫久半晌没回过神来,他指着御水菩提一脸震惊道:“你……你……”
菩提道:“你什么你,小屁孩子,话都说不利索还学人家绑架。”
菩提说完便看向那个困着她四个万尊灵体的巨大咒章,又看了看下面的人,冷声说道:“一个小把戏都能被困住,你们就死在这里吧!”
花如幻看着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的菩提,白眼一番抱怨道:“若不是配合您老人家演戏,我花如幻这辈子还不知道被咒章触碰的滋味。”
说完,四人齐叹了一口气,猛的将灵息全部收回。
而那咒章也在灵息消失的那一刻崩裂散去了。
南宫久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只感觉自己像一个白痴一样被人戏耍。
“你们,你们敢骗我——还有你,你为什么还能醒过来,为什么?”
南宫久的吼声让整个洁白的空间都蒙上了一层悲愤,那是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愤怒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