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万小安
作者:如果是云      更新:2021-02-03 22:04      字数:2083
  嗯,换个叙事角度,女主可要藏严实点,你那几个情人找到了,不又有的乱了!
  两更,十一点和十八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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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戴面具的!我跟你做笔买卖怎样?”女童红着脸,喘着粗气,男孩般的语气。
  熵面具下的唇轻轻掠起--璃儿小时候也是这副猴急的样呢!没有答话,只是贪婪地汲取着女童那似曾相识的感觉,慰藉早已干涸的记忆。
  女童见那为首的男子眼中流光溢彩,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下一惊,却又没有选择余地,只能童声软语求道:“大侠!帮帮忙!”
  熵好笑地看着女孩,心中了然--她,恐怕是市井混混,怎么可能和他的公主扯上什么关系?
  他又轻哼一声,知道她的处境--想要逃离那些追捕她的人,除非她有异能,否则,就只有跳崖一条路可走了!但是,为了解释心中的疑问,他还是大方地向小孩伸出了手,居高临下地说:“救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事后老老实实回答我提出的问题!”
  听着面具中传来的阴沉之声,女童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爽快回答:“好啊!回答问题我最拿手了!咱们快走吧!”
  她急着向熵伸出了小手,而也就在上马的一瞬间,那几个黑色身影已经冲破了迷阵,向他们一群人杀气腾腾地追来!
  待等叁个男子杀到卫队跟前,中间的男子却止了其他两人,上前几步,识趣地说:“在下姚刚,见过魔卫队各大人!”
  在云国的地界,竟也有人识得他们的身份?!熵不答,蓝色琉璃眸,仍然冷冷地盯着来人,只一示意,卫队便恍若无人地向前推进!
  那姚刚,早已退到一旁。而他身边的两名男子,对卫队的盛气凌人十分不满,挡着道,其中一名更是出口成脏:“奶奶的!姚刚你这软蛋别拉我!老子才不管什么魔卫队!把那女娃放下,否则别想走!”
  他举起双臂,挡在前方,但只是一刹那,他那双臂,就不知被什么力量齐齐斩断!顿时,男子失去平衡,鲜血喷涌,倒地哀号!
  而另一个挡路的男子,见到同伴受伤,仿佛被激怒的野兽,吼叫着就要上来拼命!他人刚跃起,却感觉下身一空直接坠地!再看时,便惊恐狂叫--原来,他被从腰间生生截成两段!
  卫队,践踏着两人残败的身体,渐行渐远,悄无声息。
  姚刚,盯着血泊中的两具尸体,摇了摇头,眼中是深深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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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童缩在熵宽大的怀中,好奇地东张西望,这还是第一次有幸骑马呢!而且还是如此气派的黑马!嗯~~一定比东庄员外家的马匹好上许多!看来,她算遇到贵人了!
  不过,这批人的杀气好重啊!她也要小心,特别是身后这个大块头,肯定是个面相凶恶又变态的男人!听王家姐姐说,有些有钱有势的人,不喜欢黄花大闺女,就喜欢她这样长相漂亮的小女孩!刚才他那样打量自己,想必……?天!那还不如被那几个恶人抓走算了!
  于是皱了皱眉,转身望着熵,一脸狐疑地揣摩,似乎想将面具看穿!
  熵满不在乎地瞟了她一眼,面具下的笑,因为她酷似云璃的小脸而染上嘴角,放柔了声音,问:“小东西,看什么呢?”
  女童咋了咋舌,缩回脑袋,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一定不怀好心!不然就不会那样看着她,而且那声音阴阳怪气的,还不如刚才低沉些来得好。
  因此决定不回答,打死了也不回答!于是,小嘴紧闭,这一闭,就闭到了别院。
  此刻,当女童望着仙境般宏伟精致的殿宇时,更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小嘴许久都合不拢。
  这座规模宏大,依山傍海的建筑,归属人是瑾,但他也极少光顾。云皇赐与的院落多不胜数,这几年,变成了他们外出寻找云璃的休息地,而这座还算是规模小的。
  由于这几年,炫和昊钥为国务所拖,身份所限,因此较少出宫。较多出来搜寻的是他和瑾。也曾宿于城镇,结果却是全城轰动,无论他们多晚进城,多早离开,总能招惹一帮人的围观,仿佛是瞧稀有动物似的。
  瑾还曾苦笑地告诉他,更有甚者,见了他的容颜惊叫脸红,又或对他动手动脚的,更是防不胜防。因此,他们才决定共享叁国所有府院官驿,这一提议,倒是没有得到长期冷战的炫和昊钥的否定。
  那生长于乡村野地的女童,费尽脑汁,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大庙”?不过,想到不能露怯,她还是知趣地闭上了嘴,整了整粗布蓝衣,一副老成的样子,跟着熵进了内院。
  她的一举一动,熵自然看在心里。这个孩子,虽然长得酷似云璃,言谈举止却十分粗枝大叶,显然是出生乡野贫寒人家。如果真的是璃儿的孩子,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于是,心中更是急于知道答案,刚入厅房,就沉然出声:“我现在开始问,你要老实答,我会分辨真假,你要紧记这一点,要是被我知道你有所隐瞒,记得刚才那两人的下场吗?”
  果然,被他一吓,那女童刚刚坐上椅凳的屁股又弹了起来,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不情愿地答:“问就问呗!哪来那么多屁话!”
  熵暗笑,这小家伙,明明慌张的了不得,却还要强装镇定。看着她瘦弱的小身子隐约有些颤抖,心中疼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放缓了口气,问:“你叫什么?”
  “万小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侠贵姓?”她拍着胸脯,似乎义薄云天。而这些,都是她从酒楼里的说书先生那边听来的,也不管场合对象,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