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者这么问，娄凡反而沉默了，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为何出现在这里，如果单靠大家都是人类，还不足以让娄凡奋不顾身。
  “呵呵呵，几十万年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人类，看来在试炼者中，并不是全是蠢材。”老者似乎有些虚弱，看向娄凡时，连眼皮都睁不开。
  纵使这样，当娄凡被老者看着时，似乎直接看穿了娄凡银面双刀螳的身体，与元神对望，让娄凡留不住丁点秘密，更有一种世界末日的错觉。
  “我知道你是试炼者，感觉很熟悉，但是为什么就是记不起个中细节，一片混沌呢？”老者可能太过于虚弱，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娄凡没有说话，等着老者慢慢回忆，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老者击杀。
  “孩子，要不你拜我为师，我传你绝世功法，让你掌控大道。”老者想了半天，依旧回忆不起什么，倒是觉得娄凡非常顺眼，生出收徒之意。
  “你是想让我帮你逃出去么？”听到对方要收自己为徒，娄凡知道他暂时安全，没有了生命危险。
  “我们不聊这个话题，拜我为师如何？”老者再次询问娄凡意见，想要收娄凡为徒。
  “对不起，师傅两字对于我太沉重，我没有拜师的打算。”娄凡看向老者，犹豫一会还是拒绝了。
  “为什么......我不够资格么.....”老者突然发怒，扯得链条不停乱晃，发出哗哗的响声。
  随着老者发怒，插入心脏的管子啪啪爆裂，原本吸出去的血液被反向吸回，四周的铁链也出现裂缝，就要断裂开来。
  “啊！”娄凡感觉身边一轻，整个人被抛飞，狠狠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连爬起来都做不到。
  不待娄凡反应，一只大手已经掐住了娄凡的脖子，如鸡仔一般被挂在空中，而那手也不是老者的手，而是一道灵力，而控制灵力的源头，只是老者的一个眼神。
  “拜不拜师？”老者释放杀意，让娄凡从头冷到脚，连五行衍天诀都无法隔绝。
  按说以五行衍天诀的特性，不管是杀意还是气势，除了刚开始的冲击，后边都会免疫，但是面对老者的杀意，却失去了作用。
  娄凡现在可是炼虚后期的存在，就是算不朽，也休想用杀意让他这么无助。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老者的实力远超不朽，是更为逆天的存在。
  “不好意思，刚才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听到娄凡不断咳嗽，老者收起了自己的杀意，再次变得安静。
  在老者收起气势和杀意后，一切再次变得安静下来，满是裂痕的铁链快速愈合，爆裂的管子也得到恢复，似乎刚才的一切就没有发生。
  娄凡缓了一会，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大口喘气，这才感觉掌握的法则回归，重新掌握力量。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娄凡不停问自己，心里满是疑惑。老者能够直接隔绝法则，让娄凡失去力量，这样的手段可不简单，甚至让娄凡生出拜师的念头。
  “哎呀，这年纪大了，容易冲动，让你受惊了。要不这样，给你点造化，算是补偿你吧。”老者刚说完，娄凡再次悬空，被老者拉到身前。
  随着老者看向娄凡，一双由法则组成的大手，开始在娄凡身上抚摸，一点点摸清娄凡的底细。
  “哟呵，五行法则，不错不错！”
  “真假法则，有点意思。”
  “尼玛，这是什么玩意？”当老者查看娄凡神像的时候，忍不住骂出声来，因为以他的眼界，居然看不懂神像是什么东西。
  “心力！”
  “信仰之力......你大爷，这才炼虚后期啊！”老者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感觉娄凡全身都秘。
  为了搞清楚这些东西，老者直接挣断手臂处的铁链，开始掐指推算，在吐出几口血液之后，咧嘴一笑，将娄凡放了下去。
  “真是是奇怪的小家伙，老夫耗费十万年的修为，居然只探索到微末一角，不可强求，不可强求啊！”老者手指对着娄凡眉心一点，娄凡只感觉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在娄凡昏迷之后，老者抬头将娄凡的神像拉了出来，然后五指成爪，猛烈戳进自己的胸口，抓出一颗红色的晶体，直接拍在神像的胸口之处。
  “金！”
  “木！”
  “水！”
  “火！”
  “土！”随着老者开口，娄凡领悟的法则从银面双刀螳身体飞出，按照老者规定的轨迹，盘旋在神像的丹田位置，慢慢化作一片混沌。
  随着法则被抽取，银面双刀螳的身体霎那消失，重新变成一块令牌，砰一声掉在地上。
  “道元！”看到令牌的瞬间，老者叫出了道元的名字，无边的杀气从身体升起，说不出的愤怒。
  在无名的星球上，道元身体一颤，猛地睁开眼睛，双手结印，对着虚空打出。
  “都已经被我封印在无极塔中六十万年了，居然还不死心，你全胜状态都不是我的对手，如今只是残躯，你以为可以翻出什么浪花？”道元一改先前的淡定，表现出无尽霸气。
  道念几兄弟似乎察觉了出了什么，也纷纷跳起，打出手印，与道元的手印融合在一起。
  道念几兄弟一旦爆发实力，居然从白发苍苍的老人化作二十来岁的青年，个个英姿飒爽，风流倜傥。
  “道元，你算计了老子一辈子，这一次，是老子赢了！”感受铁链传出的力量，老者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管子插进神像，将自身金色的血液注入神像之中。
  “啊！”在金色的血液进入神像的瞬间，神像居然睁开了眼睛，传出一声怒吼。
  这怒吼是娄凡的声音，因为随着老者金色血液的进入，娄凡的元神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折磨，似乎一点点被磨碎，在进行组合。
  娄凡没有发现，此时的神像，已经长出了完整的骨骼，就像一个骷髅，被老者提在手中。
  “刚好是时候！”在道元等人的攻击击打在老者身上的时候，老者捡起了地上的令牌，借用道元他们的力量，将令牌打碎，飞入娄凡的神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