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配合,直取白
作者:
小疾风 更新:2021-01-20 23:29 字数:2073
这个人同样戴着面具,但浑身的皮肤是不正常的紫色,来者正是团藏部下的油女取根。
“这个是……毒?不对!似乎是活的东西!”
白瞬间用仙人模式感知到取根身上密密麻麻的查克拉小点,每一个小点都非常非常小,但是数量却多得可怕。
取根一出来便直接用紫色的拳头朝着白招呼过来,白也握紧拳头,同时拳头上覆盖上一层厚厚坚冰迎击取根的拳头。
“碰!”
两拳相撞,取根直接被砸飞出去,与取根身上同样的紫色在白拳头上的冰上快速蔓延,白立刻甩手将手上的冰扔掉,冰还没落地便已经变成了一摊紫色的液体。
眉头微皱,既是自身强大,面对这样的对手白也不得不小心应对,一旦被碰到恐怕就要玩完了。
“真是可怕的家伙啊,砍来团藏手下有不少有趣的家伙呢,这样的话我也要认真了!”
白的万花筒写轮眼闪过一道冰冷的光芒,取根浑然不惧再次冲向白,再次用拳头砸向白,然而就在此时,一具白色的肋骨凭空出现将白包裹在里面,肋骨雪白无暇,就如同真正的骨骼,并且肋骨上还燃烧着森白的火焰,让肋骨再增添一丝恐怖的气氛。
取根的拳头落在肋骨上,没能对肋骨造成丝毫伤害,反而肋骨上的白色火焰却如同闻到了腥味的鲨鱼一般朝着取根蜂拥而至,瞬间将取根的拳头点燃,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迅速网上蔓延,转眼间便覆盖了取根的全身。
此时取根只感到全身冰冷,并没有丝毫被灼烧的感觉,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是火焰?可为什么这么冰冷?是冰盾?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呵呵!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够淡定的啊,难道不知道你已经必死无疑了吗?与你身上的毒虫一样,我的火焰也同样是不能触碰的东西,你这个家伙仗着自己身体的特殊性就这么毫无顾忌,你以为这身骨骼是冰盾吗?那么,你再仔细看看!”
白一脸嘲讽地看着取根,同时须佐能乎的骨架立刻展现出全貌,然后长出血肉,披上铠甲,取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失误了。
虽然白拥有万花筒写轮眼,但是从头到尾都没用过,一直都在用冰盾,以至于取根完全就忽略了白的万花筒,再加上白的须佐能乎是纯粹的白色,这个白色不仅仅让须佐能乎的骨架像真正的骨架,也让续作能乎的骨架像冰做成的。
一开始白用冰包裹着拳头与取根对拳,结果冰并不能挡住拳头,这也让取根在看到白被保护住了之后依旧毫无顾忌地用拳头砸过来。
在取根看来,这样的防御根本就没有作用,自己只要一拳就能将这冰做的骨头砸出一个窟窿,然后碰触到白,只要能碰到白一下,自己就赢了。
就这样,取根自己跳进了白的陷阱当中,自己将自己送入了火焰之中。
冰焰似乎是在专门配合白一样,在白展露出须佐能乎之后,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取根身上迅速结冰,变成冰雕,紫色的皮肤开始发黑,逐渐碳化,然后变成灰烬,剧毒的毒虫也随之被烧死,什么都没有留下。
看着取根留下的空壳,白捏着下巴思考起来,嘴里喃喃自语。
“好像有点可惜了,如果拿去给宁次大人的话,说不定宁次大人能拿到不错的卡片,但是……这家伙似乎也不能摸,算了,反正都死了,宁次大人对这种下三滥的家伙应该也不感兴趣吧?”
白摇摇头,将想法抛出脑袋,朝着团藏走去,准备去帮佐助一起对付团藏,但就在这时候,白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定住,不能动弹,定睛一看,只见自己的影子与一个刚从根部基地内跑出来的人相连在一起。
“不能动了?这家伙……”
白眉头微皱,原本圆形的瞳孔开始拉长,雪花被长长的瞳孔一分为二,大量自然查克拉涌入白体内,原本白的脸谱只聚集在眼皮以及鼻子根部,而现在这个脸谱蔓延到了额头上,在额头上勾勒出了一对獠牙的图案,白被定住的身体开始颤抖,那个束缚着白的根部忍者同样浑身颤抖,汗水从面具下不断滴落下来。
“这个家伙的力气……还没好吗?风!”
“来了!”
就在此时,又一个根部忍者从基地跑出,对着白做出山中一族的标准手势。
“心转身之术!”
下一瞬间,山中风便感觉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然而并不是山中风成功发动了心转身。
此时山中风已经置身于了一片冰天雪地,周围的光线非常昏暗,仿佛在黎明之前,又仿佛在黄昏之后,脚下是漫过膝盖的积雪,周围寒风凛冽吹拂着鹅毛大雪,天空上挂着的不是月亮或者太阳,而是一轮鲜红的写轮眼。
“这,这是什么地方?写轮眼?幻术?解!”
山中风用解除幻术的方式试图脱离,但是并没有任何效果,并且无论是脚下的积雪还是周围的寒风都无比真实,完全不像是幻术,刺骨的寒意仿佛直逼灵魂,让山中风感觉自己的思维都有些凝滞。
“好冷!不行!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这只不过是幻术而已,只不过是幻术而已,一定能找到离开的办法,一定能!”
山中风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嘴里不断念叨,身体在积雪当中前行寻找出路。
不知过了一分钟,一小时,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山中风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往前走,忘记了自己到底要去哪里,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停下。
刺骨的寒冷让山中风浑身颤抖,回头望去是一条望不到尽头的痕迹,这是山中风自己留下的痕迹,山中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远。
尽管身后的痕迹已经伸向看不见的远方,但是周围却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就感觉自己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只有自己留下的痕迹在不断变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