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杨帆看着程云瑶主动抓住了他的手，不由得一愣。
  “带我飞啊！”程云瑶笑道。
  “自己飞！”
  “我不会啊，杨公子，其实我心里是喜欢你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摸摸。”
  “我不摸！”
  “摸吧，杨公子放心，我是不会赖上杨公子的。”
  “.......”
  空中，杨帆三人急速飞行。
  一路上，云出不留看着程云瑶和杨帆斗嘴，在一旁强忍着笑意。
  她知道，程云瑶是想试试不要脸对杨帆有没有效果，其实这也是她想知道的。
  刚开始觉得效果不错，杨帆也搞得有些郁闷，可是后来才发现，这家伙也就是脸上郁闷，根本没有当回事。
  后来程云瑶也发现了，再也没有和杨帆斗嘴。
  不过没事两女说几句，倒也让枯燥的行程多了一些乐趣。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女妖精，不时地挑逗一下杨帆。
  “这就是月色鬼都？很平常啊！”
  杨帆看着眼前地一片山石林，有些迷惑地看着两女。
  山石林，说白了就是一片看不到边，有着无数巨石的不毛之地。
  这里很平静，除了微风之外，感受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不仅如此，甚至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月色鬼都，听着就让人感到惊悚，和眼前的景色相差太大了。
  云出不留和程云瑶相视一笑，后者道：“就知道杨公子会这么说，这是白天，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
  白天的月色鬼都没有危险，进去就能出来，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毫无价值。
  可是到了晚上，一旦进入月色鬼都，能不能出来就要看运气了。
  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只有到了晚上，进入之后才能明白为什么叫做月色鬼都。”
  既来之，则安之！
  杨帆也没有多问，找了一个平坦的岩石，开始刻画符箓。
  云出不留两人也没有打扰，三人静静地等待着黑夜的来临。
  和奚筠交流了一夜，杨帆有了很多不一样的想法，各式各样符箓信手拈来。
  看着一张张符箓完成，程云瑶低声道：“真不知道他是不是人，如此刻画符箓的速度，十个符仙都比不上。”
  云出不留重重地点了点头，杨帆刻画符箓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转眼之间便是一张，搞得和签名一样。
  即便如此，两女也知道，这样的符箓不管是品质还是威力，都要比其他同等符箓强。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杨帆也停了下来。
  “杨公子，能不能卖点符箓给我？你知道我身上没有多少钱，你看我这个人能值几张符箓就给我几张，以后我就是你的了。”程云瑶上前道。
  “你不值钱！这张空间属性符箓送给你。”杨帆随手拿出一张递了过去。
  “我不值钱？那你还给我？”程云瑶直翻白眼。
  “你见过要饭的吗？我.......”
  “你别说了，我怕我会想不开。”
  程云瑶打断了杨帆的话，迈步朝着月色鬼都走去。
  这家伙就是一根木头，不解风情！
  “走吧，这几张你拿着防身！”杨帆拿出几张符箓递给了云出不留，迈步跟了上去。
  程云瑶脚步一顿，一脸古怪地看着云出不留。
  都是女人，都是丫头，怎么差距这么大？
  杨帆没有想到程云瑶会突然停下，刚想停步，后者一把抱住了他。
  不等杨帆反应过来，水嫩细滑的脸蛋贴在了他的嘴上。
  “杨公子，你亲了我，我现在也是你的人了。你可以不把我当做你的女人，至少也应该是你的婢女。
  你看，我们两个都是你的婢女，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要！”
  程云瑶松开手，低着头，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我去！明明是你靠上来的，我都没有动，我.......”
  杨帆气得直瞪眼，明明是他被占了便宜，怎么还要掏钱？
  这都能骗到仙境符箓，仙符星的女人还不都以此为生啊！
  “公子，你是男人耶，你敢说你没有亲我？不说负责的话，承认总可以吧？”
  程云瑶伸手抓住杨帆的衣袖，晃动起来，“公子，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你真的忍心我死在里面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杨帆被晃得头皮发麻，随手拿出几张符箓递了过去。
  “别晃了，脑袋都晕了。你是老道的弟子，你也是道人，怎么能够想这些事情。”杨帆道。
  “好吧，在月色鬼都我就是公子的丫头，出来之后我就是道人！”程云瑶笑道。
  “公子，你好像被坑了！”云出不留笑道。
  杨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被坑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女人耍赖太麻烦了！
  明知道这位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可他也不敢保证这位疯起来会做什么，毕竟灵虚道人的话可不是白说的。
  走进月色鬼都，杨帆顿时感觉和白天不一样了。
  同样是岩石遍布，可气息变得有些凄凉。
  更重要的是，进入之后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灵气稀薄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到了好处，不等杨帆询问，程云瑶解释道：“月色鬼都夜里会变成一个独立的空间，而白天则不会。
  也就是说，夜里的月色鬼都是另一个世界，虽然还在仙符星之内，却和仙符星没有任何关系。”
  “那等到白天再出去就是了。”杨帆道。
  “如果这么容易的话，月色鬼都还有什么危险？
  外面到了白天，这里还是一样，感觉不出任何变化。”
  程云瑶道：“这就是月色鬼都最可怕的地方，如果出不去，就再也回不到仙符星。
  你看到那飘过的黑影没有，那就是鬼，没有绝对的实力，不能一次性将对方轰碎，就是脑袋掉了都没事。”
  杨帆看着远处摇曳地一道黑影，不由得想到了厉鬼魂帝。
  真是如此的话，前面的黑影岂不是和厉鬼魂帝一样？
  难怪月色鬼都凶险无比，原来是有这样的存在。
  这是厉鬼？冤魂？还是一种特殊的生命？
  杨帆随手丢出一张符箓，光芒绽放之际，就听身边的程云瑶和云出不留同时惊呼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