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錾哪能猜不出沉默的创造和毁灭在隐瞒什么，没戳破，问第八渊主道：“位面功法都有这么多层的吗？”
  第六渊主道：“这也未必，只是我们一人五层，叠到最后就有上百层了。”
  小錾后退几步，上百层，开玩笑呢！
  第六渊主看到小錾难以置信的样子，抽抽鼻子，也没多说什么。一株被淡蓝色光晕包围的冰蓝云草，出现在彦川面前。
  彦川伸手，那淡蓝光晕立刻消失，第六渊主心念一转，冰蓝云草便浓缩成几滴汁液，进入彦川嘴中。这是在替彦川提纯。
  “出去吧。”第六渊主将所有人传送出去。
  “噗通”小錾一屁股落在地上，再看周围，还在碧羽馆门前。如果不是神态严肃的便宜师傅和盘腿打坐的彦川，小錾还以为这是一个梦。
  “回来。”第六渊主越过空间，伸出小手，把彦川拉了回去。
  巩杏平打了个哆嗦，道：“实在是不给老夫面子，老夫好歹是九州位面空间壁垒的掌控者……”第六渊主再次破开空间，一张小脸顶在巩杏平面前。巩杏平忙道：“抱歉，叨扰了……”
  “师傅，”小錾想了一想，还是坚持问道，“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第六渊主霸占了你的大殿，那……我们住哪？”
  巩杏平的大殿是连着卧室的，当年巩杏平提出这个节约建材的设想的时候，所有设计师集体跳槽——人家的宫殿群，好说歹说占地方圆两三里吧，你倒好，一个正殿，一个连着正殿的卧室，没了。
  巩杏平老脸一黑，道：“你师傅堂堂破虚之人，难道还担心找不到个睡觉的地方吗？”
  几个士兵从路上经过，把巩杏平推到一边，巩杏平摔得好一个狗吃屎，摔出了风采，摔出了辉煌！
  “呸，老夫不和你们计较。”巩杏平心疼地收起一身略破烂的道袍，拿出一件麻布衣服，似乎为了彰显自己破虚强者的身份，空间穿梭，进了衣服中。
  “徒儿啊，为师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又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师傅的喉咙，难道师傅大限将至？”
  “师傅，你衣服穿反了。”小錾转身，无言对苍天，自己这个师傅是极品吧！
  “哦，老夫就说。”巩杏平不无尴尬。
  “师傅，这个，我去找旅店了。”小錾真的想要尽早离开。
  巩杏平拉住了小錾，摇摇头道：“想体验空间穿梭的快感吗？”
  小錾下意识地点点头。
  完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点头了。完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点头了。完了。……
  后来，这一夜，当真刺激，巩杏平一个大挪移，把所有人都挪移到一个藏宝库模样的地方。
  这里是某无辜九州学宫副院长，卞黎的藏宝库
  “师傅，这里……真的没问题吧？”
  “把这里当你家里就好。”巩杏平慌张抄起一张纸，藏起来。
  冰曼好奇地夺过。
  上面写着：
  “至第三代祖师，巩杏平，欢迎您大驾光临，慢走不送。千万不用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