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洗不掉的水性杨花
作者:
半步疯魔 更新:2021-01-11 18:52 字数:2125
暗中联络的信物偷偷发了出去,知县大人安下心来,现在就坐等回应,好决定怎么杀徐直了。
就算不让关押审判,那就按原计划,发挥任平生那把刀的作用好了。
总之,徐直是蹦跶不了几天了…
徐铁蛋继续逛着街,悠哉悠哉的捡着狗官值,貌似刚刚杀了个小三,消息正在逐步扩散,狗官值小范围内略有提升。
方飞菲脸色略有苍白的陪着逛街,胸口的伤,只是简单的封住了穴位。
随着走动,不深的伤口偶有撕裂,流出丝丝鲜血。
对此,徐铁蛋表示活该,红杏出墙的,总得给她多点教训,否则不长记性。
这误解性的惩罚,只怪方飞菲倒霉。不过徐铁蛋要是知道她就是幕后黑手之一,那会怎么样,连天都不知道了。
…
天微微发黑,就这么悠哉悠哉逛了一下午的徐铁蛋,心中略有遗憾。
真是世风日下,想不到卫国的官府已经糜烂到了这种程度,杀人这种事也是完全不管的了。
就这么等了他们一下午,也不见任何人跑来过问过。
都不给徐铁蛋当街耍横一把的机会,白瞎了那么多的群众,心疼更多的狗官值没有到手。
心累了,打道回府。府衙里一往如常,也没见什么重兵把守,撒网抓捕杀人要犯。
一切平静得紧,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无趣得紧,入房、关门,脸色苍白,以手捂伤的方飞菲跟了进来。就这么伤着跟了半天,可是要了她的命,感觉伤势加重了。
欲哭无泪,徐铁蛋可不懂得心疼她。
是不是惩罚够了,那得看心情吧,就她那红杏出墙的毛病,得不时的敲打敲打才行。
“衣服脱掉,给你伤口上点药。”徐铁蛋摸索出一个药瓶,坐在床上冷着张脸说道。
伤口确实疼的厉害,且她也自认为,从此以后便是徐铁蛋的女人了,稍一犹豫,方飞菲便开始脱衣,露出了自己受伤的胸口。
也不顾忌什么,坐到床上,正面对向了徐铁蛋?
本来还有点害羞的,可是在见到徐铁蛋的面部表情后,害羞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气愤:“你这狗官到底什么意思?!我很难看?”
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宽衣解带了?徐铁蛋满脸的嫌弃,带着丝丝不悦的道:
“别废话,坐直了,手拿开,别挡着我给你上药。”
拨开方飞菲挡在身前碍事的手,徐铁蛋开始为她的伤口抹药,同时开口训诫道:
“矜持、检点、自爱,你懂不懂?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还有一点羞耻心吗?!”
“你…”方飞菲羞怒交加,她怎么就不懂矜持、没有羞耻心了,这不是你让我脱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爱看,以后都别看。”
“呦呵,还顶嘴?”徐铁蛋有些不乐意了,犯了错误还不让人说了?真以为治不了你了。
一手继续抹药,另一手轻轻一伸,直接卡住了方飞菲的脖子,轻轻用力,方飞菲憋红着脸被拉了过来,肚兜毫无阻碍的向下滑落。
有些暧昧,可却不为徐铁蛋所关注。略带些冷漠的凑到她耳边:
“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后你就是给我装,也得给我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来,不然我就抽你。”
徐铁蛋扬了扬抹药的手,一副随时可能动手的样子。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时片刻可能扭转不回来了,先这么强行把她扳直吧。
方飞菲有些懵逼与害怕,中午的指印可还印在脸上尚未完全消退呢。
被卡着脖子出不了声,只能艰难的点头,示意明白了。
走出了改造的第一步,徐铁蛋略感欣慰,拯救失足少妇以后就看他徐狗官的了,保证不让她行差踏错。
默默的替她穿好衣服,盖上薄被:“睡吧,好好休息下。”
方飞菲闭上眼睛,一滴眼泪带着委屈,顺着眼角滑落。
这是什么人啊,看了自己清白的身子,还那副表情,他是喜欢高冷型的?难道自己还不够高冷?
…
夜间,风云骤变,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倾盆而落。
睡得正香间,方飞菲被徐铁蛋晃醒。屋内漆黑一片,偶有雷光闪过,照耀世间。
徐铁蛋悉悉索索的穿上一套黑衣,然后带上面具。
“你要干什么?”方飞菲不解。
一套黑色的衣物扔了过来,同时徐铁蛋说道:“换上它,咱们出趟门。”
方飞菲咬了咬牙,也不避讳的,就这么开始换衣服。
按现在的关系,虽然什么也没做过,但都默认到睡在一张床上了,她可不认为自己能回头。
穿好衣服,黑巾蒙面,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冒着雨出了门,临走前,徐铁蛋还顺手带了把大黑伞。
今夜,可是长乐帮与双河县各大明面势力,召开赏善罚恶大会的日子。
徐铁蛋欲借此整合双河县各方势力,凭着无敌的武力,短时间内,号令四方。
至于会不会根基不稳,留下隐患,那就不是徐铁蛋这个过客能考虑的事了。
钻入辆阴暗的马车,马车顶着风雨,晃晃荡荡的向着冰雨河而去。
在徐铁蛋离开不久,县衙里来了个不速之客。于雨中踏步,如入无人之境般的,走入了县衙后院。
知县房中的灯火正亮着,陈政皱着眉头坐在桌边,不时的向着窗外张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桌上,摆满了徐铁蛋的不法事迹。
联络飞花楼使者的信物,已经被他放到了指定地点,只是今夜,使者可能要失约了。
正这么想着,准备熄灯睡觉时,房间的门,嘎吱一声被风吹开。
什么情况?知县陈政转头,看见门外出现一人。
一身黑衣,简简单单的站着,气势却不容小觑,周身似乎有股无形的黑气缓缓飘出,风雨不入。
飞花楼的使者?换人了?脑中几个念头闪过。疑惑尚在心间,门外的黑衣人开口了:“知县陈政?”
“呃,是我,不知你…”
知县陈政正想问些什么,只见眼前的黑衣人身体一阵模糊,然后一切就黑了下去,再也没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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