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肯定？”于光笑着问。
  小店老板“嘿嘿”一乐，说：“我呀，就这鼻子灵，只要有脏东西在，肯定瞒不过我的鼻子。所以我觉得学校里是有古怪，但肯定不是鬼的问题。”
  从小吃店出来，于光和陈夕媛站在学校大门前，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教学楼。
  “这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闹鬼的地儿。”于光说。
  陈夕媛微微眯起眼睛，“不是鬼的事情，就是人的问题了。”
  于光抱着胸摇头，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学校里没有鬼，学生被恫吓也不是鬼搞得事情，只是这么一来事情就更复杂了，而且让人有些想不明白到底为了什么。
  “现在怎么办？”陈夕媛问于光。
  于光瞅了瞅周围，指着旁边的一家咖啡店，说：“等着呗，所有见鬼的学生都是在晚上，我们也等到晚上再进去看看吧。”
  于光和陈夕媛来到咖啡店，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开始查资料，陈夕媛还联系了楚杰帮忙。
  既然不是鬼闹出的事情，而周莹莹案件从一开始就有个神秘的驱鬼师存在，那学校里的怪案也得从驱鬼师这里下手。
  于光和陈夕媛知道几种驱鬼师能弄出来的幻境，但跟学校现在的情况都有些不符合，所以两人准备再找找资料，看是否有某种阵法可以达到这种效果。
  一直到学校的下课铃声响起，陈夕媛才找到一种看似符合目前情况的小阵法。陈夕媛把信息发给楚杰，让他查一下更详细的资料。
  陈夕媛对于光说道：“这种阵法有个别名，叫壮胆咒。其实一开始是用来恶作剧的，驱鬼师之间互相开玩笑时弄出来的小把戏，严格来说都不能算是阵法。”
  “把人们内心恐惧的事情通过阵法引诱出来，以此来克服对鬼怪的恐惧，作为驱鬼师初期的训练之用。”于光挑挑眉，“还有这种训练？”
  陈夕媛点头，她是从新人管理手册中找到的这一行信息，说：“我们是一开始就达到了初级能力者的资质，所以没有经过新人训练期。
  以前有段时间能力者特别稀缺，局里便招募了一些能力没达到初级的能力者来进行培训，这是那时期的新人训练守则。”
  现在的灵异科都是初级驱鬼师，没有达到考核的能力者无法进入灵异科，也早已没了所谓的新手培训的课程。
  于光看向陈夕媛，“你觉得学校里被人设置了类似这个把戏的阵法？”
  陈夕媛点头，“这把戏当年作为训练新人胆量的小手段使用，要是对方是个厉害的驱鬼师，稍加改造，可能就会成为覆盖整个学校的阵法。而且因为没有鬼气，我们这些驱鬼师进去根本不会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于光想了想，点头，说：“嗯，是符合现在的情况。学生撞鬼的地点各不相同，时间也不固定，而且见到的恐怖事物还稀奇古怪，要是有人设置了引发内心恐惧的阵法，那倒是解释得通了。”
  “可为什么呢？就为了吓唬学生？”陈夕媛不明白。
  于光沉默良久，说：“会不会是一种报复？彻底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