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唱完后，直播间关注数，从个位涨到五千多人。”
  林菲儿也显得无语：“我吓得连忙关播，之后得知所谓的通灵哥，是直播平台上一个大主播，靠着直播通灵火了。至于查房，是通灵哥每次通灵前，会进些人气少的主播房间。那些粉丝跟着进，为了带动那些没人气的小主播。”
  “当时通灵哥，正好点进我的直播间，才有了我先前所说的一幕。”
  “通灵？”我讶然。
  “是的，每晚十一点开始直播呢，这也是我和秦雪、秦月第二次看。”林菲儿指着电脑屏幕：“诺，通灵哥出来了。”
  “耶，终于出来！嘻嘻，好刺激啊！”
  “是的呢，比看鬼片要好玩！原本还想边吃火锅边看……”
  秦雪、秦月的话，我差点晕倒，难怪秦雪想宿舍内吃火锅。
  而且真用手机流量开热点，去看直播，真豪。
  我思索之际，渗人的背景音乐消失。
  接着，是一道带点口音的男子声传来。
  我非常好奇，直播通灵？不怕出事吗？或者说，是假通灵。
  还有一种可能，主播其实是名天阳师。
  我走近书桌，目光扫过去。
  首先直播界面映入眼前，直播平台叫斗鱼直播，主播名为阿科哥。
  而直播标题写着‘探灵档案第九期，直播吃死人饭。’
  直播间观众人数显示的是三十五万，我愈加惊讶，想不到人气如此高。
  想想也是，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又爱又怕。
  “这位兄弟问的好，死人饭是一种通灵游戏。民间传说午夜十二点阴气最重，在无人且比较荒凉的十字路口中央，摆一碗米饭，再将三根长短不一的香插在米饭上。
  等香完全烧完，会有孤魂野鬼过来吃，而我就跟这些孤魂野鬼抢饭吃。当然，我做的是探灵解密，看这死人饭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我没事，就证明民间传言的死人饭通灵游戏，当不得真！”
  我看着直播间界面，一个二十五六岁光着膀子、皮肤黝黑，有些婴儿肥的男子，正侃侃而谈，回答弹幕问题。
  “通灵哥，什么时候开始？”
  “通灵哥，你老家在哪？”
  “666……”
  一条条弹幕从界面划过，我秀眉微皱，瞧见通灵哥手中装有新鲜米饭的碗，以及三根香，不似作假。
  “马上出发，去三里外一个真正荒废的十字路口。”被观众称为通灵哥的男子，解释道。
  “另外这不是迷信，是破解。如果我没事，说明是假的！没人敢玩通灵游戏，就由我来玩，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为设备问题，我暂时只能选择在家做通灵游戏。上次我录播去国内第一凶村封门村，那里毛事都没。我如今买好设备，过几天继续探灵一波。已经和平台高层说好，下次探灵的话，平台会选一名女主播和我合作，哪个女主播由你们来选！”
  弹幕瞬间爆炸，刷起各种我不认识的女主播名字。
  “菲儿姐姐，有你耶！”秦雪指着屏幕上几条弹幕。
  我顺势看去，果真见到有关林菲儿的弹幕。
  “推荐前晚那位唱歌难听的女主播菲菲兔！”
  “菲菲兔！菲菲兔！”
  “……”
  三分钟内，我见到不少于五十条弹幕，是说林菲儿的。
  我意外看了一眼林菲儿，说道：“菲儿，你直播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