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九也不知道卫斯理是怎么说的，小乔又恢复了慢慢的元气，心情又开始好到爆，没再有一点点的焦虑和郁闷，陆小九心想，解铃还须系铃人，没有人能比卫斯理在这个问题上，更能解开小乔的心结。
  “不要孩子了？”
  “顺其自然，实在不行以后就做试管，总归能做出来吧。”小乔说，“现在科技怎么发达，总归有办法的，林景生都打算要四个孩子呢，我就要一个，没那么难吧。”
  陆小九，“……”
  她能想得通最好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没必要去执着，孩子又不是唯一，卫斯理和小乔的感情不是孩子就能衡量的，有没有孩子对他们而言，并不是很重要。
  卫斯理也不会在乎小乔能不能生育。
  “我和你说一件事。”小乔说，“卫斯理不是调任了吗？我感觉有点明升暗降，官衔是生了，可职权是降了，以前在反恐是一言堂，在国安，我觉得许多地方都被人压制着，问题是，卫斯理一点都不反抗，我也弄不懂他的心思。”
  陆小九说，“这件事很容易猜，也没什么可说，你想一想啊，他毕竟总统的儿子，我们国家的立法，司法和行政一直都是三权分立，可如今呢？白宫，国防部和最高法院，全部是安德森家的人手握大权，并且都是第一把手，这在美国历史上都不曾出现过的三权统一，换句话说，总统任职的这八年内，谁也动不了安德森家，不管罗斯福用什么手段，都是徒劳的，再加上杰克上校，杰克上校也是军功赫赫，一点都不输给卫斯理，如今他和卫斯理一直都被压着军衔是一个道理，主要是为了平衡政局，安德森家族这四位长辈已经非常的……牛逼了，小一辈的再上去，肯定会有许多人不满，就算他们很有能力，也是如此。”
  小九从小长在政治家庭，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安德森部长退下来前，杰克和卫斯理是不会得到重用的，这也是为什么卫斯理会从反恐调任的缘故，反恐行动队的队长权力比起他如今在国安的权力要大得多，卫斯理也很明白，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小乔说，“然而，这并不公平，他有能力，却要一直被埋没吗？就因为我们家的长辈太厉害，小辈就要藏起锋芒？”
  “这是没办法的。”陆小九一笑，“我想起了一件事，前段时间我带戈登去参加一个宴会，对方是中国人，烽火集团和他们有一些很密切的业务往来，戈登的中文又说的不错，所以我让戈登给他们表演了一次古诗朗诵，这件事就说明了，再有背景的小孩也逃不开大人的掌控，卫斯理是，杰克也是，戈登也是。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会受到长辈的影响。卫斯理自己也明白，所以他不能反抗，杰克不也是吗？他们兄弟都从实权的位置上退下来，只不过我猜测，再过几年，部长为了让杰克和卫斯理上位，必然会自己会退下来，让泰勒将军挡在面前，虽然并不影响什么，至少不是安德森家族的人，或许大家就没那么忌讳了。”
  小乔想了想，陆小九说得很有道理，她似乎也不应该埋怨什么，安德森家如今的确是三权统一，这是的确是少见的情况，卫斯理和杰克必然会被压制，她就是为卫斯理觉得憋屈。
  “行了，他都不觉得憋屈，你也就别为他操心了。”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职务，我带他去游山玩水算了。”小乔说，最近国安的确没什么事情，反恐的事情，卫斯理也渐渐放手了，应该是卫斯理负责的范围内，没什么事情，如今就算是中央火车站发生大爆炸，估计都不归卫斯理管辖了，他已经不再是恐怖分子的噩梦了。
  好好休假才是王道。
  陆小九说，“无忧门你就丢给我了？”
  “反正你是门主，关我什么事情？”
  陆小九，“你可以的。”
  小乔哈哈大笑，陆小九问，“对了，杰克这两天全部都在中国，他是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小乔说，“杰克这几年也是得不到重要，我听说中美有一个陆军指挥交流，杰克就去中方交流了吧。虽说是一家人，我见到杰克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交流两年，也是够长的。”
  “顺便研究华夏文化呗，卫斯理说，他哥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虽然我没看出来。”小乔忍不住吐槽，“他一点都不像是感兴趣的样子，家里一本中文书都没有，算什么感兴趣啊。”
  陆小九笑了笑，这一点就不发表言论了，他也觉得蛮奇怪的。
  小乔说，“小九，那无忧门交给你，我和卫斯理度假去了。”
  卫斯理一听要度假略有点诧异。
  “度假心情好，才能造小人呀，你负责的区域没什么事情，我看他们个个都挺能干的，用不着你，你不如跟着我去玩耍了，我挺遗憾的，好多地方都没去过。”
  卫斯理说，“怎么突然要去度假？”
  “你哥接着什么交流在中国那么长时间，我看他就是乐不思蜀，在度假呢，咱们也度假，至少这几年你都没什么大事嘛，以后忙了，你也没时间陪我。”
  卫斯理想，这纯属扯谈，小乔不粘人，什么没时间陪她，她还恨不得他忙一些，她也有忙的事情，应该是陆小九和他说了点什么，卫斯理说，“好，依了你，我们去度假，第一站你想去哪儿？”
  “回家。”小乔说，“回我出生的地方，你还没去过呢，我也想带你回去，你没祭拜过我爸妈，我们国家有一些比较古老的传统，我都结婚了，总归要让爸妈知道的，我也有好多年，不曾回家了，回去看一看也好，以后我们姐妹都定居在国外，爸妈和爷爷在家里一定很孤单。”
  “好，我陪你回去。”
  小乔微笑地看着他，想起小时候妈妈说过的一句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要的，就是这样一段夫妻情。
  *
  明天开始进入正式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