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穆如风和唐清风两人一同诧异。
  这嘟嘟是只兔子，她还有这种本事？
  “对，嘟嘟曾说过蓝昕月会杀长生，这个我很相信，因为上次嘟嘟说我会出事，结果她们一离开我就出事了，还差点连累她们，只是这回我不明白也庆幸只是这么做。”
  又是一杯红酒入腹，杜衡说完，又要倒酒被穆如风制止。
  “她在哪儿，我从上午就联系不上她。”穆如风拧眉。
  如果真是那个女人，长生知道是该有多么伤心难过。
  她那么相信那个女人。
  “不知道，估计在入住的酒店，我没联系过。想要确定是不是她很简单，长生的事情有谁知晓？”
  “我，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发誓。”
  沉默听着两人说话的唐清风立刻举手发誓。
  “还有我，我师傅，然后研究所的当初见证的人，但不是研究所的人。”
  师傅之前打的电话，研究所那边的反应不像是她们说出去的，他们也没必要撒谎。
  这最后…
  “网上报导的能那么清楚，知道仔细细节只有我们几个，包括她。”
  “难道真的是月月吗？”穆如风沉沉的声音落地，唐清风抿唇不敢确信。
  两人没有理会，看向彼此的时候相视无言，半饷后杜衡深吸一口气，人靠在沙发上，看着头顶水晶吊灯道。
  “她的目地就是长生，先不管她，我们现在先想办法给长生制造一个身份。”
  “这怎么制造啊，能被查的出来吗？”
  唐清风其实觉得这才是最难的一个问题。
  杜衡瞥了眼过去，嘴角轻扯。
  “别忘了，我还是警察，虽然被暂时停职，我会想办法，这里面需要你们的帮忙，你们听我说，我们这样……”
  ……
  一夜未眠，杜衡和穆如风商量了一夜，唐清风架不住困意倒在沙发上睡着，迷迷糊糊的时候是被一阵吵闹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陌生的地方让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傻乎乎的眨巴眨巴眼睛，当视线寻着吵闹的源头看去，记忆慢慢回归原位。
  昨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重演，唐清风看着打的热火朝天的三人，“蹭”地从沙发上爬起。
  对，就是三人。
  “你们别打啦，有什么事好好说嘛，别打了…”
  劝架不是唐清风的帕，这刚到人身边想把一人拉开，结果不知道谁伸出来一拳头，这昨夜快要消肿的熊猫眼，另一只终于对称了。
  眼泪一闷从眼眶慢慢喷涌而出，那酸爽，唐清风的眼泪哗哗的留，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疼的。
  这么紧张的时刻，他们还不冷静，在这里打架，不知道先解救长生脱困，唐清风一下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自己说话他们根本听不见，所以……
  “咣嚓——”
  打架的三人被忽然而来清脆的响声吸引，停止了动作齐齐看向声音处。
  地面被摔碎的玻璃花瓶四分五裂，唐清风还保持扔花瓶的姿势，顶着熊猫眼喘着粗气看着三人。
  “花瓶好玩吗？”
  “你眼睛怎么了？”
  “你干什么？”
  三个性格迥异，却同样俊美的的男人，带着不同的气势，不同的语气，一样阴沉的脸色一同问向唐清风。
  唐清风愣了三秒，方才的勇气已经消散，他垂眸看了下地上的花瓶碎片，扯了一个笑不如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