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悲惨女人
作者:忘我天涯      更新:2020-12-23 07:19      字数:3082
  干静泪眼惺忪的点了点头,眼睛跟着睁大了,吓出一身的冷汗。“你是说,用‘赤日’对付大师兄”?
  丹青子咬牙点点头,还能有什么办法,逃,逃不了;打,打不过。只能动用神兵。
  “师傅不能同意”。干静低垂着头,嘴上这么说,心里反而有了一丝惊喜,丹青子用神兵,无涯子必败。
  “没事,我们这样……这样……不就成了”。丹青子终于显露出聪明才智,狡猾奸诈表现的淋漓尽致。干静只好点头答应。
  数日后,艳阳如火,千山一碧,青翠欲滴的树林,苍苍翠翠的群山,在娇阳初睡后寂静无声,鸟儿都刹了声音。干将带着三个弟子和数百下人来到校武场,宣布比武要求。“不能用暗器、毒物,要用真才实学;不能伤及对方要害,点到为止;出了圆圈者算输;任何人不得出手帮助圈内比武之人等等”。
  干将问二人意见,无涯子喜不自禁的点头,丹青子却问了一句。“师傅,可以用兵器吗”?
  “随便”。干将没多想,点头应允,捻着胡子坐在观武台上,笑呵呵的等待意料中的结果。这一句话谁都没当回事,可乐坏了干静和丹青子。
  烈日下了,校武场上的土块被晒得滚烫滚烫的,蒸得发出微小的声音。云儿受不住酷热,悄悄的躲得无影无踪,偷偷的窥视着校武场上微汗的丹青子。校场外树木里,干静像受了惊的小鹿躲的在浓厚茂密的枝叶后,心惊肉跳着看着无涯子。
  无涯子面堂微红,哗啦亮出子母无形剑。丹青子脸上的汗点密了,心中一阵发毛。子母无形剑无涯子练的出神入化,杀人无形。多次比试中丹青子都吃了不小的亏,丹青子慢慢抽出幻心剑。
  “师弟领教了”。无涯子挑挑下巴,闪身而上,寒光一分,子剑直飞丹青子的左臂,持母剑在手直攻右臂,子剑声如风吼,母剑出手无声。丹青子幻心剑一合左右开弓化解寒光。无涯子子剑荡回,母剑飞出直取胸口,子剑持手,闪身欺近。丹青子回剑守中宫,挡住母剑,反手擒拿锁向无涯子子剑手腕。
  二人一战百来回合,有惊无险。干将看的乐在其中,拿着茶壶嗞嗞的饮着。无涯子和丹青子得其真传,如果独闯江湖可成一番霸业。
  突然无涯子变化攻法,子母无形剑,寒光点点,有形无声。丹青子渐渐不支,汗流浃背,脸色越来越苍白。
  丹青子略分心,无涯子双剑锁住丹青子的幻心剑,一脚踢向丹青子腹部,丹青子抽剑手脱,捂腹后退。无涯子冷笑数声,子母无形剑飞出,将丹青子逼向圈外。
  丹青子手中红光一闪,一道红弧划向无涯子。无涯子双剑同出挡上剑光,“咔,咔”两声,无涯子双剑齐断,灼热火燎感,烫的断剑扔落在地,一愣之间,丹青子连环飞脚踢中无涯子的前胸,无涯子瞪着血红的眼睛,一屁股坐在圈外,死死的盯着丹青子手中的红色剑柄。
  全场上下全惊楞了,干将楞在当场,“赤日神兵”?老家伙刚要发火。干静嗵的跪在地上。“父亲,是我借给丹青子的”。
  干将气的胡子乱颤,老脸青一块,白一块。丹青子飞身跪在干将面前。“师傅同意用什么兵器都可以的”。
  干将哑口无言,一时语塞,自己没说过不让用神兵,神兵也是兵器。气得干将一跺脚,闭关炼剑不出。
  无涯子一脸羞愧,怒不可言,一气之下跑回住处,收拾行囊离开剑山。
  丹青子和干静喜出望外,开始准备婚事。数日后,婚礼准备就绪,丹青子和干静多次请干将主持婚礼,干将闭门不见。两人双双跪在干将炼剑室外,一跪就是五天五夜。
  干将数日来无心炼剑,坐在剑室长吁短叹,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干将心软了。无涯子已经离开剑山,虽然心中不舍,木已成舟,说出的话,怎么能反悔,只好硬着头皮主持了婚礼。
  婚礼当天,干将没请武林人士。剑山依旧热闹非凡,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吹吹打打,眼花缭乱的灯笼挂成了海。干将主持过婚礼,以炼剑为由,早早的回了剑室。
  剑山人不多,上下不过数百十人,为了逢迎未来剑山之主,哪一个敢走呀!一时间酒令如潮,美言的、敬酒的一股脑的冲向丹青子。丹青子更是乐的嘴都合不上了,不费吹灰之力得了美人,还得了剑山的传承,心中那个美呀就不用说了,一杯杯酒下肚,人也飘了起来,走路腾云驾雾,被一群下人推着向洞房走去。
  一行人叫叫嚷嚷来到洞房,楼外静悄悄的,数十位侍女没了影子。丹青子眯着红红的惺忪醉眼,嘴上挂着媚笑,挥挥手把众人止在院外,东摇西晃,哼着小曲推开楼门。
  “嗯……,啊……”。干静疯狂的在床上和无涯子纠缠。“嗡”的一下,丹青子的头就大了,晃着伸长的脖子,半耷拉眼皮盯着床上蠕动的白花花的影子。怎么回事,不可能!可是眼前的一幕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干静的疯狂**着,丹青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丹青如同五雷击顶,脑袋一片空白,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楞着眼睛发痴的盯着床上疯狂的干静,咯嘎牙齿磨出爆裂声,炸出火红似的金星,喉咙都冒了烟。
  无涯子漫不经心的起身,光着身子看着丹青子冷笑着。“静儿本来就是我的人”。
  “无涯过来,我还要”。干静娇声的叫着。丹青子嗷的一声,野兽一般冲向无涯子,迷迷糊糊的丹青子被无涯子三下五除二放倒在地上。
  无涯子狞笑着转身上床,当着丹青子的面,疯吼着,**着,咬着干静的粉红的玉峰,刺耳的喘息着。干静像一只发了春的母猫,哼哼呀呀,如痴如醉,陶醉在梦幻中。
  丹青子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晕死过去。等他醒来时,屋内只剩下赤身裸体的干静,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无助眼神盯着丹青子,慢慢闭上眼睛,一行泪水急速的流过额头。
  丹青爬了两下,踉踉跄跄的站起,脸异样的悲戚、沉痛,像寒冰一样冻结了,心凄楚得发胀,胀得几乎把胸膛炸裂开,难堪、悲痛像刀扎进民心,蜂鳌虫啮一般的痛苦折磨他。丹青子捂着脸跌跌撞撞的冲出洞房,麻木的收拾了行囊,悲愤的离开了剑山。
  丹青子选择默默的离去。带着爱的痛,带着泪的伤,带着仇与恨融入江湖纷争之中,丹青子变得杀伐冷血,出手无情。“情剑”之名,变成了“残剑”。直到以铁血手腕主宰天湖山。
  干静清醒后,一直没有动,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屋顶,那人是谁?是无涯子?还是丹青子?她分不清那**的笑声是谁,也分不清那痛苦的目光是谁。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吱嘎,门开了,一张看似憨厚的脸伸进来。“娘子,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干静愣了,目光呆滞,泪水蜂拥而出,脑袋嗡嗡作响,一把锋利无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剐着心口,血在一滴一滴地流着,整个人都眩晕了。一切都不用想了,不用想了。干静飞身跃起,顾不上依然一丝不挂,紧紧的抓住无涯子的衣服。“你这个**,你为什么要这样”?!
  无涯子锁住干静的脖子“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就因为我喜欢你”。
  无涯子不顾干静疯狂的撕打,将干静推到床上,死死压在身下,抓住干静的双手,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将干静捆在床上。任由干静挣扎,喊叫,哭泣,直到眼泪流干了,声音嘶哑了,力气用尽了。干静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喘息、**。
  无涯子看着柔若无骨,娇软的干静,更加疯狂的**,娇喘细细,臭汗淋漓,一切都麻木了,黑暗吞并了污秽,无情的门窗隔绝了丑恶。
  剑山弟子没看到丹青子愤然离去,没人知道干静去了那里。一天,二天,三天。干静在昏暗的房子里,经受着最无情践踏和羞辱。干静的心疯掉了,每一次痛苦的挣扎都是多余的,换来更疯狂的**;每一次羞愧的喊叫都是脆弱的,她的声音更像是欢欲的**,换来再一次的摧残和喘息。麻木了,一切都变得麻木了。
  萧萧的夜风吹的蓬乱的头发,点点寒星铺在青色的天宇,萤光闪烁的林梢忽出忽没。月光、星光交映,夜晚显得幽沉、朦胧、迷幻,笼罩着浓重墨纱。几声凄惨笑声,渐行渐远。
  悲凉之声,哭淡了月色,像似墨染了天幕,涂了一层黑色,墨汁抹得太多了,滴滴的惊寒的水珠从远去白影扑簌簌落下。剑山的人莫名的看着窗外暗淡的天幕,没有人敢出去看一看,悲凉之声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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