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射精控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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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装睡 更新:2022-12-19 19:48 字数:4133
罗迪:“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罗茂:“什么?”
罗迪掐住了茂的腰,意有所指:“我伤好了就随我欺负这件事。”
当时罗迪还在卧床养伤,罗茂情绪激动做了些不理智的事,他自己当然记得,也没想反悔,只是难免有些脸热,一时没有说话。
“我可是很记仇的,离开的每天都在想把你这样再那样,这回不可能再让你逃走啦。”罗迪把茂整个人圈起来,作势困住他。
“谁会逃啊……你回来第一件事是想做爱的话,就做咯。”罗茂这几日独自生活为了不让自己多想,一直心无旁骛地念书学习,本身就旷了许久,自然也是想念罗迪的。所以他一点都没有躲,任由罗迪的手钻进衣服里乱摸。
用一场甜蜜的性爱纪念久别重逢和新的生活,似乎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罗迪摸着摸着却先停了手:“啊,不能急不能急,现在还没到好时机。先用两天准备一下,到时候……嘿嘿,我可是要和你做上一整天的,你先期待一下吧。”
几天不见,罗迪还学会吊人胃口了,把罗茂撩得硬硬的就跑,性格越来越坏。对于茂来说,她的“欺负”已经开始了,只能难耐的期待两天以后会发生什么。
两天后,罗迪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让包蓓一大早就离开了家,然后又等到徐莹莹出门上了学,就兴致高涨地把茂推进了浴室。
原来她说的准备就是支开所有的邻居。
罗迪对茂发出了非常郑重的邀请,让他预感到会有一场激烈到难以想象的交合,他紧张得拒绝了和罗迪共浴,自己锁门清洁起来。
水汽蒸腾中,罗茂在镜前悄悄打量自己。他一直有坚持锻炼身体、补充营养,精瘦的身体总算养出了一层薄薄的肌肉,罗迪回来这两天他也难得有了良好的睡眠,黑眼圈和红血丝都消失了,而且他提前修剪好了指甲……所以他的状态应该还算不错吧?可惜来不及剪头发了,蓬松柔软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最近他都是用皮筋草草扎住了事,不知道罗迪喜不喜欢。
罗茂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却没自信能靠脸吸引罗迪,他的内心依旧青涩。
“茂,好了吗?”罗迪开始在门外催促他。
“好了!”罗茂慌张地打开门,“你去洗吧。”
“等我哦~”罗迪拉起他被水蒸得发红的指尖,用力地咬了一下,就好像先打下一个标记。
凹陷的咬痕带着绵绵的刺痛,它消散的时间如同在倒计时,罗茂忍不住用唇抵上去抚平那道痕迹。
太糟了,罗茂心想。他自己的心跳声聒噪得震耳,期待得一秒都静不下来。他只好没事找事做,把床单被套都换了个新。
罗迪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赤裸的茂乖巧地端坐在床边。洁白崭新的床单和干净的他,就像摆盘精美的糕点。
罗迪愉快地跳到茂身前,尚且潮湿的身体很快跨坐到他腿上。
罗茂激动不已,主动仰头寻罗迪的唇,却被她用手指拦在唇中间。
“现在还不可以。”罗迪不止不允许他接吻,还把他环抱过来的双手扯开,进而把他的手给反绑在身后了。
罗茂和罗迪肌肤相贴却动弹不得,立刻便觉得委屈了,用可怜的眼神盯住她,拉长音道:“罗迪——”
罗迪却不领情,用牙磨了磨茂的鼻梁:“看来还得把你的眼睛遮起来呀,不然我看了会忍不住心软。”然后她果真用布把茂的眼睛蒙起来。
“我可是在欺负你啊,要对你做好多好多过分的事哈哈……即使你拒绝我,我也绝不会停哦。”
罗茂在朦胧的黑暗中听到罗迪在他耳边低笑,炙热又甜蜜的气息吹进他的皮肤里,让他舌尖发麻。他不禁咽了咽口水,慌乱的同时不可否认地感到兴奋,而身下阴茎已经诚实的硬了。随后他就用身体感触到了罗迪温暖的手指,先是僵硬的臂膀和腰腹被估量似地捏了捏,然后背脊和胸膛的每一寸都被细致地抚摸。
罗迪硕:“真好,你变得更结实了。”
她发现了自己的变化——罗茂不无高兴地想。
“所以我可以更狠狠的欺负你了吧?”罗迪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毫不客气地掐住了茂的乳头。
“啊!”明显的刺痛传来,惊得罗茂叫出声。不知道是不是失去视觉让其他感官更强烈了,男性小小的乳头明明应该没什么存在感的,却如此清晰地感到被罗迪生拽起来,碾磨,揉搓。这种痛觉并不单纯,用负面的感官激发了情欲另一端的渴望,更何况罗迪不止是欺辱他的乳头,很快就用另一只手盖住了勃起的肉棒,却只用掌心撩拨似地在马眼上打圈。
罗迪实在很懂得如何同时给予他疼痛和快感。
似乎在用乳头上持续的疼痛和有一下没一下的龟头抚慰教育他的大脑,该自发学会用那男性退化得几乎毫无用处的乳房产生快乐了。
罗迪看到茂的乳头被她揪得又红又肿,而肉棒没多久就流了许多前精出来,擦湿了她的手心。她心里非常满意,舔舔有些莫名发痒的犬齿空缺处,退到地板上弯腰对着茂身下的家伙哄道:“憋了好久的样子,真可怜啊。”
罗迪把头埋得很低,从肉棒根部的囊袋慢慢往上啄,她还轻笑:“你猜得到我现在在做什么吗?我在亲我的小小猫呢。”
罗茂喘得厉害,不用掀开眼罩看就能知道他的眼角已经通红一片了。方才他是罗迪的椅子,是罗迪的坐骑,罗迪压在他身上打磨他的各处边角。而现在罗迪只专注地捧住他敏感的肉器,斯文地亲吻皮层上充血绷紧的肌理纹路。
失去视觉后时间变得很漫长,罗茂好想看看罗迪此时的神情,却毫无办法。柔软的嘴唇触感对他来说似丝绸,却比丝绸更温暖,擦拭得他流了更多前液。但罗迪甚至没有碰到他的龟头,极不满足的肉棒恨不得整根朝她的方向弯过去。
“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求你,我快射了……”轻柔的刺激不足以达到一次畅快的高潮,射精的欲望却还是一点点堆积到了阀门前。罗茂很顺从地示了弱,想要罗迪在他身上压上最后的砝码。
“不行哦。我不准你射,你必须忍住。”罗迪竟然就此放开了他,一点都不挨着碰着他的身体。
不是只有给予疼痛才称得上欺负,让一个迫近临界点的男人什么也得不到更是一种折磨。
好过分,好过分——罗茂心里如此想着。他难受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感觉委屈也越积越多。
罗迪却对他说:“忍耐过后再射会更舒服的。”她等到茂的性器渐渐有消肿的迹象,又凑上去舔舔龟头,让马眼出水了再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不断挑起茂的欲望,又阻断他射精的冲动。
罗茂被磨得要疯了,他的脚用力扣紧地板,汗如雨下。他那根年轻的阴茎憋得红透了,即使不碰它,也在空气中兀自跳动,靠他自己的意志力已经忍不住,不用刺激也将马上射出来。
“罗迪,罗迪,罗迪——”罗茂的呼唤带上了鼻音,他在黑暗中有点害怕了。
而罗迪的回应似乎离他有点远:“乖啦乖啦,我再帮你坚持一下。”
罗茂不知道罗迪在捣鼓什么,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她终于握住了胀得发硬的精囊。罗茂来不及发出舒服的喟叹,一圈细绳样的东西就圈住了他的两颗蛋蛋。
“啊……罗迪你在做什么!”罗茂觉得有些疼,性器根部明显被扎紧的感觉非常怪异难受,他不禁挣扎起来。
罗迪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把小小猫也捆起来啦,试试看这样和我玩嘛!”
罗迪为了能极致地开发茂,也在辛苦的忍耐啦。她确定肉棒射不出任何精液后,再次跨坐到茂身上,终于打开两瓣被淫水糊湿的阴唇,满足地把茂吞进了体内。
“哈嗯——”阔别许久的性器紧紧地嵌合。罗迪觉得阴茎插在小穴里的触感硬得不像话,似乎茂变化的不只是体格,这根肉棒好像都长大了,一下子狠戳在她的敏感点上,迅速带来了小高潮。
“啊啊啊——”罗茂发出被掐住脖子似的闷身尖叫,湿黏的媚肉从四面八方吮吸他的性器,他明明应该在这一瞬间也迎来高潮的,但涌上来的精液被可怜的堵回了睾丸里,这种崩溃的冲击感像电流烧断了他的神经,让他失控地仰倒在床上。他人倒下了,但全身的肌肉却绷紧痉挛起来,下半身不受控地摆动挺起,几乎把罗迪顶得悬空。
“哦~哦!好棒!”罗迪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效果,茂不带主观意识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插得她仰起头来喘息。才高潮过的馋嘴小穴经不住撩拨,很快又进入状态,一缩一缩地准备制造连续的第二次高潮。
罗迪有些发软,用手向后撑在床上,支撑自己扭动腰肢迎接快感。她只顾着自己爽了,却不知道自己稍微动一下对茂来说都是扩大数倍的刺激。
紧穴咬一下罗茂都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更别说罗迪还接二连三吞吐他那到达了极限的性器。
“唔!啊——啊……罗迪,我要坏掉了……嗯呜,罗迪,姐姐……求求你让我射吧……姐姐,啊,罗迪!”罗茂从未体会过这种极端的快感,一直维持在射精前一刻的,像是要爆炸似的伴随着疼痛与恐慌。他情绪彻底崩溃了,胡乱地叫着罗迪,一会儿是她的名字,一会儿又是姐姐。他的眼睛都无法闭合,瞳孔在眼罩下夸张地睁大,泪腺无可奈何地留出自保的眼泪,浸湿了布料。
“哦,我的宝贝……”罗迪这才后知后觉的、大发慈悲的伸手扯掉了茂精囊上的束缚,“可以射了,来吧,全都射进来……嗯啊,你再也不用忍耐了……”
几乎是得到允许的立刻,精液就迫不及待狂射进罗迪的深处,一股又一股,射得又多又用力,浓稠液体的冲击如有实感,成功让罗迪也再次登顶。
“呜呜——”罗茂一边射一边还在哭泣着,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当罗迪解开他双手和眼罩的时候,他哭得浑身都在发抖。
“你好过分……呜,好过分……”罗茂抖着被勒出痕迹的手想打罗迪,却被她拉过去环在了她的背后。罗茂只好用力地抱住罗迪,指甲不得章法地陷进她后背的肌肉,抓伤了她的皮肤。
“明明我……呜……已经很听话了……呜,我这么努力的克制自己,可是你却只知道欺负我……呜……你真的好过分啊……走了好多天好多天,我一直在忍耐,明明我……呜,好想你,好担心你……你这个混蛋!”罗茂语无伦次地埋在罗迪怀里大哭,抽抽噎噎地控诉她的罪行,宣泄自己的委屈。他从很早前就决定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想再给罗迪添麻烦,可是罗迪太混账了,逼急了他,害他在这一刻全爆发出来,不管不顾地剖白自己。
“嗯……我有罪……害你辛苦了……我也很想你啊……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我的宝贝,我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补偿你……”罗迪一一应下了自己的罪行,她还把茂夹在体内,动了动双腿,把他含得更深了。
“呜嗯——”罗茂哭喘一声,“可是你甚至不愿意抱紧我……”
罗迪不说废话,立刻用长长的手臂把他整个缠起来,手指像枝条一样梳顺他的头发与脊背。
罗茂的哭声渐渐止息,他觉得此刻自己像生长在了罗迪身上一样,非常舒服,可他仍不满足地嘀咕:“你还没有吻我……”
罗迪笑笑,从胸前捧起茂湿漉漉的脸,埋头启唇,把自己喂进他口腔深处,让他肆意撕咬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