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转头就对上男人好整以暇的双目，东方凰再次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东方凰举起手发誓：“哥哥，我真的不知道……”
  风轻梵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叹气，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我知道。”
  “我是在担心凰凰会因为这个有危险。不过现在看起来，你挺好的。”
  东方凰小声说：“可哥哥现在降到青玄了……”
  风轻梵：“仔细一想，绿玄换黄玄，这波不亏。”
  东方凰：“……”是这个理。
  风轻梵：“不过，凰凰是吸人精气的仙女吗？”
  东方凰：“你见过仙女吸人精气吗？我是妖女！”
  “确实。”风轻梵摸摸她的头发，“我最好看的小妖女。”
  东方凰瞪他：“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怎么办呀？怎么会这样？”
  风轻梵微微歪头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极寒之地。”
  东方凰想了想也便明白了。她无论是待在极寒之地的时间，还是服用曼珠沙华的数量都比风轻梵多。
  那么霸道的地方，有这种奇怪的设定也不稀奇。
  于是东方凰看着风轻梵，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对于白嫖的玄气表示很满意。
  风轻梵则为此苦恼了很久。任谁一觉醒来从绿玄降到青玄都会无法适应。
  不过看到黄玄的小姑娘躺在自己身边偷笑，又觉得这样其实也不错。
  郭言没想到苏陵并非随口一说。
  他真的陪自己去浪迹天涯了。
  二人正好是在东方凰和风轻梵二人大婚那日出的城。
  苏陵将府上一切事宜安排妥帖，府上常年没有主人在，老管家管事那么多年，也不用他操心。
  那天城里颇为热闹，甚至不少人来京凑热闹。二人低调地逆着人流出城，听着周遭的喧哗逐渐被抛的越来越远。
  二人走走停停，没有目的地走着，偶尔行侠仗义，有领悟便停下修炼，尝尝各地美食。
  郭言总有一种私奔的恍惚感。
  虽然苏陵真的很有钱，跟郭言说随便他们两个怎么败都不会败光将军府的，但郭言还是执意沿途打些零工，苏陵拦不住他，便只好跟他一起。
  “阿陵，你觉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以前觉得是成为最优秀的人。”
  “阿陵已经成为最优秀的人了。”
  苏陵摇摇头，又说：“我现在觉得开心最重要了。”
  “那你开心吗？”
  “跟子默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开心。”
  当苏陵看到郭言眼中刹那的光芒和躲闪时，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但他只是更加坚定地看着郭言，像是给他勇气，也像给自己。
  郭言垂眸看苏陵垂在身侧的手，踟躇着将手伸过去，像是用尽自己全身的勇气，握住了那只手。
  郭言感觉手心里的手僵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任他握着。
  郭言没看见少年微微弯起的眉眼。
  “子默。”
  “嗯？”
  “你害怕我离开吗？”
  郭言瞪大眼睛：“你要离开我？”
  苏陵安抚地捏捏他的手：“不是。”